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說的對,我們做好自己,就不需要再過問其他人的生死。”翎舟姑姑聽到行琬琰的話心裡也感到欣慰,小主的想法小主是越來越穩重了,想到剛剛進宮時,小主的心性雖然沒有行玔穎這樣衝動但是也是容易輕信人,白秋文就是一個好例子。
曇花搞好後,就搬到了殿內,待到了深夜,主僕四人一直在花前守着。
元寶說,曇花是願望之花,只要在花開到最燦爛的時候許下自己心中想要的願望,曇花就會銘記住,短短的幾分鐘之內,曇花的一生便結束,把人們的願望待到天上去,這樣就會實現。
鈴鐺聽了之後,看到院子裡的曇花就開始鬧騰,早前就開始等待,好不容易有了花苞就呆在花前怎麼也不肯走,行琬琰還納悶鈴鐺爲什麼一直蹲在花圃前,一問才知道,也對曇花開始有了興趣。而翎舟姑姑也來湊湊熱鬧。
在殿內藉着柔和的月光,四人圍在一起只見曇花它那白淨的潤如玉,白如絹,輕如絹。在輕柔的月光的照耀下,曇花悄悄綻放。那花朵越開越大,一層層地分開來。最外一層使勁向後翹,開成一朵圓圓的大白花,那白淨的潤如玉。鈴鐺和元寶感覺閉眼睛,許下願望,行琬琰也比上了眼,心中默默的念着。
“我希望,在這皇宮中我想要守護的人好好活着,我也能活着,好好的活着。”
才睜開眼,就看見花兒已經枯萎。這曇花還真是剛烈呀。
回去之後,行玔穎回想行琬琰對她說的話,心中開始思量。
皇后和行琬琰肯定有過節,兩個人的對局可別干預到自己就好,想想自己今天好像真的有點衝動了,是不該去找行琬琰的,但是行琬琰也太不識相了,什麼也不好好說,哼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讓人討厭。
養心殿
上檐爲單翹重昂七踩斗栱,下檐爲重昂五踩斗栱。內外檐均爲金龍和璽彩畫,天花爲瀝粉貼金正面龍。六架天花樑彩畫極其別緻,與偏重丹紅色的裝修和陳設搭配協調,顯得華貴富麗,金色案板上堆滿了奏摺,
皇普曜就坐在龍椅上,如玉般的雕刻模樣完美的眉型更襯他的英氣薄脣緊抿眉頭緊皺好似被什麼事所煩惱可是就這皺眉的模樣更讓人從心底生出敬畏來。
徐州乾旱,地方相府申請救援款,前段日子才撥了一百萬兩,現在又來要?
衡州水災鬧得厲害,已經淹死了千餘人,這兩個地方,南北不着調,兩個要是能互補就好了。
揉了揉太陽穴,伸手拿起茶水,沒人在身旁,水早已涼透,猛然想起那個深夜陪在身邊的女人,琬琰!
搖搖頭,罷了罷了,那個女人?哎。
“來人。”
“皇上有何吩咐。”
“是不是該去誰的宮裡了。”皇普曜放下茶水問道。
“哦,是是是,來人。”端來了綠頭牌。
蘇輕衣!!
“宣,蘇常在。”
蘇輕衣纔回到自己的碎竹軒就接到聖旨,興奮的心都要跳了出來,按照一大堆洗禮然後去了養心殿,不到一刻鐘蘇輕衣侍寢的事傳遍了後宮。
這批秀女,八人中蘇輕衣也算是上等的模樣,加上身後的蘇家,第一次的侍寢要是不是她才奇怪嘞!
輕紗襦幔,紅燭滴淚,佳人衣裳半敞,眉眼羞澀,真是叫人浴血噴張,皇普曜拉開牀簾是看到這樣的一幕,微笑着上前,撩開。
叫人的身子在牀榻上,微微眯眼。想起那夜,也是這樣時景,那人也是如此的嬌羞。認真的瞧着蘇輕衣,模樣很美,身子也不錯,不知道嚐起來味道怎樣。
“皇上,皇上臣妾爲你寬衣吧!”說完就上手脫了皇普曜的衣服。
皇普曜抓住蘇輕衣的手,蘇輕衣驚愕的擡頭看着皇普曜,水靈靈的大眼,一陣一陣秋波送來。
“皇上”聲音也媚的的讓人骨頭。
襲身壓下,“皇……皇上。”
扯去蘇輕衣身上最後遮羞布,整個嬌嫩身軀就暴露在皇普曜眼前,小小皇普曜早就被撩撥起來,火熱的頂着蘇輕衣。蘇輕衣氣息紊亂,在被輕紗的時候,驚呼一聲,但是很快的抱住了皇普曜。
感受到身下的人兒的害怕,皇普曜終於開口溫柔的說:“別怕。不疼的。”
才說完皇普曜就深入溫柔鄉。然後蘇輕衣緊緊的抓住皇普曜的手,委屈的哭喊着。“皇上,你騙人,嗚嗚嗚好疼呀,好疼。”
皇普曜輕笑但是沒有停下動作說:“哪疼了。”
“那疼,好疼呀。”
笑的越發大聲“哪疼?”
“就是這!”“嘶,你還真是不知道好歹呀。”
皇普曜問着,蘇輕衣回答,然後用手抓住了小小皇普曜,指着下面說疼。
放開的時候還捏了捏,皇普曜差點失去理智,這樣的實在太了。
“女人,你準備好了嗎?”不等蘇輕衣迴應,就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嗯…啊…啊…好疼呀……皇上慢……點慢點……啊……嗯…………”
皇普曜在蘇輕衣的喊叫下越來越快。
長夜漫漫,也不需在意這樣的夜有多不平常了。
皇后寢宮。
“娘娘,剛剛皇上點了輕衣小主。”一個宮女在皇后身邊說着。
皇后躺着掙開了眼,看向外頭漆黑的夜。
“這到也好,皇上有多久沒來這殿裡了。”點了蘇輕衣也好,自家人總比外頭好,現在皇后不得寵,若是輕衣好好的也算有個幫手。但是心中不免有點酸。
皇上就算來了這,也從不碰她。都不碰。
“回娘娘,上個月纔來。”
皇后沉默好久,閉上眼很輕的說“上個月?上個月啊,原來上個月來過。”
蘇輕衣侍寢在宮中流傳開,有人喜有人愁。有人羨慕有人嫉妒。
其他七位秀女心思紛紛,滿懷期待的等這皇上,但是侍寢的那一位卻不是自己。
第二日清早到皇后寢宮裡請安時,所有嬪妃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蘇輕衣才姍姍來遲。
飛天的流雲髻,掛着長長的流蘇耳環的雙耳無比,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小嘴不點而赤,嬌豔欲滴,雙鬢兩縷花黃微微卷起,隨風舞動,多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一身絳紫色長裙,繡着富貴的牡丹,水綠色的絲綢在腰間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顯無疑,攜侍女兩人緩緩在走到殿內,看到座上的皇后,莞爾一笑:“輕衣給皇后請安,吉祥。”
語氣是恭敬,但是那幅模樣讓人都感到不舒服,嘚瑟的讓人想抽她。
其他幾位秀女在心中不屑,不就侍個寢嗎
搞得和自己要下蛋一樣,高傲的仰着脖子,就差叫幾聲了。蘇輕衣這番模樣讓在場的嬪妃都多看了兩眼,就看到那高楊的脖子上映着幾朵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