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秦幫有黑獄的資料嗎?”等兩人平復了下來後,安然把這幾天自己遇的事情跟秦牧說了一遍,最後問道。
聽到黑獄,秦牧的眉急皺了皺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黑獄的向來神秘,其存在的歷史比秦幫還要悠久,但是卻是一直沒有黑獄的資料!”
聽了秦牧的話,安然也並沒有失望,畢竟黑獄存在這麼多年,甚至裡面關押着不少的幫派大佬,想必結得怨也深,但是卻還一直存在現在,必定是有他的道理。
不過,安然倒是想起了白子林,他記得當是便是他把自己送進黑獄的,這樣想來,他應該也是與黑獄有着聯繫的吧,至少,也是知道應該怎樣聯繫上黑獄的人,既然這樣,那麼他,對黑獄又瞭解多少。
收起自己的心思,安然看着面前的男人,卻是發現他竟比之前要消瘦了不少,甚至眉眼間也有着淡淡的倦意,便不由開口說道:“我有些餓了,不如你陪點東西吧!”
“好!”秦牧輕聲應了下來,之後兩人用完餐,安然拉着秦牧陪自己一起睡下。
安然也是真的有些累了,所以,她在看到秦牧緩緩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後,自己便也沉沉睡去。
只是在安然睡沉了之後,原本應該已經睡着了的秦牧卻是睜開了雙眼,盯着面前女子柔和的臉龐,不由的伸出手細細的描繪站安然樣子,臉上有着心滿意足的笑。
許是有多東西在臉上游走,讓安然覺得有些癢,不由得從嘴中發出一聲低吟,見狀,秦牧低低的笑出聲,便也收回了手,把安然給摟在了懷裡,沉沉睡去。
第二日兩人醒來時,外面的日頭都已經是差不多的爬上了正空,兩人這一睡,竟是睡了十多個小時。
而等兩人一起走下樓去往餐廳的時候,見兩人神清氣爽的樣子,頓時引來李慕四人戲謔的目光。
竟管安然一向認爲自己臉皮已經夠厚了,但是在自己吃飯的時候,卻被幾人一直用這樣的目光盯着,饒是她,也有點吃不下去的樣子,不由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秦牧一開始便注意到了自己下屬的目光,但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過多理會,此刻聽安然問出聲了,也是看向了他們。
看着面前的兩個主子,李慕幾人笑了笑,兩人已是成親,又是睡在一起,今天起得又這麼晚,而且還那麼的神清氣爽,都以爲兩人是在那啥那啥,所以今天才會這麼晚起。
只刻見安然竟是問出了聲,幾人竟是一同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說着的同時,也是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以最快的速度吃着碗裡的飯,然而,便一起退了下去,只留下安然和秦牧兩人在這裡!
安然看了秦牧一眼,那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你這四人屬下,不對勁啊!”
而秦牧,畢竟是和李慕幾人一起長大的,也是明白了他們四人心中想的是什麼,不由面色有些發紅,看了安然一眼,耳尖更是泛紅,看得安然更是莫名其妙,不明白這幾人又是如何了!
“咳,別管他們了,我們吃飯吧!”秦牧輕咳聲說道,卻是讓安然心裡更爲奇怪,但是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之後的幾天,安然和秦牧一直呆在這別墅內沒有再管外面的事,反正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李慕幾人處理就是了。
而安然閒着的這些天,則是在想着如何把秦牧以前的肉給養回來,爲此,每天安然都會親自下廚做菜給秦牧吃。
而安然卻又想起之前秦牧說的他會下廚的事情,於是,一時興起便讓秦物幫忙幫自己打下手,卻在看到秦牧那明明不會,卻極力鎮定的樣子時,明白了過來,這男人哪裡會煮菜這些,不過是騙自己的罷了。
而秦牧見安然那偷笑的樣子,心裡惱怒,但卻並不是針對安然,當時他對安然說那翻話時,自己本來是打算之後再學的,以後等把安然娶回家後再做給她吃。
可是他卻並沒有想過,兩人的感情進展的那樣快,短短几個月兩人卻是已經結婚,現在的安然還和自己住在一起,而從s市回到時彼得堡的這段日子,更是被一些煩事纏身,根本就沒有時間學,纔會讓安然有了取笑自己的機會。
看着秦牧平時拿槍的手,此刻卻是拿着一把菜刀,面對着放在他面前的一條活魚卻是毫無辦法,安然輕笑出口,拿過他手裡的菜刀對他笑道:“你還是在一旁看着吧,我來!”
