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薇看着楊三南道:“以後不許在騷擾我表弟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又狠狠瞪了楊三南一眼,秦薇薇拉着吳亮轉身離去,吳亮臉色就跟拉不出來屎似的,很是難看。
無奈看了一眼楊三南,就這麼被秦薇薇拉走了。
一旁的賴文澤趕緊跟在了秦薇薇身後,不過他還沒走兩步遠,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哎呦!我的胳膊斷了!”
趴在地上的賴文澤,捂着胳膊慘嚎出聲。一般人走路摔倒,能把胳膊給摔斷的除非是身子骨脆弱之人。
賴文澤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摔倒了能把胳膊給摔斷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顯然,他剛摔的這一跤,是楊三南搗的鬼,得罪了他想安然離去,那有這麼好的事。
弄斷賴文澤一隻胳膊,已經是楊三南手下留情了,來港城楊三南收斂了自己的殺意,不然今天賴文澤不死也得付出半條命的代價。
秦薇薇知曉賴文澤的爲人,經常在學習惹是生非,仗着自己是趙尚兵的小弟,整天欺負其他同學。
看到賴文澤摔倒了胳膊,秦薇薇心腸好,讓吳亮揹他去了校醫務室。
吳亮肯定是不樂意的,畢竟跟賴文澤有衝突,剛纔還在打架來着,吳亮也是害怕美女表姐的潑辣,不然豈會這麼憋屈。
無聊的楊三南,此時在港城大學內閒逛起來,他想去找蘇冷這小妮子,可惜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往哪走。
走着走着,楊三南又原路返回了班門口,沒想到又碰到了吳亮。
“楊哥,你剛纔真是太帥了,身手這麼棒,怎麼不去參加武道社啊,今天剛纔是武道社的成員選拔,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吳亮笑着說話,看着楊三南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一個連趙尚兵都敢打的人,先不說他的背景,光是這種狠勁,吳亮對楊三南很是佩服。
楊三南道:“好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你帶我去那個武道社看一看吧!”
之後,吳亮帶着楊三南往武道社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吳亮還在吹噓楊三南的身手。
“楊哥!我不得不說啊,你剛纔教訓賴文澤這一手,可是實打實的把我給震撼到了。”
“真是想不到,你的身手這麼好,不費吹灰之力的一個人打倒六個人,你可真是太強悍了!”
在回教室的路上,兩人並肩而走,吳亮口水肆意的,看着楊三南說道,眼中滿是火熱的目光。
楊三南會心的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自己現在的心性有所收斂,要是以前跟在非洲大地上執行任務時的心性,賴文澤有多少條命,都不夠他殺的。
瞥了一眼旁邊說的滔滔不絕的吳亮,楊三南輕聲說道:“我這人不愛吹牛,你算看到的,都是因爲我現在身份不一般,所以才肆無忌憚。
“現在這個社會,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我楊三南有的是錢,所以不會懼怕任何人,我這也不是炫富,只是在教你遇事要沉着冷靜。”
楊三南說的很明顯是在搪塞吳亮,他總不能說自己現在是一名強大的武者吧。
只能拿這種吹噓自己家庭優越的方式,讓吳亮對自己不要那麼迷戀。
武者不能對外說自己是武者,那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楊三南一說完話後,頓時讓吳亮瞪大了眼睛,一陣捶胸頓足,爲什麼我不是富二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唉!還是尼瑪富二代好啊,資金雄厚,我怎麼這麼悲劇啊,生在了一個政治家庭,活的還不如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我現在可真是嫉妒死你了。”
楊三南聽後很是無語,白了徐威一眼道:“你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政治家庭纔是最幸福的。”
“看你長這麼胖,你家人對你的照顧,肯定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了,你還在這訴苦自己過得不好,你還嫉妒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唉,楊哥說的是,我就是心理有點不平衡,也沒嫌棄自己的家庭。”徐威道。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在會教室的路上,顯得十分愜意。
可在這時,兩人老遠的就看到,一羣頭髮染成了五顏六色,穿着打扮根本就不像是一羣學生的少年,同他倆迎面而來。
個個臉上露出一副兇狠的模樣,走在校園裡,讓經過的學生們,望而怯步。
顯然是十分好奇這羣少年,不過更多的同學還是很懼怕他們,紛紛繞路而行。
楊三南兩人也是不緩不慢的走着,眼睛一直盯着迎面而來的這羣雜毛少年,心裡面也是對這些怪異少年,充滿了好奇。
行走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楊三南倆人很快和他們如期而遇,雙方還是不動聲色的走着。
楊三南此時一雙眼睛並沒有看向這羣雜毛少年,可是吳亮卻不一樣了,卻是眼睛都不帶眨的,一直都緊盯着他們。
“死肥豬!看什麼看,找死啊!”
這羣雜毛少年中,爲首的一名壯碩的少年,足有一米九的身高,染着一頭紅髮,陰沉着臉,眼中充斥着不屑一顧。
看到吳亮盯着他們看,不爽的罵道,之後就沒再看他,帶領着小弟們,繼續走在校園的路上。
他們的不以爲然,以爲說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話一樣,可是這話到了吳亮的耳朵裡,那可是有如晴天霹靂一般。
吳亮立刻停下了腳步,頓時臉上就氣成了豬肝色。
而楊三南也在那紅毛少年辱罵徐威之後,信手信步的走着走着,就停了下來。
轉頭看向吳亮,已經發現吳亮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下一刻,吳亮大聲吼道。
“怎麼今天一到學校來,總有一些傻缺沒事找事,真他嗎的倒黴,靠!”
聲音如虎吼般發出,領頭的紅毛少年立刻一頓,只見他不爲所動,身體微微停滯了一下,緩慢的轉過了頭去。
上官陽毒蛇一般的眼神,像是有一團火在其內燃燒,表情上猙獰無比,已經到了極度暴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