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被打了

48溫華被打了 Wшw ▲ттkan ▲¢ ○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這個星期狀態很不穩定,總是讓大家等,抱歉...

到了十六號這天,宋氏已經將家裡收拾整齊,日近午時,李全父子帶着樑家的人來了。

樑家來了一對中年夫妻,正是樑家姑娘的二叔樑溢和二嬸黃氏,樑溢中等個頭,臉色蒼白,有些不足之態,一雙眼睛蘊含精光,黃氏身材高挑,觀其行事說話是個爽利的。

一家人帶着這夫妻兩個屋裡屋外看了個遍,尤其是被闢爲糧倉的廂房,樑溢還要求打開來看看,直到看到一袋袋裝的滿滿的糧食,方纔露出滿意的笑容。

隨後樑溢又問如果娶了新婦,一對新人住在哪裡。宋氏指着正房西間,“自然是住這裡。”

樑溢嫌這房子老舊,正要說什麼,卻被妻子黃氏暗暗扯了一把,於是閉口不言。

黃氏笑了笑,道,“我們家姑娘嫁妝豐厚,恐怕這屋子擺不下呢。”

宋氏淡淡笑了笑,“正房是住人的,不是擺放嫁妝的。”頓了頓,覺得自己的話語似乎有些生硬,便放緩了口氣,道,“這房是他父親留下的,不好隨意更改,若是新婦想要另過,再給她另造新屋也是可以的。”

黃氏連忙笑着迴應道,“伺候婆母是天經地義的,哪有另過的道理。”

鄧知仁在一旁始終很少說話,長輩問起纔有一答一,梁氏夫婦對他的表現沒有流露出不悅的神色。

中午留了飯,溫華掌勺做了四冷六熱十個菜,樑溢、李全父子、鄧知仁一桌,因李全的輩分大,還請來了鄧五爺和朝英爹來作陪客,宋氏這一桌則請來了朝英娘作陪客。

席間黃氏又細問了宋氏家裡的情形,宋氏都簡略的做了解答,對家裡尚有三個稚兒要養並不避諱,這些事樑家的人來之前必是已經打聽過了,有所隱瞞反而顯得心虛。

樑溢夫婦回去以後沒兩天就送信過來說同意互換庚帖,宋氏將鄧知仁的生辰八字連同彩禮單子一併送了過去,樑家也將姑娘的生辰八字和嫁妝單子一併送了過來。

宋氏找人相看了樑家姑娘的生辰八字,才發現原來這姑娘今年才十四,比自家兒子小了五歲,那天看身量相貌倒像是十六七的大姑娘了,不過算命的說兩人八字相合,倒是一樁好姻緣。又讓平羽唸了送來的嫁妝單子,暗道果然嫁妝豐厚,怪不得那黃氏會說屋子裡擺不下呢,宋氏有些犯愁,媳婦的嫁妝太過豐厚也不一定是好事呢,嘆了口氣,罷了,好歹是兒子中意的人,娶回來細心□吧。

未出十天,兩邊就把親事定了下來,宋氏準備了食盒和一部分彩禮,與鄧知仁一起穿了漿洗的筆挺的新衣去了樑家,彩禮包括了一支特地去打製的如意鎏金簪,另外還有若干布匹和衣裳,金簪十分鄭重的裝在一個紅絨盒子裡,布匹衣裳用擡盒裝了。

溫華沒有跟去,她留在家中守着元元,還要給放學回來的朝益和平羽做飯,練了一會兒字,覺得眼睛有些酸了,就停下筆,揉了揉手腕,向窗外看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在枝頭勞碌,早春的時候兩隻母羊順利的產下了四隻可愛的小羊羔,一家人高興極了,這一羣小生命給這座院子帶來了新鮮的活力,如今幾隻小羊已經長大了不少,但仍是在喝奶,所以給母羊的飼料可以說是精而又精,隨它敞開了肚子吃。

元元已經會爬了,小胳膊小腿特別有力氣,二哥特意在炕上設了圍欄,省得她爬得太過興奮掉到下面去。

她發了會兒呆,一轉臉,就看見元元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圍欄想要起來,似是使上了吃奶的勁兒一般,憋得臉通紅,卻還是功虧一簣,重新趴了回去,轉眼瞧見溫華在看她,立即就張嘴哭了起來,委屈的不得了。

溫華哈哈笑了起來,見狀,元元吼得更響了。

溫華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扶,越去扶她,她哭的越厲害,於是乾脆轉過身去不看她。

元元自個兒哭了一會兒,見溫華不理她,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了,就抽噎着止了哭聲,淚眼汪汪的看着溫華,“呀——!”

