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面具的肖像畫》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我一驚非同小可,仔細觀察他那輛跑車,只見它造型流暢,威風凜凜,引擎轟鳴,宛若海龍咆哮,在極速狂飆之下,它緊緊跟在緹豐王子愛車背後。
緹豐王子花錢大手大腳,但對現代科技只是一知半解,我開的這輛車是一輛古典老爺車改裝的收藏版,速度不慢,但與帕丁的拉風跑車相比,不免相形見絀。過不多時,它已經離我不過百米之遙了。
我身邊那個女血族說:“放我下去吧,帕丁不會傷害我的,只要你交出我,他也會饒恕你的無禮。”
我看看她嘴脣邊上,剛剛受過傷的血跡猶存,又回頭盯着帕丁的神色,那和瘋狗幾乎沒什麼兩樣,我哀嘆道:“你別蒙我了,小姐,他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我。”
帕丁瞄準我的腦袋,咻地一聲,一枚槍子兒飛了過來,我腦子一抽,張開嘴,卡崩一聲,硬生生將子彈用牙齒咬住。牙齒隱隱顫動,卻並沒有損壞。看來我的牙還是不錯的,我平時用什麼牙膏來着?我記不清了,不過我這條命恐怕都是歸功於這牙膏的好處。
帕丁在背後怒罵一聲,語氣卻顯得有些驚懼,如此一來,他開槍變得猶豫了不少。
女血族轉頭面對着我,但我知道她什麼都看不見,可她卻說:“你...並不是普通人。剛剛那一槍本足以將你的腦袋射穿。”
我輕聲說:“我是屍鬼。坐穩了!”
她說:“不僅僅是屍鬼,我感覺.......啊!”
她陡然尖叫起來,我猛打方向盤,躲過前方的大貨車,帕丁與他車道上的副手齊聲怒吼。轟地一聲,兩人撞在大貨車車尾。大貨車歪歪扭扭的朝前晃動,巨響聲中,前方車流被大貨車撞得七零八落,只怕有不少無辜路人慘死在撞擊之下。
我暗叫不好,心中隱隱愧疚。但我闖下的大禍還嫌少嗎?與朝暉的蟲災、艾倫堡的荊棘相比,這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我從剛剛的撞擊判斷,帕丁這傢伙應該死不了,但他也應該消停一些了。
我放緩車速,從後視鏡觀察帕丁跑車的狀況。只見它車頭竄起星星火苗,安全氣囊彈出,帕丁推開車門,翻身滾落在地,跌跌撞撞的朝後跑開幾十米遠,那跑車“虎”地一聲燃燒了起來。
他的傷勢比我想象中還要輕,我意識到他的體質近似於血族的妖魔,他是怎麼做到的?如果吸魔血就能改善體質。血族早就被貪婪的人類殺的乾乾淨淨了,人類頭上“地球病毒”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
我輕踩油門,啓動轎車。載着女血族朝荒僻的小路駛去,女血族似乎受了些驚嚇,此時默默無聲,我也不知該拿她怎麼辦,只有將她帶走。
這條小路人跡罕至,周圍全是黑漆漆的樹木。連月光都被烏雲擋住,我想要使用夜視力探路。但發現那不過是多此一舉,我的眼睛已經自動適應了黑暗。看的和白天一樣清楚。
就彷彿月光透過茫茫黑暗,照入我的眼簾,在給我指明道路。
女血族說:“謝謝你。”
我一蒙,問:“你先前不是還罵我多此一舉嗎?”
她說:“我不曾責怪過你,當我在帕丁身邊時,我的心不屬於自己,全心全意的依戀着他,此刻遠離了他,我也能理智的思考了。”
我奇道:“你喜歡帕丁?看着傢伙把你揍得這麼慘,你...你是不是受.虐.狂?”
她問:“什麼事受.虐.狂?”
我猶豫着說:“我是個文明人,這些話說不出口,這麼說吧,受.虐.狂,就是遭受虐.待時會產生性.快.感的性.變.態,一羣以下.半.身思考的白癡。”
她笑了起來,低着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過了一會兒,她說:“你並不是文明人,你已經說得很直白了。不,我並不是受.虐.狂,我只是有些神志不清罷了。”
我越看她越覺得眼熟,可總覺得她臉上少了些什麼,又多了些什麼,以至於我心急如焚,欲言又止,卻又說不清,道不明。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她說:“我叫萊特莉絲,但在生前,我叫做易米爾,至少帕丁一直這麼叫我。我生前似乎是他的女友。”
生前,生前,她看來認準自己已經死了。可血族並非生命的終結,而是新生的機會。雖然有不少血族自認爲死者,可死者並不會走來走去,像常人那樣思考。我認爲“死者”的身份不過是血族變着花樣在炫耀,自以爲超越了生死,所以死者自居,那可不是一般的威風。
我問:“萊特莉絲,你也不是普通的血族,你是什麼族系呢?”
