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團再次回到密室的入口時,一些東西阻擋了她的腳步
出口一帶佈滿了兵,有騎着馬的有牽着狗的,那狗四處嗅着,像是在尋找什麼她遠遠的觀望着,看來這些人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去了,可是他們不走,自己又怎麼回青陽府呢?忽的一隻狗飛奔着向她的方向跑了來。
“有現了”那牽狗之人呼叫着,士兵不斷的向這邊聚了過來。她倒吸一口氣,自己居然忘了隱匿氣息,死狗,去,去,不要過來眼看狗就要撲過來了,她靈機一動,有一樣東西可以擺平所有人,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使出來罷了她跳了出來,狠狠的盯着前方的人和動物,全身緊繃,一種氣從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散出來,越洶涌。前方的人還未來得及看清面前這人的模樣就覺得像被什麼人用力敲打後腦似的,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不止是人,就連狗和馬也昏了過氣,而且還有口吐白沫的跡象。
見所有阻礙倒地後,她舒展着身體,“呵呵,還好,霸氣沒有退化”說着邊刨開了那個出口再次潛了進去。
在遠處一個男人正在一處草地上酣睡着,突然霸氣的襲來讓他從睡夢中驚醒。飛快的向霸氣的出地趕來,是她嘛?這種霸氣會的人少之又少,會是她嘛?可是到來之時,只有遍地的昏迷的人和動物,他心中滿是希望,“麪糰。麪糰……麪糰是你嘛?麪糰……”他在四周呼喊着。
她剛下到了密道就聽見有呼喚她的聲音,“哎呀……這戰神可真陰魂不散呀,在這都能聽見他的鬼哭狼嚎,真恐怖……”她抖了抖向前奔去。她似乎已經忘記了戰神地聲音和白惑的如出一轍
到達另一邊出口時,那出口卻被什麼人定住了,她剛想破口大罵的,就聽見外面那聲音不只是那陰魂不散之人的嘛?
“她怎麼還沒來呢?”聽那聲音的方向好像就在自己的正上方,也就是那人正坐在機關之上。這使她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不是說過了嘛?她正在沐浴呢?”離照的聲音傳了過來。
“青陽紫炎,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呀。我來這已經接近一個時辰了,她能洗這麼久?”戰神滿臉的不信。
“戰神,倘若你真的不信,我不是說地請你前往一看究竟嘛?”青陽微笑着說道。
“哈哈哈哈,你當我不敢嘛?青陽紫炎,她是我的女人”戰神有些霸道的說道,“我現在就去看”
“不行”離照一把攔住了他,“你……你那樣豈不是偷窺她……,不要怪我沒告訴你……她會飆的……”
“哼,我今天非要看看她是如何飆的”說完他拂袖而去。
離照連忙拉住青陽。眼神示意着如何是好,而青陽只是笑,指了指那機關,便離去了。
麪糰側耳傾聽着,外面的動靜漸漸消失了,機關猛的被人打開了,她連忙退後幾步,“麪糰,你在裡面嘛?在嘛?還沒回來嘛?”上面傳來了離照的聲音,她這才走到機關下面。
“快上來。那瘟神來了”離照伸手將她拉了出來,二人拼命往她的房間趕去。麪糰邊跑邊脫那衣服,等跑到小水潭邊時已經只剩內衣褲了,好在穿的是古人地內衣褲,要是自己的那就勁爆了。可惜她們還是晚了一步,戰神已經現她並沒在屋內。
“青陽紫炎。你說他究竟在哪裡。你今天要說我出個所以然來,我就血洗青陽府”戰神狂怒的吼着。
青陽推開了他抓自己衣領的手,彈了彈衣領,優雅的說道:“我何時說過她在屋內沐浴了青陽府這麼大,她今天在這沐浴,明天在那沐浴”
“好,那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沐浴”戰神很是憤怒的說道。之前,阿蔓達回來說過有一奇醜女子出現過。==他立馬覺得事情沒對。趕過來後,青陽府的人都推三阻四的。他今天就要看看這青陽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招來。聽着氣勢洶洶的來人。“來不及了,就在這,把我衣服仍在石頭邊”說着她一頭跳進了那個小水潭,遊得遠遠的
青陽老遠就瞥見離照站在水潭邊,看來麪糰已經回來了。
“青陽紫炎我最後再問一次,她在哪裡?”戰神地耐心已經被磨得一乾二淨了,要是青陽還給不出結果,他便要大開殺戒了
“她就在這兒”青陽指了指那個小潭水,只見一個小人影在水中浮浮沉沉,玩得不亦樂乎。
戰神見此情景,嘴角立刻上翹,準備向那地方走去,突然他回過頭來阻止了跟隨他的人,當然也包括青陽在內。
