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曉有些尷尬,趕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風郢塵,想起他今天的霸道行徑,她直接把手機關了。
張默宇發現她的異樣,關切問道,“曉曉,怎麼了?是誰打來的?”
不想被風郢塵影響好心情,她勉強笑了笑,回到,“沒事,推銷號碼。來吧,我們開始爲你吹蠟燭。”
不疑有他,張默宇和大家一起吹滅蠟燭,然後大家送了生日禮物整場生日會好不熱鬧。
而此時風郢塵正在辦公室拿着手機發呆,他剛纔給陳曉曉打電話,可是被她掛斷了,再打的時候卻聽見一個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打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
那女人的聲音更讓他心煩意亂,陳曉曉去參加張默宇的生日會,不但不接自己的電話,還關機,生日會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嗎?
關機了,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呢?
自己要不要去找他們?
……
一個個問題像是泡泡一樣,一個破了,另一個又不斷地從他腦海裡冒出來,想着想着,他乾脆站了起來,打算去找陳曉曉,就算是不知道他們在什麼的地方,一個晚上總會找到的吧?
剛走幾步,他又突然停了下來,陳曉曉的話迴盪在耳邊,“要是你去了,不等於就把這種關係放到檯面上來了。要是你還堅持要去的話,那我們就結束關係。”
那種既擔心又不能的心情風郢塵從來沒有體會過,現在內心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想要去抓,卻不知道從哪隻下手。
糾結掙扎了幾分鐘,最後,他懊惱地回到座位上,默默把電腦打開,準備把自己投放到無盡的工作當中。
工作是麻痹自己最好的良藥,很快他就全身心地進入了工作。
這幾天不僅是設計部的事情,家裡的事情,公司還有其他事情都讓他身心疲憊,雖然現在繁忙的工作讓他不再分心去想陳曉曉的事,可是忙着忙着,他就支撐不下去了,最後直接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陳曉曉去參加張默宇的生日會,而去參加的只有她一人,兩人不僅浪漫地點蠟燭,吹蠟燭,最後還接吻了。
他很氣憤,想要去拉走陳曉曉,他們卻突然又不見了,就像是他看到的不是真的……
翌日,陳曉曉早早就來了公司,昨天晚上因爲要去參加張默宇的生日會,她必須早到來處理昨天落下的工作。
想到昨天晚上風郢塵說的要去拜訪大和的老闆,她準備提前做好資料,以備拜訪時使用。
準備好資料,她沒有多想,直接去了風郢塵辦公室,去的時候她輕輕敲了敲門,想到要是他不在的話,把文件放到桌上就走。
可是她敲了兩下,門就自然開了,門並沒關!
意識到這點,她不由自主地往裡面望去,只見風郢塵正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難道他昨天晚上都沒有回去?在這裡待了一晚上?
看了看手上的資料,她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走了進去。
走到桌旁,她輕輕把文件放下,想要叫醒他,卻見他滿臉疲憊,一時不忍,準備轉身離去。
她把文件放下的時候,風郢塵就被驚醒了,他擡起頭來,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夢,頓時醋意大發,酸溜溜地叫住了她,“陳曉曉,你昨天晚上和張默宇幹了什麼?還必須要把機關了。”
聽見他的聲音,陳曉曉定住了腳步,不過很不喜歡他說話的語氣,“風郢塵,你是沒睡醒嗎?說話怎麼那麼難聽,我不都說了是去參加生日會了嘛。”
“可我覺得不像,一個生日會而已,用不着關機吧?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想到夢裡的那個吻,風郢塵就不能自已地往那方面想。
他話裡的質疑毫不掩飾,陳曉曉一早上的好心情全部被掃光,“風郢塵,你未免太自以爲是了,我和你只是假情侶而已,我和他幹了什麼用不着你管,你也沒有權利管我。”
風郢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只是不說話。
陳曉曉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白了他一眼,早知道他會這樣說自己,自己剛纔就不進來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在心裡腹誹了一番,她準備離開,卻沒想到剛走一步,就被他拉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反抗,就發現風郢塵直接捧起了她的臉,然後脣落在了她的脣上。
兩張脣觸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間,陳曉曉只感覺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就像是中毒了一樣,讓人有點欲罷不能。
這是她的初吻,以前只覺得自己的初吻會獻給自己心愛的人,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她睜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俊臉,頓時傻眼,就連他親吻自己都忘了動作,見她沒有反抗,風郢塵心中大喜,想要更多,想要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
當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時,陳曉曉才後知後覺自己和他不該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使出全力欲推開他,可是他抱得太用力,根本就無法推開。
推不開,嘴裡發出“唔唔唔”地抗拒聲,可是風郢塵卻一點要放開她的跡象都沒有,陳曉曉有些急了,她擡起腳一腳踹在他的腿上,卻被早就察覺的風郢塵躲開了。
狠狠吻了她一下,風郢塵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
看着被吻得小臉通紅的她,風郢塵笑了,可是陳曉曉卻怒了,手使勁地擦着被他吻過的地方,罵了一句“瘋子”,然後倉皇離開了風郢塵的辦公室。
跑出辦公室後,正好遇到周思成,周思成見她捂着嘴,滿臉怒氣,恭敬地喊了一句,“陳部長。”
陳曉曉一心沉浸在剛纔被強吻的事件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周思成,也沒有聽到他的喊聲,直接進入電梯,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周思成看着匆匆離去的陳曉曉,滿臉黑線,她是被總裁欺負了嗎?怎麼看上去那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