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南懶得在看徐麗一眼,一記掌刀落在了徐麗的脖子處,徐麗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隨便進入一座閣樓,楊三南就殺了一名元武師,他從來不信什麼好運氣,認爲這是趙修的小命到頭了。
而她就是終結趙修小命的閻王爺,趙修此時如果活着,趙修肯定會被楊三南當場給氣得吐血。
趙修寧願被閻王爺收走性命,這樣他還能留下一具全屍,現在什麼不僅死狀悽慘,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慘到家了。
楊三南出了趙修的閣樓後,繼續在秦家遊蕩,只要見到邪修,他會毫不留情的殺死。
所以在之後的一個多小時裡,楊三南有殺死了十幾個秦家之人,血腥氣息充斥着整個秦家院落。
總是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在秦家晃盪,楊三南心想這得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秦烈啊。
隨便找了一個人詢問了一番,楊三南這才知道了秦烈的住處,準確來說是秦家的議事廳,此時秦烈正在議事廳大發雷霆。
不過還沒等楊三南來到議事廳,就被兩個六十歲的老者給攔住了,他們面帶殺意,一看目的就是殺死楊三南。
楊三南不想跟他們多費口舌,從兩個老者身上感受到了元武師的實力,楊三南已然猜出這是秦家出了趙修之外另外兩名元武師。
趙修已經死了,楊三南自然不會再留下這個老東西的性命,不過這兩個老東西的實力還挺高。
剛纔在閣樓殺死的趙修是一階元武師,而這兩名老者修爲最低的都是四階元武師,還有一個是六階元武師。
遠遠不是趙修的能比的,趙修只是輸在了年紀上面,他要是跟這兩名老者一樣的歲數,恐怕實力會比他們高多了。
“兩位有何貴幹啊,如果沒什麼事就動手吧,殺意這麼大可是會傷身體的。”楊三南不動聲色的看着兩名老者說道。
兩名老者都是深城人士,分別叫安劫生與段長風,是深城鼎鼎大名的散修,在深城機具盛名。
這次來到港城當然是帶着任務來的,說是任務其實是過來討要好處來了,這個好處就在秦家。
秦家作爲港城的第一大家族,綜合實力只能在港城這種小地方名列前茅,出了港城,秦家連給別的家族提鞋的資格都不夠。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秦家不知道從何處得到了無比珍貴的邪功,修煉之後能讓實力一飛沖天。
邪功在有心人的眼裡是比金山銀山還要重要的寶貝,可是在正道人士眼中,邪功跟催命毒藥沒什麼區別。
好好的一個武者,但凡沾染上了邪功,那麼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會變成一個殺戮魔頭,而且還是濫殺無辜的那種魔頭。
作爲修煉武道的修武者,在修武界很少有修武者能經得住邪功的誘惑,大多數的修武者的天賦奇低。
不滿足老天爺的不公平,這些實力低微的武者往往會另闢蹊徑,去修煉邪功來增長自己的修爲。
只要修爲能夠增長,他們不怕成爲一個只知殺戮的魔鬼,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這就是大部分邪修的主要思想。
楊三南無比痛恨邪修的原因就是邪修讓他覺得很噁心,殘忍還是另外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噁心。
以前楊三南經常能遇到邪修,他們被邪功折磨的不成樣了,本來之前是正常人的面目,在修煉邪功之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成人樣也就算了,大部分邪修但凡修煉的邪功之後,自身的陽氣會急速潰散,很快就從一個陽剛男人變成一個陰柔的醜男。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們連性取向都發生了改變,因爲自身沒了陽剛之氣。
他們已經變成不了真真的男人了,因爲底下那玩意已經萎縮的不成樣了,站都站不起來,還怎麼算是一個男人。
趙修也修煉了邪功,不過現在還處於前期的修煉,並沒有散失男人的本質,等時間一長,趙修就會性情大變。
如果趙修知道修煉邪功的害處,打死他都不會去沾染邪功,這是很多修武者都不知道的事情。
凡凡事沒有絕對的,這只是包括絕大部分的邪修,還有一小部分的邪修因爲自己的控制力夠強。
並沒有朝着只知殺戮的邪惡修武者發展,在他們的腦海裡始終在跟自身惡劣的一面做鬥爭,自控力很強。
性取向發生了改變,那麼這些邪修的想要彌補自身的空虛,只能從一個活生生的男人變成了一個人‘妖’。
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楊三南以前差點就成爲了這一類人,幸好當時他的自控力足夠強大,沒有被強大的實力給蠱惑。
不然現在他將變得無比的悽慘,他將成爲一個貨真價實的人‘妖’,一想到兩個男人在行人倫之‘樂’,楊三南的身體就一陣發寒。
他不是歧視這一類人,他只是歧視這些硬生生把自己變成這一類的修武者,着實讓他噁心不已。
楊三南不喜歡藏着掖着,面前兩個修煉邪功的老者,楊三南此時已經不知道尊老愛幼的美德了,他現在只想把這兩個老者給殺死。
安劫生與段長風似乎不喜歡說一些廢話,在楊三南話音剛落下就準備攻擊楊三南了。
楊三南看他們這麼心急的想要置他於死地,也沒在耽擱時間,身形幻作一道殘影就衝了上去。
“什麼?這麼快的速度,這小子難道是鬼?”安劫生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注視着楊三南突然消失的方位。
“好可怕的小子,咱們今天可能要栽在這兒了。”段長風嘀咕道,一雙眼睛也在警惕着四方,正在找尋楊三南的身影。
“不用找了,我在你們身後呢,你說就你們這點實力敢庇護秦家,你們的底氣在哪。”楊三南催魂的嗓音又響了起來。
安劫生與段長風的背後頓時冒出了冷汗,身後突然冒出的聲音,讓他們整個心都沉入了谷底。
想不到此次過來港城,卻遇到了這種強大的高手,他們已經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懼怕,不敢邁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