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面具的肖像畫》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我害怕了,心臟壓縮,大腦在發出警告,讓我遠遠離開這危險的女惡魔,她是黑暗之女,恐怕是全世界最危險的怪物。
難怪我覺得她眼熟,她長得和薩佛林十分相似,但缺了眼睛,這面部最重要的拼圖,我居然沒有早些發覺出苗頭。
但在心靈深處,我被她深深吸引,感到自己無法離開她,就像飛蛾撲火那樣,就像鳥爲食亡那樣,我無比渴望靠近她,瞭解她,聆聽她說話。
在矛盾心情的折磨下,我苦澀的問:“萊特莉絲,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萊特莉絲說:“我和你一樣,心底存着恐懼,我不想知道自己是誰。可我見過的一些事情讓我有了模糊的意識,我無法阻礙這些意識將我帶往殘酷的現實。”
我搖搖頭,竭力擺脫心中恐懼,問:“後來呢?”
她說:“當我獲得力量之後,我將那個血族制住,對我而言,那變成了輕而易舉的事。我發覺帕丁已經瀕臨死亡,我沒有選擇,打算將他變爲血族。可當我釋放他之後,他鼓起最後的力氣,撲咬住了那個血族,他開始吸血族的血。”
我不禁大搖其頭,說:“凡人吸血族的血?如果血族沒有同意,那凡人肯定活不了,他們沒有建立契約。那血液對凡人而言有劇毒。”
萊特莉絲說:“我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但我非常虛弱,無法阻止帕丁瘋狂的舉動。我感覺到他在從死亡線的一頭跑到令一頭,不過換一種更痛苦的死法罷了,這讓我的心爲他流血。於是我想了一個辦法,我將自己的魔血注入他體內,數量不多,但能夠幫他抵消吸食魔血產生的劇毒,我避免將他變成屍鬼,而我真的做到了。
我的行動造成了意想不到的後果。我完完全全被帕丁吸引。似乎我倆的靈魂在那一刻被鑄在了一塊兒,他並沒有變成血族或屍鬼,但他卻對血族的鮮血上.了.癮,着了魔。從此以後,他每隔一段時間都必須吸魔血。平息他心頭強烈的熾熱火焰。如果他不這麼做,他就會被恐懼折磨,被仇恨吞噬,喪心病狂的傷害自己,傷害別人。”
我想起當時的場景,又問:“而當他吸血的時候,你必須看着他,對嗎?要不然這小子早就一命嗚呼了。”
萊特莉絲說:“我精通睿摩爾的邪惡凝視之力。雖然....諷刺的是我沒有雙眼,但我的訓誡之力依舊有效。我通過凝視,將我的意志注入帕丁體內。幫助他緩解吸血時發生的強烈撕裂感,那本來是致命的創傷,但我緩解了它。”
我罵道:“那這小子應該待你好一些,他可全賴着你活命啦。”
她眼中閃過一抹淒涼的光,說道:“我能夠體會他的心思。他憎恨我,因爲他之所以淪落到這樣的境地。全是因爲我的緣故。當時他大可以棄我不顧,可他偏偏決定爲我冒險。不僅如此。他憎恨世界上所有血族,而現在他有更充足的理由狩獵他們了——他們身上那劇毒的魔血讓他難以自拔。”
她的故事說到這兒已經大致說完了。她的身份十分清晰,而她的心意也表達的清清楚楚。
我問:“你打算怎麼做?跟着我這個溫柔體貼英俊瀟灑而且心有靈犀的純良美少年?還是跟着帕丁.洛克菲勒這個毫無人性的吸血殺人狂兼心裡變.態?”
她被我逗笑,在我懷裡輕輕顫動,說:“我感激你,面具,但我必須留在帕丁身邊。”
我只覺腦子一下子炸開了鍋,將她抱了起來,怒道:“你神智不清,說話不能算數,我帶你遠走高飛,這小子自己折騰一會兒,就會清醒過來,他不喝魔血也死不了,說不定反而能有些好處,你若再落到他手裡,恐怕會吃盡苦頭。”
她搖搖頭,說:“你走吧,真的。帕丁等會兒來這兒,你恐怕有性命之憂。”
我冷笑道:“他來這兒?別開玩笑啦,他連那棟豪宅都走不出去呢.....”
突然間,我聽見房間的另一端傳來嘈雜的腳步聲,還有惡毒的咒罵聲,我大吃一驚,霍地轉身,透過朦朧的鬼火,我見到帕丁.洛克菲勒領着他的部下慢慢朝我們這邊走來。
這瘋子是怎麼過來的?這陵墓另有入口嗎?即使如此,我之前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到?他們動靜那麼大,只要離我兩百米左右,我就應該有所知覺了。
我頃刻間明白過來,這是萊特莉絲的把戲。她一邊向我講述故事,一邊擾亂我的心神,向帕丁發出某種信號。而這陵墓中確實有着另外的通路,將帕丁他們一路引到這兒來。
可問題在於,萊特莉絲對這豪宅與陵墓如此熟悉嗎?她怎麼會知道那條通道的方位呢?
我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他舉起槍,罵道:“給我老實站着,不然我在你蛋.蛋上開個洞!”
