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妖畫,香屍,紅月,邪

石天橫和錦秀幾人又嘮了嘮小時候的家常後,實在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楊真便喊着要繼續的走,錦秀有搬山派的至寶《搬山分甲術》在手,也算是個搬山門斗的傳人,更何況書中大部分的東西全都被她學的差不多了,怎麼說她也有一身功夫防身,不用別人去保護她,有個什麼大的危險她也能幫的上忙。所以,楊真的心中又放心了不少。

幾人草草的收拾了一番後,便去看石像旁邊有沒有什麼密道,由於剛纔發生的事情特別的多,幾人也沒有去在意這件事。一時間便將它給疏忽了。不過,幾人的運氣還算不錯,第六殿閻羅王石像的左側是有一條被紗帳蓋住的墓道的,不過裡面看上去有些破敗,看樣子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東西在這經過了。滿石壁上都是灰土,本來石壁上面有刻着壁畫,但被灰塵蓋住,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小部分。上面還是那些什麼地獄變相圖什麼的。幾人也沒有去理,而石壁的角邊上也生了不少的蜘蛛網。甚至上面還趴着已經死了很久,乾枯的只剩下了一層皮的蜘蛛。楊真石天橫呂刀疤三人各舉着一隻火把,對視了一番後,決定進去。三人便打了頭陣,走在前面。紅月,錦秀和劉天壽幾人便跟在後面。

先走了一段距離,四周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等到走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候,這時的墓道的兩側竟然齊齊的擺放着兩排石雕像,都是刻着鬼剎的樣子。青面獠牙,怒目圓視的,看上去還有些滲人。不過再怎麼嚇人也只是石像而已。幾人就當做是藝術品般看了看,也沒看出點眉目,一氣之下便再也不去看了,只是一心一意的朝着深處走去。不過楊真的心中老是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總是好像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但是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看有什麼動靜。

楊真覺得只是自己嚇唬自己,所以便放寬心的朝着裡面走着。可是怎能想到他的擔心竟然是真的起了作用。幾人先還是那麼靜靜地走着,這時只聽見咯崩的一聲,身後的劉天壽竟然將一塊青磚踩得陷進了地裡面,而那咯崩的一聲,便是在這青磚下傳出來的,走在前面的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連忙回頭去看,還沒來得及說話,楊真便一把將身後的紅月拽到了自己的身邊。石天橫看了看錦秀,也一把將錦秀拽了過來。而剩下劉天壽自己後,他看了看頭頂,一塊方形的大石頭瞬間便壓了下來,正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石天橫有一伸手,便拽住了劉天壽的衣領,與巨石擦肩而過的邊將劉天壽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塊正放型的圓柱體瞬間便砸到了地上,大地都被震得顫了幾顫。石天橫鬆開了劉天壽,驚得大口喘着氣,說道:“下次小心點,多注意些腳下,我可沒有次次的能把你拽回來的本事。”劉天壽看着石柱,嚇得他臉青一陣綠一陣的,哪還能顧得上和石天橫說話了?只是虛驚一場,呂刀疤安慰安慰了劉天壽,幾人便又朝着前面走去,楊真怕像剛纔的機關再不小心碰上,便對身後的幾人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走在最前,大家跟着我的腳步,一字排開的走,必須按着我的腳印走,一步也不能差。否則不管發生什麼後果都聽天由命,怨不得被人,做了鬼不要找我們糾纏不清。”幾人聽着楊真後面說的那些話就當是放屁一樣,沒有一個說話的,不過還是按着楊真先說的一樣,一字排開,跟着楊真靠到了墓道的石壁邊上走。

按照機關大全上的來說,一般墓道里的機關全都是設在墓道的中間的,因爲那個地方面積大,設的時候不是那麼困難。不過墓道的兩邊就不行了,那裡窄的可憐,根本就沒有可以設下機關的空間,所以一般盜墓賊遇到有機關的墓道,都會靠着牆邊走,發生危險的機率通常都會非常的渺小。跟着楊真走了一陣,呂刀疤排在第三,感覺很乏味。便向四周左瞄右望。這時候他看了看墓道的石壁,果然又發現,竟然是一個毒矛機關,牆上有很多的大孔,每個都有鎬把一般的粗。而在每個孔洞裡面都裝着一支毒矛。大約有三米長的石壁上都是這個東西,不過機關的觸門在墓道中間,並沒有被幾人碰到。楊真幾人都過去

