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開始,神女就採來最新鮮開得最豔的花,拿牛奶和和成花泥,敷臉,每天拿着最滋補的草藥,每天都和花呆在一起,行者很久都沒見到了神女很擔心,但是神女說現在不見他。
一年之後,行者再次見到神女已經完全沒有老嫗的樣子,雖然沒有妙齡的少女的模樣,但是也是一個很美的人,行者很驚訝,神奇,問了很多次神女才肯說。
“拿最新鮮的花,養着皮膚,一天有9個時辰是在泡着花浴,吃着的藥也是最滋補的,這樣的天天養着,我才脫去了老人的皮膚。”
神女整個人都換了模子。
行琬琰想着這個曲折的愛情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還是聽說有人嘗試過,也不知道成功沒。
那時白秋文也爲了故事中的催淚情景也潸然落淚,爲神女也感到特別的可憐。但是後面知道那花葯的功效,行琬琰和白秋文也好長一段時間到花市上買花,泡花浴,結果沒多久就給自己的大人罵得半死,也因爲浪費給罰了幾天的女紅。
從此在沒提起過花浴這事,但是兩個人,在星空下閒聊的時候也還會想到這樣的想法。
現在又聽到白秋文開始,不會她又要再次實現這樣的事情嗎?
不過也對,現在的她們是在皇宮裡,皇宮裡什麼都不缺,什麼都多,現在的白秋文想怎麼浪費就怎麼浪費,也沒人會愛管教白秋文。只是……行琬琰沉思着,現在的白秋文來鬧着一出是爲什麼,爲討皇上的歡心?
現在的白秋文便是挺受寵的嗎?
行琬琰百思不得其解,就見鈴鐺鬧着在院子裡想吃桂花糕,一想到就流口水啦。
翎舟姑姑在一旁說:“過段時間就可以了,桂花樹葉快開了,等到那時候就給你做一大堆的桂花糕。現在別再鬧了,栗子糕還有,你要不要?”
“要,要要,栗子糕也很好吃呢!”鈴鐺真是一個的吃貨呀。
“小主,小主……你想什麼呢?”翎舟姑姑走近殿內,看着望着遠方出神的行琬琰,出了聲。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行琬琰看着翎舟姑姑回答着。
“小主……有什麼事告訴奴婢,若是需要什麼計策我倒是也可以幫着想想。”翎舟姑姑擔心着行琬琰,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行琬琰接受的一切也太多了,翎舟姑姑很心疼這個女孩,打心裡也把自己和行琬琰的命運連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毀俱毀。
“姑姑,我沒事,就是,剛剛鈴鐺說白秋文拿了很多的花,姑姑你知道嗎?以前我和她一起看過一個古方子,也不算是古方子,就是一個傳說,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行琬琰想想還是告訴翎舟姑姑吧,反正也不是外人,這樣的不說,自己瞞着也讓她瞎擔心。
“什麼傳說?”翎舟姑姑疑惑了,什麼事情讓行琬琰這麼在意,就一個傳說?
“傳說用花來保養自己皮膚,功效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完全就可以變了一個人。”
“花?小主,保養皮膚?這事我也聽過,古代的一個不受寵的妃子,長得沒有多好看,後來不知道哪來的一個偏方,就把自己的容貌搞得特別美豔,皇帝就喜歡上了她,還把她封爲皇后。”翎舟姑姑說着這離奇的事情,讓行琬琰對那個以花護膚的事情更加的相信了幾分。
“那白秋文現在就是以花來護膚的?”行琬琰終於知道了白秋文想用什麼樣的方法招來聖寵了。
知道對手想幹什麼這樣倒也是放心了不少。
“小主,明日便就是皇上所設的家宴,小主有什麼打算嗎?”翎舟姑姑提醒道。
“家宴……御衣房的衣服的衣服送來了嗎?”
“還沒,說是還在趕工,今晚就能拿來了。”翎舟姑姑已經派人去催了,這事行琬琰一中隊有家宴,就派人去做的衣服。
“嗯,今晚一定得拿到。”
“是,我這就派人再去催催……”說完翎舟姑姑就
“嗯……”
家宴。
行琬琰穿着月白色與淡交雜的拖地長裙,裙面上繡着大朵大朵的紫鴦花,煞是好看。裙襬與袖口金絲鑲邊,袖口刺花有着淡黃色條紋。從頭到尾都是一件藝術品,而這件衣裳是御衣房七天七夜加工出來的一件華麗的衣裳。
和長裙一般色系紗質絲帶搭在肩上。腰間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帶,突出勻稱的身段,紫色的的花紋在帶上密密麻麻的分佈着。
踩着一雙繡着牡丹的鞋娟鞋,周邊縫貂皮軟毛,兩邊還鑲着小巧精緻的古鈴鐺,一走就發出清脆的聲音。白玉般的手臂上戴着兩個銀製手鐲,銀鐲子倒影出一陣陣的白光。
右手小指上帶着一個雖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奪目的指環,微擡俏顏,美麗的眼眸攝人魂魄,靈動的眼波里透出靈慧而又嫵媚的光澤,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樣的淡粉,雙耳佩戴着南海的彩珠,絲綢般柔順的秀髮高高的紮起,長長的髮尾還是的飄散在腰間。
行琬琰慢悠悠的走着,翎舟姑姑跟在行琬琰身後,鈴鐺扶着行琬琰,踩着花盆底慢悠悠的做到自己的座位上。
皇上和皇后還沒到,賢妃抱着四皇子,一般的妃嬪已經在席,行琬琰到處瞄了了兩下,白秋文……
白秋文沒有到,讓行琬琰心中大驚,糟了。
這家宴絕對是白秋文大放異彩的一次好機會,前面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現在白秋文沒來,肯定是待會出場了。
行琬琰還是失策了,想起白秋文樣樣精通的才藝,行琬琰半掩眼簾,這事該怎麼……
翎舟姑姑好像發現了行琬琰的心思,快速的瞄了一下在場的人,沒有發現白秋文,翎舟姑姑也大驚,前面怎麼就沒想到了。
翎舟姑姑伸手在底下輕輕的握了行琬琰的手,安撫着行琬琰擔心的心。
人都在席了,沒過一刻鐘的時間,皇上和皇后就來了,皇上看着座上的行琬琰,和行琬琰對視之後,切入正席。
“宴會開始!”威嚴的聲音從上座傳來,是讓在座每一個女人都傾之的男人,皇普曜舉杯說着。
一旁的太監見皇普曜話落下,繼而喊着:“上歌舞……”
一羣身材曼妙的女子魚貫而入。紅衫白裙,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仙女般的一羣女子彷彿從夢境中走來,女子們,一會兒擡腕低眉,一會兒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的舞動着。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舞女們着自己美麗的身軀,美豔的容貌也顯得格外的好看。絲絲入耳的音樂,衆人們都看得津津有味,美女、美音,此時此刻就像在天上宮爵一般。
可是行琬琰就在自己座位上,盯着白秋文的位子,空空如也,連身邊的婢女都沒有來,現在已經開始了宴會。
現在還沒來,那麼待會白秋文會怎麼樣的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