“既然現在你們已經找到了對方的存在,那就好好的和對方在一起了。”楊三南如此說道,實際上也是並不想把羅平當初遇到的事情給說出來。
說起來楊三南和羅平認識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而在更多的時候,羅平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生活告知過楊三南。
但如此就說明他曾經的生活恐怕也是非常恐怖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楊三南又怎麼可能會隨便把羅平的事情說出來呢。
而且既然都已經知道那些事情是難以啓齒的,又何必不停的逼問。
人反正是已經找到了,那麼就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相處就行了。
寧新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越發的不說,寧新越發的覺得自己當初的事情根本就是做錯了。
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因爲寧新的話,羅平根本就不可能從家裡離開。
想到這裡,寧新更是一陣一陣的心痛。
“我知道了。”楊三南突然有些高興的說道,正在寧新看過去的時候,楊三南已經將銀針插在了這個小孩的身上。
就在銀針插進去的那一瞬間,這個小孩好像非常痛苦的模樣。
羅平此刻也剛從下面走上來,連忙把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也不管孩子身上全部都是膿包。
“有沒有辦法。”着急的看着楊三南說道,直到楊三南點了點頭,羅平纔算是把心給放了下來。
既然都已經說了,自己有辦法,楊三南自然不可能讓這孩子一直這樣下去,開了一味藥交給羅平。
“謝謝你。”和楊三南認識很長一段時間,羅平知道這些謝謝也不用說,可是心裡真的是非常感激。
“沒事,你當初和現在這個孩子也差不多,我不也把你給揪出來了。”如此說着,寧新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在了牀上的孩子身上。
孩子身上全部都是傷口,寧新幾乎能夠想到這孩子有多麼疼痛。
而這些傷竟然曾經出現在羅平身上,這讓寧新真的非常無奈。
一家人都跟着羅平一起來到了上面,只是就在羅平照顧着孩子的時候,寧父突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等到把這個電話接完之後,她整張臉卻都是非常緊張的表情,讓人感覺非常的奇怪。
寧父這是……
“我暫時先離開一下,那個人的身體又出了一些問題。”無奈的如此說道,寧父轉身就打算離開,只是卻突然之間被羅平給叫住了。
“大哥,那個人你應該也認識,而且我感覺她根本穿不過今天晚上了。”羅平突然之間說出了這些話,可是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是有些驚詫的。
楊三南則是更加的感覺奇怪,羅平竟然如此說,就說明楊三南竟然是認識那個人的,但是楊三南可沒有聽說自己有哪個認識的人出了什麼事。
況且如果真的病重的話,定然也是會來找楊三南的。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來燕都的時候提拔過一個小官,現在那個小官已經是燕都的市長了。”關於人的這一方面,羅平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畢竟爲了能夠找到自己的父母,羅平差不多把整個燕都都翻過來了。
並沒有把那個人當作一回事,但是看起來那人似乎和寧父有點什麼關係,所以羅平纔會突然之間把話給說了出來。
“那個人……”楊三南微微皺了皺眉,畢竟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來過燕都了,所以楊三南也並不清楚這邊的人員分佈。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對那個人也有一些印象。
當初楊三南之所以會提拔,也是因爲那人好像非常熱血的感覺,只是卻沒有想到,此刻竟然又遇到了生命的危險。
“我和你一起去吧。”寧父聽到這話,也是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
本以爲楊三南只是在國外非常有名,卻沒有想到楊三南好像真的是非常厲害的,至少就羅平所說的那些話,寧父想都沒有想過。
“爸,大哥真的非常厲害,如果有什麼病是大哥治不了的話,那麼其他的醫生這輩子也都別想把人治好。”羅平囁嚅了一下自己的嘴,終究是喊出了那個他想了很久很久的稱呼。
寧父聽到這話也是忍不住渾身一震,總感覺這個稱呼自己好像是在夢中見到過一樣。
很快就帶着楊三南離開了自家別墅,他們很快就到了距離這裡不遠的某個小區。
楊三南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面前這棟略微有些破爛的房子,心中略微一動,看來那個人依舊像是曾經一樣,並沒有因爲官場而陷入到了貪污之中。
兩人一起走進了這個小區,很快就到了寧父所說的市長家。
似乎發生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樣,等到他們兩個一起走進去之後,楊三南發現竟然有幾個警衛員守在門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三南只感覺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如果真的只是隨便生病了的話,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警戒程度纔是。
在楊三南奇怪的時候,也已經跟隨着一起走了進去,裡面正是市長一家人。
市長的妻子林梅坐在沙發上,眼睛早已經哭得紅腫了,看到楊三南二人走進來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只不過臉上卻真的是非常難受的感覺。
寧父也沒有管林梅,反而直接帶着楊三南一起走了,進去之前似乎已經無數次來過這裡了,走路之間都顯得非常熟悉。
看到躺在牀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楊三南無法從上面看到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人,
眼睛已經緊閉,似乎很久很久都沒有睜開過了。
“寧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恐怕市長是真的搶救不回來。”有一聲轉過頭非常無奈的對着寧父說道,寧父卻轉身讓楊三南上前。
看着躺在病牀上的人,楊三南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然後毫不猶豫的把他手腕上的那些針劑給拔了。
“你這是幹什麼!”守着的醫生非常着急,憤怒的對着楊三南說道。
“寧先生,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