了,也沒見到那機關有什麼異動,不過呂刀疤看了還是一陣後怕。

他心說:“這楊幫主看樣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帶着我們走對了路,要是還在中間走的話,這時候恐怕早就變成蜂窩煤了。”想起來呂刀疤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走着走着,墓道的左側竟然出現了一間耳室。裡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耳室的門洞就朝着牆壁外開來。更奇怪的是,剛走到這耳室的邊上,幾人竟然同時聞到了一陣撲鼻的芳香。就好像檀香的味道。楊真是頭一個聞到香氣的人,於是他條件反射般的擦了擦鼻子,後頭朝着身後的幾人便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紅月點了點頭,回答道:“有,我有聞到,就好像給菩薩燒的檀香發出來的那個味道。”剩下的進修,呂刀疤,劉天壽,石天橫四人聽了楊真紅月的對話,也都撅起鼻子如同熊瞎子一般的向四周圍嗅着。

劉天壽鼻子尖,一下子便知道那香味是在耳室中傳出來的。一時間,幾人便都對這香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個封閉千年的古墓中竟然會有檀香的味道而不散,任誰經歷了都得說奇怪。幾人也不例外。爲了徹底弄清楚這個香味到底是在耳室裡的什麼東西中傳出來的,幾人一拍即合,便決定進這個不起眼但是很奇怪的耳室中一看。幾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耳室的門洞邊上,楊真用火把照了照門洞四周,並沒有什麼東西,所以幾人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這個耳室並不大,也就有二十幾平米。楊真,石天橫和呂刀疤三個拿着火把的人分散在耳室周邊站下了之後,整個耳室裡的一切一切全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耳室的牆壁四面刻滿了五彩繽紛的壁畫,而牆角下襬着許多的青銅器和瓷器。不過一個值大錢的東西也沒有,楊真等人對那東西根本就不感興趣。二十的正中間有一口朱漆棺材,兩米多長。那香氣就好似是在棺中傳出來的。不過幾人並沒有去打開棺材,而是注意起了那牆上鮮豔的壁畫,不說六人都被它吸引住了,可是楊真這個愛刨根問底的傢伙,剛看一眼變就如同着了魔一樣朝着牆壁上的畫便走了過去。走到牆邊,他發現壁畫是按照一幅一幅排開的,四面牆壁上總共得有七八幅,慢慢的,楊真便抱着膀子,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也沒有去理其他的人,同樣,除了楊真在外的幾個人全都如同正在參觀歷史博物館一般,看見什麼都是新奇的。

再說楊真看的壁畫,共分七幅。第一副上面畫了一個女子,看上去非常的可人。她穿着一身唐朝服飾,正站在一處好似花園的地方跳着一種奇怪的舞,但是那舞就如同行雲流水般很美麗。女子四周繞着成羣成羣的蝴蝶,正在陪襯着那女子一起跳着。第二幅壁畫上面畫的還是那個女子,這時候的她已經披上了鳳冠霞帔,看上去好像是要成親了,不過看那女人的臉色,竟然不是高興而是很傷心。芊芊玉手正在遮着半邊秀面,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哭。楊真就越來越鬧不懂了。這壁畫上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還是非常感興趣的往下面看去。

第三幅還是那個女子,看見她正在坐在一個涼亭裡面,獨自喝着好像是酒,四面空無一人。只有一羣彩色的蝴蝶。女子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擡起,手上正落着一隻扇動翅膀的蝴蝶。那女子看着蝴蝶好像是在笑,仔細看了看,楊真竟然發現她笑的很詭異。這時候楊真已經看的皺起了眉頭,不想再看下去了,可這時就好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推動着她又繼續的往下看。這時楊真便將眼神轉向了第四幅。這次上面刻畫的就不是那個女子了,而是一個長的奇醜無比的男人,但是看穿着,倒是好像很有錢的樣子。他正躲在涼亭邊的一個草叢裡偷偷的看着在涼亭中的女子。而且還發出了一種欠揍的目光。接着就是第五幅,上面畫着那個男人竟然拉着女子的手,而看女子的動作好像並不情願男人這麼做,而那男人也發出了並沒有在意的表情。看到這,楊真便有些眉目了,原來這個女子嫁給了那個奇醜無比的男人,所以在成親的那天她就會很傷心,之後便一個人獨自跑出來喝悶酒。而那個男人正在旁邊

