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行動組中的修士一直都是在執行國家的命令,按理說我泱泱華夏幾千年下來自然有許多修真門派,可是隻要你隱世不出,國家自然也不會跑去看看你到底每天都在做了些什麼,到底是不是真的修煉到幾百歲了,是不是人口普查的時候把哪個老人家給落下了。
特別行動小組之所以盯上了輕玄派還是因爲輕玄派與各地幾件案子有着聯繫,如今石緲與柳鶴已經進去輕玄派好幾天了,徐轍幾乎擔心的日日睡不着覺,一見到副組長立刻將事情發展情況全都報告給了薛紅謹。
各地修士與行動小組聯合起來,皆是以靜礬與薛紅謹爲領導人物,因爲兩人目前的修爲最高,也有些其他築基期的老傢伙,卻都是平日裡躲在深山中修煉,若不是想來輕玄派撈些好處,這些連戶口本和身份證都沒有的傢伙們纔不會出現在這裡呢!
豔陽高照,丹霞山上一片寂靜,一個鬍子拉碴的老者擡頭看看這毒辣的太陽,隨後一臉不耐煩的問道:“靜礬真人,我們還要等你徒弟多久?這可耽擱了不少時間了。”
說話這人名爲塵心道長,平日裡一直躲在深山裡不問世事,這次聽說輕玄派還殘留着古修仙者的護派陣法纔跟着出來的,沒想到來到這兒等了一天了,靜礬和薛紅謹竟然還要他們等,這實在令人火大。
靜礬與薛紅謹平日來非常不合,但在此刻兩人卻不得不以大局爲重,對視一眼,靜礬便開口說道:“我現在就去聯繫門中弟子,若是有什麼能夠幫得上的,薛組長也儘管開口。”
薛紅謹點點頭,心裡倒是有些許感動,想不到這個平日裡總是喜歡鼻孔朝天,不正眼瞧人老太婆倒是很識大體,於是對徐轍說道:“趕緊去聯繫一下石緲與柳鶴,進一步確定他們是否遇害……”說道一半,薛紅謹卻停住了。
徐轍與穆吏的臉色也不好看,一想到那兩個年輕而鮮活的生命可能就這樣的永遠的葬送在輕玄派了,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的燃燒着。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小子怎麼還不去?”塵心道長見徐轍與穆吏站在原地不動,頗爲耐煩的催促道。
“去吧,莫要耽誤了大家的光陰。”其他散修也看這個名爲特別行動小組,吃着公糧的年輕人們十分不順眼,也跟着附和着。
穆吏緊緊握着手中的長鞭,幾乎要當場翻臉,徐轍卻硬拉着穆吏卻了一邊。
“你剛纔拉着我做什麼?你看他們像是來幫忙的嗎?”回到簡易帳篷中,穆吏十分不悅的質問徐轍,之前那幾個老者的態度簡直將他們行動小組當成了奴隸一樣,不能幫忙也就罷了,怎麼各個都喜歡對着他們指手畫腳的。
徐轍自顧自的擺弄着電腦,搜索着柳鶴與石緲的位置,一邊試圖與他們聯繫,聽到穆吏這樣說,頭也不擡的說道:“你別多說了,我們的話可是瞞不過他們的。”
“他們哪一個像是擔心石緲妹子與柳鶴生死的樣子!”穆吏氣哄哄的說着,想起石緲與柳鶴還生死不明,也就不再多說。
進入輕玄派之前,柳鶴與石緲二人都有專用的聯繫設置,這種手機信號極強而且很隱蔽,一般不會被人發現,爲了保險起見,徐轍還在他們身上安裝了GPRS定位,沒想到現在電腦一查,兩個人卻像是石沉大海一般,GPRS根本看不到兩人的所在。
“怎麼樣?找到他們了嗎?”薛紅謹從外面走進來,看見徐轍一臉陰沉,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想起石緲與柳鶴此刻的處境,徐轍嘆了口氣,摘下眼鏡一邊揉着眼鏡一邊說道:“GPRS無法追蹤定位,也聯繫不上他們,我現在很後悔,畢竟他們並不是我們組裡的人……”徐轍有些語無倫次,語氣中滿是深深的愧疚。
的確,這兩個年輕人還只是一個普通的散修,並不算組內人員,他們沒有義務爲了執行任務而做好隨時丟掉性命的準備,更何況石緲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一時間薛紅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拍拍徐轍的肩膀,安慰道:“也許事情還沒有嚴重到這個程度,打起精神來吧,靜礬的徒弟和關冕都到了,我們現在要出去跟他們開個會,談談“合作”的問題。”
關冕與雷無沉都是因爲石緲纔來的,雷無沉剛到丹霞山便向靜礬詢問石緲的情況,靜礬見自己徒弟對一個僞靈根的散修如此上心,心裡頓時不悅起來,冷着臉說道:“爲師怎麼會知道她一個小女修的境況,倒是你,心性怎麼一點都沒變!”
靜礬的高傲個性大家都是知道的,一個個全都擡頭看着天空,好似能夠參悟到什麼一般,雷無沉呼吸一滯,嘴巴張了張,對着自己的師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關冕出來打圓場,拉着雷無沉說道:“靜礬真人也纔到沒多久,我還是去問問我師父吧!”
關冕前腳剛走,散修中的一位姓王的道長便轉過身來說道:“這關家的小子心思縝密,悟性也不錯,以後必定是個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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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商賈之戶,能有什麼作爲!”靜礬聽的此話,臉色一僵,更加討厭起來那個從未謀面的小女修了。
幾分鐘後,薛紅謹帶領特別行動小組的人一起出來,將事情的進一步發展講給衆人,隨後也將這些散修的目的詢問個大概,最後終於達成一致,兩夥人馬一致對付輕玄派。
靜礬對於薛紅謹所說的也是十分滿意,於是說道;“此次輕玄派最難對付的就是他們的護派陣法,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薛紅謹看向衆人,慢慢說道:“此次輕玄派必須攻破,爲了破了他們的陣法,我已經申請毀掉陣法附近樹木,再以武器作爲先鋒展開第一次進攻。”
普天之下,再精妙的陣法也離不開靈氣二字,根據石緲與柳鶴傳遞回來的訊息,這陣法運行多年一方面靠着的是靈石,另一方面定是天地間的靈氣,薛紅謹的辦法看似不合常理,卻可是唯一一個可行之法,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着輕玄派而去。
誰生誰死,尚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