溫華這才轉過臉來,上前抱起她,幫她擦擦臉上的淚,取了小風車陪她玩。

玩了沒多大會兒,就見元元眼睛一合一合的想要睡覺,溫華摟着她漸漸哄睡着了,剛把她放回褥子上,她的眼睛就又睜開了,扭着小屁股不願意睡,溫華只好再把她抱起來哄着,過了一會兒,待她又睡着了才輕輕地將她放回褥子上,戴上兜帽,蓋上被子,輕手輕腳的去擰了塊帕子,給她擦淨了臉。

看看日頭,學堂裡也快放學了,她趕緊和麪洗菜,準備做飯。

“溫華——!溫華——!”

溫華停下手裡的活兒,聽出是隔壁素孃的聲音,皺了皺眉——說實話,她真不想去開門,真想假裝家裡沒人,可是……唉……她擦擦手,把堂屋的門掩上,纔去開了院門。

果然,還是素娘和金枝。

金枝一進來就急吼吼的問道,“你哥呢?!”

素娘攔住了她,“金枝你彆着急!”轉而問溫華,“溫華,你哥去哪兒了?”

溫華眨了眨眼,作詫異狀,“你們怎麼了?找我哥幹嘛呀?他和娘出去了,有什麼事麼?”

金枝性急,一把推開素娘,向溫華逼近了兩步,“我問你,你哥是不是跟鄭集的那個小蹄子求親去了?”

“啊?”溫華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快就被素娘和金枝知道了,可今天是訂婚的日子,無論如何不能被她們破壞了!

她的這種呆呆的表情看在素娘和金枝的眼中卻理解成了心虛,於是推了她一把,道,“快說呀!有沒有這事兒?”

溫華退了兩步,臉上露出畏懼的神色,“不是啊。我們家舅姥爺就住在鄭集,是去他家呀!”她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裡畫了個十字,我不是心存惡意撒謊的……

“真的?”金枝疑惑地看着溫華,見她又退了兩步,一臉防備的看着她,便想起每次鄧知仁對她都是態度淡淡的,不管她怎樣討好都是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臭德行,心裡的火氣立刻就竄了上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上前揪住溫華的頭髮就扇了幾巴掌,“小蹄子,敢撒謊!說!你哥哥是不是去鄭集提親去了!”

溫華嚇得心都慌了,想要逃開卻被金枝緊緊揪住了頭髮,一使勁就扥得頭皮生疼,她擡手護住臉,低頭躲避着,一邊躲一邊喊,“啊——打人了——打人了!”

素娘在一旁都傻了,她萬萬沒想到金枝說打就打,等她反應過來衝上去攔阻的時候,溫華臉上和身上已經被打了十幾下,她要去攔,然而金枝力大,一把將素娘甩到一邊,“你別攔我!我今天非好好教訓她不可!”

溫華喊得嘶啞,屋裡也傳來元元哭鬧的聲音,對門的小欣聽見動靜開門看了一眼,驚叫一聲,立即就回屋叫了母親姐姐,幾人合力纔將金枝拉了開來。

小欣和姐姐玉佳護着溫華回到了屋裡,先安撫了嚇醒了的元元,隨後才擦了頭臉,重新梳了頭髮。

院子裡小欣的母親和其他幾位聞訊而來的鄰居正在指責金枝,金枝沉着臉狠狠地瞪着周圍的人,素娘見狀況不對,連忙拉着金枝離開了,也不理會別人的攔阻,溜得比兔子還快。

幾位鄰居來到屋裡,見到溫華紅腫的臉頰和脖子上被指甲劃破的傷痕,又忍不住把那金枝罵了一通。溫華心裡又氣憤又委屈,她不願意哭給別人看,眼淚在眼眶裡含着直打轉,殊不知這付模樣更惹人憐愛。

玉佳摟着她,心疼道,“還疼不疼?牙鬆沒鬆?頭暈麼?”

溫華沒哭出來,小欣在一旁卻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一半是心疼,一半是嚇的,小欣的母親心疼女兒,哄了她兩句,纔對溫華說道,“溫華,跟你妹妹上我們家去吧,等你娘和你二哥回來了再過來。”

溫華搖搖頭,捂着胸口順了口氣才道,“多謝嬸子了,我沒事,一會兒平羽他們就該回來了,我還得給他們燒飯呢。”

幾位鄰居又勸了幾句,溫華不肯走,小欣的母親就讓玉佳留下幫溫華做飯,衆人漸漸散了。

溫華用井水湃了帕子捂在臉上,那種**的痛感才稍稍減少了些許,她起身要去廚房,被玉佳攔住了。

“你快歇一會兒吧,定定神,中午飯我來做。”

溫華謝過玉佳,回到屋裡,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來了。

她覺得真是委屈,竟然無緣無故的被這麼個瘋女人打了一頓!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極了!

她在屋裡低聲哭着,連朝益和平羽回來也沒留意。

朝益和平羽兩人今天在學堂裡受到了先生的褒獎,都很高興,回到家裡沒有如同往常那般聽到溫華的招呼,已經很奇怪了,待看到廚房裡忙碌的是對門的玉佳,心裡就更疑惑了,直到聽了玉佳的敘述,才知道溫華今天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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