偷看着。最後竟然走過去公然去牽女子的手。女子根本不喜歡那人,所以露出了不情願的表情。

楊真這時有些感覺那女子還挺慘,嫁給個奇醜無比的男人,肯定飽受摧殘,楊真這時候又聯想起了紅月,心想着,在大長老問誰能娶紅月的時候,幸好石天橫嘴快,要是被臺下那些個長的歪瓜裂棗的人娶了去,那她這一輩子就別活了。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紅月比壁畫中的女子還好很多。至少她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了。想了想,楊真也沒有什麼可後怕的了。所以,他便又繼續往下看去。第六幅上刻畫着那個男人竟然舉着鞭子抽打着那個女子,女子痛苦的掙扎着,隨後竟然來了一羣蜜蜂,追着男人跑了。這幅畫看的楊真是一肚子氣,破口大罵道:“媽了個哎比吸低的,真他媽的不是男人,竟然用鞭子打女人。”而這句話幾人都聽見了,齊齊的朝着楊真不解的看去。楊真看了看幾人,只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後便又各就各位了。

第六幅和第七幅是連在一起的,楊真揉了揉眼睛,便又看了第七幅,可是剛把眼神轉到了第七幅,楊真竟然啊的一聲大叫了一聲,嚇得他猛的朝後退了幾步,第七幅的刻畫的東西及其的恐怖,上面竟然是一個女人的上半身,身上全是血條子,而在女人的脖子上套着一條白綾,長長地掛在了房樑上。那女人臉都變成了醬紫色,眼珠子往出凸着。口中的舌頭長長的吐了出來,耷拉在女子的下巴。幾人被楊真的叫聲又嚇了一跳,於是石天橫連忙問道:“我說老楊,你搞什麼鬼啊?一會說髒話,一會大呼小叫的。你神經啦還是鬼上身了?”楊真去了一聲,說道:“你他孃的才鬼上身了呢。我看你是沒上夠。我沒什麼事情,你們呆着你們的得了,不用管我。”石天橫看着其他人聳了聳肩,便不說話了。

楊真這時候壓了壓心中的驚恐,又仔細的看了看第七幅壁畫,看着看着便入了神,可正在這時侯,那畫中的女子竟然猛的擡起頭用那突出的眼睛狠狠的看着楊真。楊真心中咯噔一聲,連忙眨了眨眼睛,再去看那壁畫,壁畫上竟然和原本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原來只是心理反應。可是,楊真這時看着畫中的女子,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她長得好像一個人,可就是想不起來了。因爲畫得太模糊了。看上去比較不清楚,所以楊真並沒有再往深了看。他只覺得這壁畫的前六幅都很平常,可是第七幅,就很邪,總覺得有那麼些個不對勁。但也說不出來。就是看得心裡不舒服。他轉頭看了看朱漆棺材,又看了看第一幅女人引來蝴蝶的畫,與香氣一結合,一個大膽的想法便在楊真心中蹦了出來。

“難道,這棺材中的傢伙,就是畫中的女子?”楊真心說這。爲了將此事鬧清楚,楊真立刻就叫住了石天橫和劉天壽,告訴三人自己看了壁畫所聯想的,幾人去看了看壁畫,都覺得很奇怪,所以幾人都有了開棺一查究竟的念頭。一拍即合,由於呂刀疤受傷了,便沒有叫他動手,只是和紅月與錦秀站在一旁看。楊真甚至在撬開棺材的時候,還在想着那個女子的長相到底與誰相似。可腦袋裡一片模糊,什麼也想不起來。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咯崩的一聲中,棺材的蓋子被撬開了。當幾人掀開棺蓋,一股刺鼻的檀香味便慢慢的撲鼻而來,把幾人薰得同時閉上了眼睛。石天橫第一個睜開眼的,首先便探頭朝着棺材裡面看了去,正在這時,只聽他啊的驚叫了一聲,立刻把頭縮了回來,之後便驚恐的往紅月那邊看。楊真和劉天壽還以爲石天橫看到什麼了,便沒有很快去看棺材裡的屍體,而是問石天橫道:“怎麼了?裡面的老糉子有那麼嚇人嗎?都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石天橫嚇一跳。”石天橫搖了搖頭,指着棺中便驚恐的說道:“老楊……你……你自己看!”楊真笑了笑,便與劉天壽探頭朝着裡面看去。這一看之下,楊真的瞳孔立刻變大了,難以置信的看着石天橫。

那棺中要是什麼糉子之類的東西楊真也不用這麼害怕。但那裡面不是糉子,並且比糉子長的像人多了。那棺中安詳躺着的,竟然是紅月!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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