這話說得多可笑?我能站着讓你給我開洞嗎?我一扭腰,一踏步,正準備朝陵墓深處跑去,可我一腳踩在一團堅硬的障礙物上,發出沙沙聲響。我低頭一瞧,發現自己被一圈荊棘叢包圍住。我焦急萬分,又打算從荊棘叢上跳過去,還沒來得及動作,我的雙腳已經被藤條纏得牢牢的。
我慘叫一聲,被荊棘枝條五花大綁,而萊特莉絲脫出我的懷抱,退後一步,轉過身。擋在帕丁面前。
她說:“我不會逃走,帕丁,但我求你不要傷害面具。”
帕丁笑了一聲,露出血紅的牙齒,我知道他的性子。他笑成這樣,心裡已經動了殺機。他狠狠一巴掌打在萊特莉絲臉上,她被直接打倒在地,他用槍對着她的手腳砰砰射擊,她慘叫起來,鮮血四下飛濺。很快手腳就成了零碎的肉塊。
他踩着她的血肉,粗暴的在她身上吐了口痰,隨後走過她身邊,開始上下打量我。
我喊道:“萊特莉絲,你沒事吧....”
我還沒來得及說完。帕丁將手槍伸入我嘴巴,扣動扳機,我覺得後腦勺一陣劇痛,子彈穿過我的腦殼,將我的腦袋毀了大半,腦漿如天女散花般飛了出去。
好在我早有準備,將腦細胞移偏到了別處,又複製了所有的資料。總算保住了一條命。但看着眼前情勢,裝死比硬撐要划算一些,所以我耷拉着腦袋。停住呼吸和心臟,進入假死的狀態,就像我被猴子鬼蟲的病毒麻痹時陷入的情形。
帕丁大笑兩聲,說:“算你運氣好,我累壞了,懶得和你瞎折騰。”
萊特莉絲痛哭流涕。她怒喊道:“你爲什麼要殺了他?天哪,我幹了什麼?我爲什麼要阻止他?”
帕丁將她拽了起來。朝她怒目而視,但漸漸地。他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他攬住萊特莉絲的腰,開始盡情的親吻她。
萊特莉絲僵硬着不動,被這忽然而來的親切震驚了。
過了片刻,帕丁鬆開嘴,他說:“該死,我才知道我多麼想你,婊.子,下次你再和別人逃跑,我一樣會打斷你的手腳,而那傢伙也活不了,你懂了嗎?”
萊特莉絲抿住嘴脣,流着淚,卻也不再說什麼了,她受傷的地方很快恢復如初,這情景惹得周圍衆人一陣驚歎,看來他們對此百看不厭,每一次都被嚇到。
帕丁身後的兩個女下屬露出嫉妒的表情,但卻不敢出言不遜,其中一人笑着說:“好吧,這女人也不錯,既然老大喜歡,那總是差不了。”
另一人酸溜溜的說:“我記得老大你說過還沒碰過她,怎麼現在突然有興致了?就因爲她是血族?還是因爲她是處.女?”
帕丁緩緩轉過頭,眼神彷彿飢餓的狼,那女人心驚膽戰,一下子把話噎在了喉嚨裡。
帕丁用槍點了點第二個女人的腦袋,說:“她和你們不一樣,婊.子,你們在她面前,連蟲子都算不上。”
萊特莉絲默默走到我身邊,撤去了藤條,將我放了下來。她俯在我身上,喃喃說:“對不起,面具,對不起,我本以爲我能阻止帕丁,可事到臨頭,我...我根本沒法反應過來。”
你沒法預料野獸,因爲你太過溫柔了,女士。你壓抑着心裡的黑暗,因而犯下了無心之失,我不會怪你,更不會因而憎恨你,我和帕丁不一樣。
萊特莉絲悼念了一會兒,站了起來。帕丁走近她說:“走吧,臭.雞,我們得想法出去了。”
萊特莉絲輕輕對我說:“安息吧,面具,在黑暗中休息吧,我會一直懷念你的,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們會在某個地方相遇的。”
帕丁摟住萊特莉絲的身軀,又貪婪的吻着她,萊特莉絲厭惡的扭動腦袋,試圖躲開他,但這反而激起了帕丁的執念,他固執的對着她吻了許久,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他朝之前的來路走去。
但那兒的通道已經不見了,一面黑色的石牆取而代之。
帕丁怒吼一聲,使勁踹了踹那面石牆,發現它紋絲不動。他喊道:“射擊!給我轟開它!”
他們用衝鋒槍對着牆壁毫無顧忌的掃射,子彈反彈過來,擊打在他們的戰鬥盔甲上,帕丁的副手喊道:“老大,這樣不行,盔甲會撐不住的。”
帕丁揮揮手,制止住齊射。他望着萊特莉絲,說:“臭.雞,別胡鬧了,放我們出去。”
萊特莉絲茫然的搖了搖頭,她說:“我雖然憎恨你,帕丁,但我並非這陵墓的主人。並非是我將你囚禁在此,而是另有其人。”
帕丁捏住她的嘴,威脅道:“別撒謊,我看得出來!我剛剛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臭.女人?相信我,我會讓你嚐嚐當時的痛苦,讓你把一切都想起來的。”(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