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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淺……”察覺到她此時的敏感,羽凌峰眉頭皺了皺,拇指將她的下巴按住,將炙熱靈巧的舌輕輕地鑽入她的嘴裡,拼命地吸吮着她的脣。
“唔唔……”白淺淺完全沒有反抗地由他吻着。
舌尖舔過她柔軟的舌,致命撩拔的敏感與接觸,讓他眼底一深,用力地將她抱緊了一些。
好久沒有吻過的脣,還帶着淡淡的苦澀。
這裡,到底被多少男人吻過。
她的身體,到底被多少男人碰過!
想到她在那個色狼面前露出的從容的模樣,嫉妒再一次襲捲而來,吻着她的脣的力量又重了些。
他每次都這樣,不高興的時候就拼命霸道的吻她,她從來沒有接受過正常的男女的接吻,有時她一想到羽凌峰有吻她的可能,她都會渾身一顫。
“白淺淺,你木頭人嗎?”手輕輕地在她的身體上一寸一寸的遊走,溫柔地揉捏着。
他已經努力剋制自己的怒氣,沒有讓自己發火,她現在是裝樣子給誰看?
“……”
沒有得到她的迴應,羽凌峰舌頭一點一點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拂過。原本像木頭一樣僵直地身體也被他輕易撩拔出了感覺。
看到她臉上的那一層迷離神色,羽凌峰總算卸下了心頭莫名的緊張,滿意地勾了勾脣角,不懷好意地手輕輕在她的臉上捏了捏。
“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嘴要誠實得多。”
……
現在一看到他,她的腦海裡就全是那血淋淋的一幕。她甚至在想,什麼時候羽凌峰會對她用這麼狠毒的一招呢?
“羽凌峰……夠了……你現在不嫌我身體髒了嗎?”
在這之前他可口口聲聲罵着自己骯髒的,怎麼這麼快就變臉了?
羽凌峰的手繼續在她的敏感地帶拂弄,聲音低啞而帶着誘惑:“白淺淺,不許再看別的男人,不許跟別的男人**,更不許在這裡裝在別人的影子,不然……”
“不然怎樣?”
打死她?還是把她從樓頂推到樓底去,害得她半生不遂?
羽凌峰用吃人的目光瞪着她。
她還在倔什麼?他都已經讓步了!
“白淺淺,收起你那眼神。”他不喜歡這樣的眼神,像是一把刀,看得他渾身不舒服。
他把她逼到這一步,卻霸道地讓她連恨的機會都沒有。
兩脣再一次深深的交纏在一起,那是一個令人失去心智的熱吻,纏綿冗長,似乎真的像兩情人之間的接吻。
白淺淺緊緊閉着眼,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適當的聲音是對男人的一個鼓勵!”羽凌峰的吻更加狂肆霸道,舌卷襲着一切。
“我很累,請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她很累,她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讓她一個人靜靜地休息一會兒不好麼?
羽凌峰鬆開了一直噙着她的脣,牙齒輕輕地在她紅嫩的脣上咬了一口,“那我跟你一起睡!”
無恥!
他就是一隻變色龍,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發怒。
“羽凌峰,我有的時候真的寧願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微弱的聲音,帶着難以抹去的傷痛。
他買去了她的眼睛,將她困在了別墅裡,他奪去了她的身體,還無情地摧毀着它折磨着它。
她在他的面前,卑微得像一條小狗,有時甚至連小狗都不是。
“白淺淺,收回你剛纔的話,在我還沒有發怒之前……”羽凌峰吃人的眼光還沒有收回。
又是赤果果的威脅。
白淺淺翻了個身,羽凌峰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身體懸在半空,自己也借勢爬上了牀。兩個陌生又熟悉的身體緊靠着,似乎溫暖,又似乎寒冷得能讓人發顫。
“你想嘗試一下從後面進入的姿勢麼?也好!”邪魅的聲音傳來。
白淺淺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身子,前一秒還剛跟她吵過一架的人,現在又要跟她做這麼暖昧的事。
他到底有沒有長腦子?還是他早已經習慣了一邊罵人一邊跟人xxoo。
“不拒絕就是答應了?要不要熱情迴應一下?白淺淺,你**的聲音其實挺不錯!”從後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輕輕地極有規律地揉捏,曖昧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間,好癢。
白淺淺的臉開始發起燒來。
羽凌峰瞥了一下懷裡的女人,她臉緋紅的樣子非常可愛,比平常倔強的樣子好多了。手指觸摸着她明顯的弧度,男性的膨大已經準備好進攻。
白淺淺咬牙切齒地躲避着。
他到底有完沒完,剛整得她連死的心都有的人現在還厚顏無恥地爬到她的牀上來,他不嫌自己變態她還嫌惡心呢!