秦牧也不客氣,直接把東西交給了安然,只見安然拿過菜刀後,殺魚、刮鱗等等一系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的般的使出,看得秦牧目不轉睛。
盯着這個在廚房裡爲自己忙活的身影,秦牧的眼裡全是笑意,目光始終跟着安然的身影而轉動,眼裡的笑意便是沒有消失過,突然心裡卻有些感嘆,若是能一輩子都這樣下去,即使讓他付出所有,他也心甘情願……
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便被秦牧給收了起來,不是捨不得放下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而是他明白,即使他不要這一切,他和安然也無法過止清閒的日子,因爲,有些人並不會放過他們的……
況且,他也在知道安然,也有着她自己的事情要做,有着她的仇要報,他雖不想她面對這些,但也不會去阻止她,更不會折斷了她的翅膀……
收起好心中的情緒,秦牧的目光再次放在了安然的身上,眼裡又染上了笑意,不管怎樣,只要她和自己在一起,無論要面對什麼,無論是在怎麼樣的情況下,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安然之前因爲擔心秦牧,所以在收到消息,瞭解了一下大致的情況後,便坐私人飛機來了這裡,竟是連慕容雨等人都沒有知會一聲的。
而現在,得知秦牧已經沒事了之後,又和秦牧呆了幾天,安然便是準備回s市了。
而秦牧卻並沒有跟安然一起回去,畢竟,秦幫的總部是在這邊,自己不能總是不在,所以,他決定等安然放寒假,也就是兩人舉辦結婚儀式時再回去。
坐上秦牧爲自己準備好的私人飛面,安然看着窗外的景色,同樣如來時一樣是烏雲密佈的,但是來的時候這,安然的心情是極差的以及沉重的,而這次回時候,安然的心情卻是明媚的以及朗的,心情極爲的不錯……
宮錦這些天一直在和歐陽喻商談着怎麼對付秦幫,那些計劃又要怎樣實行,眼看都要佈置的差不多了,宮錦卻是在接到了一個電話,在掛電話後,他的臉,早就已黑如鍋鐵。
剛剛他安排在總部的人竟打電話來說,他們內部竟是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襲擊,損失傷亡慘重,而更是有人起了內鬨,想要奪了和自己的位置,就在昨天已經帶人反了,想要直接把他的人給全部剷除。
而收到這個消息的宮錦卻是再也沒有了心情該怎樣的對付秦牧,畢竟,自己的位置都要不保了,就算到時自己真的把秦牧給殺了,他得到好處也是有限,比起他失去的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因此,站起身宮錦對歐陽喻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你了,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說完,不等歐陽喻做何反應,已經是直接離開了。
看着宮錦離開,歐陽喻的面上仍就掛着安在熟悉的陽光笑容,只是語氣卻是甚爲陰冷:“查一查他們血剎是發什麼了事,竟讓他如此急着便離去……”……
安然一接近到安家時,卻是發現有些不對,而看門的保安在看到自己時,眼中更是露出驚喜,等安然到安家別墅時,更是發現,自己家,竟是來了不少的警察,而慕容雨則是坐在沙發上哭着,旁邊的安琛和安辰安琪三人也變是沉着一張臉,氣氛有些壓抑。
安然心時一突,見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便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一急,便快步的嚮慕容雨走去,嘴中卻是已經喊了出來:“爸媽,發生什麼事了嗎,家裡怎麼來了這麼多警察!”
突然聽到安然的聲音,那本來沉着臉的四人都是一愣,猛地往安然的方向看來,看見沒事的安然,眼中不由出現一抺驚喜,就連那些警察也是向安然看來,眼神古怪。
安然一愣,隨便明白了過來,恐怕造成現在這場景的原因,就是自己,恐怕是她的親人見自己不打一聲招呼便消失了,又聯繫不上自己,便以爲自己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便報了警,心裡頭涌上愧疚之意,安然喊道:“媽,我……”
只是,安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已經衝上來的慕容雨給抱在了懷裡,慕容雨的聲音帶着哽咽,顫聲說道:“然然,你去哪了,嚇死媽媽了,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