她並不回答,這讓我顯得很沒面子。
我不甘心的問:“我並不是試探你,我也不是在....搭訕你,雖然你長得很漂亮,但既然咱們現在被同一個混蛋追殺,總得相互瞭解瞭解吧。”
她聽我說“漂亮”一詞,頓時露出羞澀的微笑,她垂首說:“我並不漂亮,你看見過我的眼睛,那簡直醜到家了。”
我急了,說:“你跑題了,我問你族系呢。”
萊特莉絲說:“我並不屬於任何族系。”
我感到有些困惑,可突然又醒悟過來,我說:“你是卡提夫,無族之人!”
卡提夫是血族中最底層的一羣人,僅僅比弱血者要好上一些,他們從重生之日起就無人教導,以至於對血族的一切懵懵懂懂。他們可能會擁有天賦。但很難掌握艱深的訓誡之力,被整個血族社會所排擠,無論薩巴特還是卡瑪利拉都看不起這些人。
不過我聽說反叛軍不在乎階級與出生,卡提夫在反叛軍中勢力不小。
她搖搖頭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卡提夫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嘆道:“你呀,真的什麼都不懂,你變成血族多少年了?”
她出神的數了一會兒,說:“還不到一年。”
我脫口說道:“難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根本還是個嬰兒!”
她這人性子有些彆扭,三棍子打不出一聲響來。我問了半天,她要麼點頭,要麼搖頭,問她問題,她自己也說不明白。我費力說了好一會兒,累得夠嗆,喉嚨有些乾渴,不停吞嚥口水。
她說:“你要喝血嗎?”
我連忙搖頭,說:“我是屍鬼,可不是血族,我不用喝血。”我令大腦在身體各處分離出可食用的水分,於是口渴之厄登時緩解。
奇怪的是。萊特莉絲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舉動,她說:“你不是普通的屍鬼,或者說。你體內還有另一種身份,狂野而躁動,瘋狂而自由,但你自己還不知道。”
我又驚又喜,問:“你知道我的來歷?我到底是什麼人?”
她的毛病比瑪格麗特搶話的惡習更嚴重,若是回答不上來的問題。她索性就悶聲不響了,我沮喪的瞪着她。見她毫無回答的意思,哼了一聲。也懶得理她了。
這條小路似乎永無止境,茫茫黑暗之中,烏鴉在空中叫喚,兩旁樹木幽幽冥冥,宛若鬼魂。我回憶整個卡杉德羅的地圖,卻對此地毫無印象,我是怎麼開到這兒來的?周遭的氣氛越來越壓抑怪誕,就算是我,也已經分辨不出東南西北了。
這種老城市真該被信息時代淘汰,它的地圖簡直錯誤百出,害人不淺。
穿過樹林中的彎道,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座龐大的建築,看上去像是一座莊園豪宅。那建築看起來陰森恐怖,籠罩在淡淡迷霧之中,月光將建築的石牆染成一片慘淡的藍色,建築上方的玻璃窗緊緊關閉,彩色的琉璃在月光照射下反射奇異的流光,彷彿墓地中的磷火。
我完全懵了,這地方別說地圖上沒有,迷霧中彷彿有暗影浮動,恐怖的簡直比得上鬼屋了。
我顫聲說:“萊特莉絲小姐,我好像迷路了。”
她搖搖頭,說:“不,沒有迷路,就是這裡。”
我問:“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就是這裡?你認識這地方?”
萊特莉絲說:“也許你之前沒有注意到,在你駕車途中,曾經在你面前出現了無數岔路,可你卻對它們視而不見,是這座建築選擇了我們,它邀請我們來到這裡。”
我認爲她腦子不太正常,抱怨道:“我沒看清?你反而看得清?”隨即我後悔起來,深怕她因此傷心,道歉說:“抱....歉,我並不是有意....”
她微笑道:“不礙事,我雖然被剜去了雙眼,但我卻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我能憑藉心靈感應,看到你的臉,看到周圍的一切。”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說:“我雖然不知道這座建築叫什麼名字,但我隱約感覺到它在呼喚我們,而你聽到了它的呼喚,一路將我們帶到了這裡。”
我莫名其妙的說:“我...我得和上司說兩句話。”我掏出手機,正準備通話,突然間,我的手機中鑽出綠色的小蟲,劇烈扭動之下,手機頓時解體。我痛惜的喊了一聲,正想試着把手機撿起來,那些小蟲緩緩融化,化作綠色液體,手機在液體中漸漸溶解,冒起難聞的煙霧,嘩地一聲,變成了一堆廢鐵。
我覺得自己彷彿在做着噩夢。
我檢查大腦,進行詳細的自我探測,頃刻之後,我意識到:我所見到的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這不是幻覺或夢境,而是實實在在的怪誕現實。
萊特莉絲說:“別害怕,屍鬼先生,既然那座建築的主人邀請我們來這兒,我們不如進去看看吧。”
我驚慌的說:“別胡說,我今天只不過是來找帕丁.洛克菲勒的,這事兒已經了結了,我得想法回去,現在可沒心情陪你去逛鬼屋。”
萊特莉絲說:“不,你以爲自己的目的是找帕丁,但實際上,當你與我相遇的那一剎那起,你的潛意識就已經有了另外的打算。你救我之事,並非偶然。你想要帶我來這兒。”(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