麪糰對戰神的到來早有察覺,可是卻裝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下來呀,一起洗……”麪糰對着潭邊的離照大聲喊着。
“你呀,快起來你都在這一個多時辰了,青陽到處找你呢?對了戰神來找你來了”離照說道。
“我們又不能出去,被關在這,不玩水玩什麼?哼青陽找我就算了,那個色狼來幹什麼?”麪糰的語氣中透露出不滿地意味。
“你先上來再說”離照喊道。
麪糰悠哉遊哉地遊了回來,剛上到潭邊,戰神就出現了。
“呀走開,死色狼”麪糰叫囂着,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
“哈哈哈,你用捂了,看你那裡也沒有貨”戰神笑言。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她最近因爲武功的恢復都漸漸淡忘了平胸這事情,這戰神在着又提起了。麪糰放開了手,瞧了瞧自己扁平得一點都沒有的胸部,牙齒咬得嗤嗤作響。
“哈哈哈哈,還真地是一點貨都沒有,沒想到你平得和男人似的……”戰神看着那放下來的手笑得更歡了,本來他後面還有一句地,但是我就是喜歡,可這句還沒說完,腿上一陣鑽心地痛。
麪糰聽着他的話。對着他腿上地穴位,趁他防備鬆弛之際,狠狠的踢了過去,痛的戰神抱住腿只叫哎呦。
“喲,你不是戰神嗎?無堅不摧嗎?怎麼這麼柔弱呀瞧你那樣,渾身地肉該不是吃激素吃多了在我們那甭說戰神了,恐怕做個屠夫也沒人請”麪糰奚落道。
戰神雖然不懂什麼是激素,但是他知道定不是什麼好了,“你,你居然說我連屠夫都不如?”
“啊?我可沒那樣說。我纔不會侮辱殺豬的。人家哪有你那麼英俊呀,一看你就是人家手裡那種人見人愛的東西”
離照聽了這話在一旁嗤嗤的笑了起來。論耍嘴皮子,麪糰可以把人生氣死把死人氣活,你和她鬥,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
“你……你說我是豬?”戰神鬱悶的靠近她說道。
“喲,我可沒那麼說,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不過說實話,你有那種潛質耶”麪糰表現出一副驚訝的神態說道。
戰神本來很氣的臉忽的轉爲了笑臉,“我是豬,你豈不是豬夫人?哈哈哈……”
“你見過有我這麼聰明的豬嗎?要是我也是狐狸精。是狐狸地夫人”說着她的眼睛瞟向了走近的青陽。
“哈哈哈,說道狐狸我們這倒是有一隻,你不是老喊他狐狸嗎?對青陽”離照在一旁幫腔道。
青陽咋一聽,一愣,原來她是這樣叫我的,那句是狐狸夫人的話讓青陽心裡暗暗高興。
戰神猛了轉過頭。“誰讓你過來的。你沒聽見我的命令嗎?”
青陽很優雅的笑了笑,氣息平穩的說道:“戰神,恐怕你忘了我並非你烏西卡國的人,再說這是我地府邸”
“只要你一日在烏西卡國,一日便歸我管青陽紫炎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戰神氣勢逼人的說道。
麪糰拉住離照從二人中間穿了過去,可是卻被戰神一把拉住了,“放手”
“你要去哪裡?”戰神怒吼道。
“你沒看見我的溼成這樣嗎?我冷,你想我傷寒然後在得病而死嗎?”麪糰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戰神這才收回了手。冷哼了一聲道:“哼。你哪裡都別想去,要是被我現你離開我。我一定血洗青陽府”說着他憤憤的拂袖而去。
等戰神將人帶走後,大家都大大地鬆了口氣。
麪糰總覺得有束熾熱地目光注視着她,回頭看過去,原來是青陽那廝,臉上帶着那種邪惡的笑,看得人頭皮麻。
“我的臉上有什麼嗎?”她摸着自己的臉問道。
“呵呵呵,我只是瞧瞧這狐狸夫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青陽笑得更加危險了。
麪糰嘴角略抽動着,“你要是想看狐狸是怎麼樣的,你照鏡子就行了”這話一起青陽一陣輕笑。
“麪糰……韓宇可好?”離照小聲的問道。
麪糰轉過臉來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肩,“青陽,接下來你地計劃是什麼?我們怎麼脫身?看今天地情況,他肯定會加強兵力的”
青陽沉思了片刻後,“明晚夜裡你們先行,我隨後便來”
麪糰眉頭微皺,“青陽,你可知道我先走地後果”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有很多事情必須要讓她正視。“他會血洗這裡的”
“你放心,我已經做好了安排了”青陽嚴肅的說道,在這件事情是勢必會有人做出犧牲,這是在所難免的,他能做的只是把傷痛減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