“羽凌峰,是不是男人都像你這樣……”
“所有男人都像我怎樣?”他臉色瞬間變化,很明顯她說的話惹他不高興了。
“都像你這樣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想做的時候從來不思考一下我願不願意?”白淺淺臉上像凝了層冰,眼底有了一點落寞。
羽凌峰蹙緊眉,“你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出來賣的,不是讓我拿你當佛一樣供着的。你還以爲自己有多清高?”
他不喜歡她現在對他說話的態度,她把他說成強姦犯?拜託,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白淺淺氣得小臉慘白,她怎麼忘記了,羽凌峰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標準的生意人,他是絕對不會讓別人佔到一丁點便宜的。
“我不清高,我很俗氣,但是我再怎麼俗氣,我也知道做人最基本的底線,羽凌峰,你走吧,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絕對不會和你上牀!”
羽凌峰被她這麼一激,怒火衝頭,五指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就那麼想我走?還是有外面的野男人在等着你!”
“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羽少爺你不是認定了我是人盡可夫的女人嗎?既然已經認定了,那幹嘛還管着我!”
野男人?她從來不是他的女人,即使外面真的有男人也不是野男人,是她明正言順的男朋友!
更何況,她外面壓根兒就沒有什麼男人。
“白淺淺,你有種!”
乖乖留在她身邊當她女人不很好麼?幹什麼做什麼事情都要跟他唱反調。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跟他唱反調的人!
白淺淺嘴脣蠕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病房裡瞬間陷入了沉默,羽凌峰倔強,白淺淺比他還要強。
這個死女人!
羽凌峰狠狠咒了一聲,長腿一跨從她身上下牀,走時還狠狠地踢了牀頭櫃,啪的一聲關上門離開了房間。
白淺淺這才睜開眼睛,秋水剪的明眸裡沒有一絲感情,冷冰冰的像是一汪死水。
他終於走了,那個惡魔終於走了!然而她渾身的肌肉卻沒有鬆懈下來,依舊警惕地收縮着。
“靠——”
帶着一腔怒火,羽凌峰將病房裡的門被踢得四分五裂,護士站的護士們聽着這砰砰嗵嗵的踢門聲,也不敢出來勸言。
兩個保鏢齊步跟在他的身後,將所有可能傷害到他的東西通通都清掃乾淨。
“不許掃!”羽凌峰忽然瞪眼,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眼底陰沉,“你來!”他指了一個護士。
那個護士個子不高,長得很清秀,看起來文文靜靜,被羽凌峰這麼一指,臉煞地白了。
羽凌峰犀利的眼神嗖的一聲落在她的臉上,“怎麼了?”
小護士轉身,拿了掃帚將地上的玻璃掃好。
“你叫什麼名字?”一雙手豁然伸手,直接將小護士推到了牆角,男子獨有的暖昧氣息從頭頂下沉,吹得小護士臉上像紅透了的番茄。
“我叫……”
該死!
羽凌峰臉上閃過一絲不滿,是不是抱慣了白淺淺,現在覺得摸別的女人的手感那麼不舒服!這個小護士看起來清清減減的,結果還是比她有肉!而且這個女人到底在怕什麼?他有那麼恐怖嗎?
想到另一個無時無刻不在跟他唱反調的女人,羽凌峰真是氣極了。
“別說,讓我猜猜!”他霸道地按住了護士的肩膀,另一隻手麻利地去解她的白大褂,小護士估計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不輕。
不過像羽凌峰這樣的有錢人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碰到的,那小護士雖然覺得尷尬,卻沒有伸手推他。
沒有看到熟悉的反應,羽凌峰心裡又是一煩。
不反抗不很好麼?可怎麼總感覺怪怪的!
“羽……羽總!”上衣被脫了一半,34d罩杯若隱若現,性感又魅惑。
羽凌峰頷首,深邃的眸掃了她一眼,性感的脣輕輕地靠在她的鎖骨上,“今天晚上陪我怎麼樣?”
小護士差點兒失聲尖叫。
這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她今天早上還對着鏡子說自己明明長得貌美如花怎麼就沒有遇到有錢人呢!
看起來似在尋問,結果羽凌峰連聽都沒有聽她的回答,打橫將她抱起,一腳踢開了白淺淺的病房,將那個護士丟在了自己的病牀上。
白淺淺瞟了他一眼,翻個身,繼續睡覺。
這個沙豬又發什麼神經!抱個護士進來幹什麼?
他不會要在這裡跟醫院的護士亂搞吧?
想到這個可能,白淺淺皺了皺眉,將頭縮在被子裡。
羽凌峰挑釁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漫不經心不在意的樣子,火不打一處來!
白淺淺,你還真以爲今天晚上是來看戲的麼!
“脫了!”羽凌峰斜身靠在牀頭,整個人看起來慵懶閒適,就像一個剛睡完覺伸懶腰的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