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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女人,終於還知道回來。
他還以爲她今天要跟肖臨落在牀上好好地敘敘舊!
好久後,白淺淺纔回過神來。她沒有忘記那一天清晨起來時他對自己的漠視。他估計早就不認識自己了。
“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白淺淺很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側身想穿過他離開。
這麼快就想走?
羽凌峰不悅地盯着她,她每走一步,他就追一步。
“……”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白淺淺沉默地看着羽凌峰有些無賴的笑容,嘆氣,“先生,請讓開。”
“不,你不應該這麼稱呼我!”羽凌峰扁扁嘴,一臉不悅地湊過臉來,他與她的臉貼得很近,近得她完全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
他還是那麼英俊帥氣,兩年不見,他似乎比之前更成熟了。
感覺到他的臉的逼氣,白淺淺下意識地想要躲。
明明早已經把他放下,可爲什麼她到現在還那麼在意他的看法。
“額,帥哥,麻煩你讓一下路!”
“哧!”羽凌峰哧笑了一聲,結實的手臂一展,直接將白淺淺熊抱在懷裡,“白淺淺,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的房間門爲什麼被打開了?”
“真的是你搞的鬼?”她就知道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粗心大意。
“當然。”除了他誰還能夠那麼輕易地打開她的房間。
“你難道沒有想過我爲什麼打開你的房間,又做了什麼?”他的手臂力量很大,白淺淺掙扎了一下,累得差點兒斷氣。“你不會在我的牀上放了一條毒蛇吧!”
電視劇裡不都這麼演的嗎?
呵。
羽凌峰冷笑一聲,死女人把他想象成什麼樣的人了?
“我剛纔只是拿了你的身份證而已。”羽凌峰很滿意地盯着她的眸,脣貼近,很性感撩人地在她的脖頸間嗅了嗅,“就在你出門的這段時間,我拿着你和我的身份證去領了一個紅色的本子。”
紅色的本子?
白淺淺大腦還有點短路。
他拿什麼紅色的本子。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應該叫我老公!”看到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羽凌峰無奈地自唱自戲。
“啥?”後知後覺的白淺淺終於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偷偷摸摸進入她的房間竟然是拿她的身份證去領了結婚證?
“開什麼玩笑?結婚證不是應該兩個人一起領的嗎?我都不在,你怎麼可能領得到!”她又不是傻子,這一點基本知識她還是知道的。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白淺淺,你逃了兩年,逃到最後,不還是逃到了我的懷裡。今天晚上可是你主動爬上我的牀的,我本來還想乖乖地放你在外面逍遙幾天,既然你那麼迫不急待履行老婆的責任,我今天就讓你達成願望!”他真是想極了她。
羽凌峰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牀上,自己跟着欺人身上來,雙腿跪在她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望着她。她的眸很美,在這淡淡的燈光下,她的眸清澈晶瑩。
只是,眸上突然間滲出了一層白白的霧氣。
她竟然在哭?
羽凌峰還有些溼的短髮微垂,一雙眸如墨般深,英俊的臉上線條冷酷。
他就這麼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注視着她眼睛裡的淚越來越濃。
爲什麼要哭?
嫁給他,做他羽凌峰的妻子就那麼讓她難過?
羽凌峰的心突然不自主地痛起來。
這是他預料之中的結果,其實按照他的原本計劃,他是打算借用薄愛的身份好好地寵她愛她,讓她重新喜歡上自己。可偏偏肖臨落的出現徹底刺激了他。
“白淺淺。”他輕輕地哄着她,脣一點一點地吻着她的脣。他知道她現在很排斥他,但是沒有關係,他會很溫柔地帶領她。
“兩年沒有見我,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我?”他的聲音含含糊糊地傳來。
白淺淺側過頭,任由眼淚從眼眶裡滑下來。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她錯在這兩年裡還會時不時地想起他,她錯在在想起他的時候還會心痛。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惡魔,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他自己,他根本就沒有心,他比她還要無情!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多與他重逢的畫面,但絕對沒有想過,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兩年後相逢,竟然是在這樣的地方……
她又再一次被他推上了牀!
“白淺淺,我問你話!”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羽凌峰不悅地皺起眉頭,他不要吻一頭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殭屍。
“你想聽什麼?”白淺淺突然輕蔑地笑起來,“羽凌峰,你問我這兩年來有沒有想過你?你想要什麼樣的答案,你覺得我會給你什麼樣的答案?你不是想聽嗎?我告訴你,這兩年裡,我連你羽凌峰是誰都忘記得乾乾淨淨。”
“……”
羽凌峰的眸死死地落在她的臉上,沒有一點的偏移。
她竟然說連他羽凌峰是誰都忘記了!
可惡!
“白淺淺,激怒我就真的讓你那麼高興?”羽凌峰身子貼得更緊,如獅子一般的臉上兇意畢露,“還是,這是你新研究的一切欲擒故縱?”
白淺淺盯着他,冷哼了一聲。剛纔誰說他變成熟了的?
估計全天下的人都成熟了他也不可能什麼改變。
“羽凌峰,不要讓我看不起你!”看到他的吻又要壓下來,白淺淺側頭避開他的吻,“兩年過去了,你爲什麼還不放過我?我不相信堂堂的大總裁會迷戀我這樣的女人,以你的身份,什麼樣有身材有臉蛋的女人圍着你轉,你爲什麼要糾纏我!”
糾纏?
羽凌峰不悅地盯着她。
他愛她,他要娶她,她說這是糾纏?
“我就喜歡糾纏你,白淺淺,你我生來就是註定要糾纏在一起的,所以無論你如何做,我都不會再放棄你了,你就等着被我糾纏吧。還有,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妻,夫妻之間做一些愛做的事,那可不是犯法。”
死男人的手又摸過來了。
白淺淺氣得臉通紅,她就知道跟這個男人說話就如同對牛彈琴。
“羽凌峰,你滾開,你難道不想知道我這兩年來發生的事情嗎?我離開你之後嫁過人,還懷過孕,還墮過胎,你不是最不喜歡碰別人碰過的東西嗎?”
她掙扎着,想要避開他的吻。現在只要是羽凌峰靠近她一點點,她都會覺得噁心。
羽凌峰眉頭豎起來,這女人爲了避開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他早就讓人去查過,這兩年來她一直住在畢家,雖然她跟畢家的獨子畢乃恩走得很近,但是畢乃恩是個傻子,不然的話他一定玩得畢家家破人亡。
“你放心,我也早就不乾淨了,這兩年裡我也沒少要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爲了懷過孕墮過胎,所以我不嫌棄你!”
他故意這樣說的,天知道他這兩年來連個女人的脣都沒有碰過,又怎麼可能會讓那些女人懷孕。
不過,天生好強的他確實不喜歡在女人面前示弱。
尤其是她這樣的女人!
“噁心!”白淺淺沒有忍住心裡涌起的莫名的疼痛,皺眉,小小的嘴裡吐出了兩個字。
羽凌峰盯着她,冷哼一聲,低下頭堵住她的嘴,以吻封口,一手從她的裙下探進去,觸摸着她最柔軟的肌膚,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身體火焰點燃。
“嗯……”
白淺淺很快就被他的吻吻得暈暈乎乎,連呼吸都無法自己控制。
“你的身體還是很歡迎我的。”羽凌峰半睜着眼,聲音低啞喑沉,誘惑得讓人不自主發抖。
昨天,這個女人點了他的火,讓他一個人在慾火裡煎熬。
今天,他終於如願以償了,他怎麼可能會讓這個女人從他的懷裡逃開。
“……”這只是她的正常生理反應而已。
“感覺到了嗎?”
“什麼?”白淺淺怔忡地睜開眼睛,突然感覺到有堅硬的灼熱輕輕地劃過她敏感的地方。
禁慾了兩年,兩個人的身體都出奇的敏感。稍有一碰觸,便如干柴燒油後的急火狂燃。
羽凌峰看着她已經羞紅的臉頰,低笑一聲,低下頭再度吻住她的脣。
“老婆,我要進去了?”羽凌峰柔軟地聲音傳來。
他結實的上半身壓着她的身體,某處進去的時候刻意放緩了速度。
砰砰砰——
門外有人在敲門。
該死!
羽凌峰不悅地皺起眉。
被外面的人一打擾,白淺淺反應迅速地夾緊了腿,將他即將入巷的碩大擠了出來。羽凌峰邪氣一笑,伸手輕輕地按住了白淺淺的脣瓣,“老婆,等我回來!”
她纔不是他的老婆,她絕對不會嫁給自己的仇人。
“先生,請問你今天晚上需要服務嗎?”覬覦羽凌峰美色很久的服務員們開始主動送上門。
羽凌峰一手支着門,性感而結實的胸膛慢慢地呈現出來,墨一樣的眼眸深深淺淺地凝落在外面女人的臉上,很快,臉色沉下去,“不需要!”
“先生,真的不需要?我的服務很周到的哦!”
……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
羽凌峰淡默地盯着她,幾乎從齒縫裡吐出了兩個字,“滾開!”
真是可惡,竟然打擾了他的雅興。
“需要!”趁羽凌峰不注意,白淺淺從他的腋下擠過去,她身子靈活,羽凌峰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已經鑽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