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懷裡的陳曉曉,風郢塵有些詫異,這算是她今天做出的最大的動作了吧。
沒等他從這種喜悅之中反應過來時,陳曉曉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甜甜說了一句“晚安”又突然放開,像只小白兔一樣蹦蹦跳跳往小區裡面跑去。
風郢塵就像是石化一樣,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直到眸子裡的陳曉曉消失不見時,他才反應過來,剛纔陳曉曉抱他不是今天最大的動作,主動吻他纔是!
剛纔還驚詫的表情一下就變成了笑容滿面,她真是太可愛了!
不過,要是他知道她會這樣,他剛纔就該好好抓住機會,好好給她一個窒息的吻。
摸了摸剛纔被她吻過的地方,他心情愉悅地上了車,今天晚上恐怕是睡不着了,因爲他太興奮了!
當王墨宇看到他一臉笑意地踏進他的酒吧時,他趕忙放下正舉起的酒杯,“風少,你今天心情不錯嘛,你不是每次來都是借酒澆愁的嗎?怎麼,今天不是?”
瞪了他一眼,風郢塵不理他,直接把讓服務員給他拿了一個杯子,他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
王墨宇上下打量他一番,有些疑惑,“咦,我看你今天心情是很好啊,你是不是和你的女人關係又進了一步?你們是不是……”
“是不是”三個字的尾音被他拖得老長,是個男人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風郢塵的臉馬上冷了,“你的思想正經些,我們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哈哈哈!”聽了他的話,王墨宇止不住的笑,“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了,那麼都男女關係了,還純潔嗎?”
“我不是你,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或許唐靜上次說的對,你真該去當牛郎。”
一聽他的話王墨宇的臉馬上就黑了,他不提唐靜還好,一提他就氣憤,因爲上次的事情,他們全部酒吧就知道了,也因此,他這個老闆還被員工恥笑了幾天。
見他不笑了,風郢塵倒是笑了,“你怎麼不說了?剛纔不是還說得挺起勁的嘛。”
“別跟我提那個女人,一提到她我心裡就火。”隨後他自己主動轉移話題,“你今天來怎麼沒有帶着你的曉曉一起來,我看你那麼高興,應該帶着她一起來和你分享。”
“她今天太累了,我剛剛纔把她送回家。”想到剛纔在陳曉曉家樓下發生的那一幕,他臉上又染了笑。
王墨宇用手肘碰了碰他,“你臉上的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剛纔發生了什麼?”
“沒有。”自己女人偷親自己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告訴他。
“對了,你幫我問問陳曉曉,那個唐靜是做什麼的,怎麼我這兩天都查不到她的消息呢。”
唐靜是誰,她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消息暴露,如果能那麼容易暴露,那她這個記者就白當了。
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風郢塵嘴角露出一個壞笑,“剛纔是誰說不要提那個女人的,怎麼你自己倒主動提起來了,難道你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白了他一眼,王墨宇冷臉到,“我怎麼可能看上那麼平凡的女人,別說長相,就是她那性格我就不喜歡,一個女孩子,脾氣比我還火爆。”
“那你打聽她幹嘛?既然討厭,就不要打聽,免得壞了自己的心情。”
咬咬牙,王墨宇有些不服氣,“我當然要打聽她,上次她在我們這裡鬧了一通之後,搞得很多客人都笑話我,還有人組團過來看我,說我還真有點像牛郎。”
“噗呲”一下,風郢塵笑了出了聲,他此刻完全沒有平時冷臉,揶揄到,“說實話,你這還真不因爲討厭,而是感謝她。”
“感謝她?感謝她罵我是牛郎?!”王墨宇完全get不到他的點,桃花眼翻了翻,“我有病纔會感謝她。”
現在正睡着的唐靜突然打了兩個噴嚏,然後又毫無知覺地睡了。
“人家一個女孩子被你這麼揹着罵也是倒黴,我剛纔沒有說錯,她是幫了你啊,你剛纔不是說有人組團來看你嗎?這是幫你帶動了人流,你這兩天的收入肯定比前段時間好吧?”
仔細想想,王墨宇還真覺得是這麼回事,不過他不能承認,彎了彎嘴,“這裡生意好是我酒吧的氛圍好,跟她沒有關係。”
見他不承認,風郢塵也不再跟他說這個,正色道,“那你打聽她幹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知道她的底細,我下次纔好懟她,不能像上次一樣被她懟!”
“她在娛樂公司上班,叫唐靜,是陳曉曉的閨蜜。我就知道這麼多。”上次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晰,不過即使醉得很厲害,他還是記得唐靜當時那氣勢。
跟王墨宇這麼久的兄弟,那一次確實是他丟臉丟得最大發的一次,看在他們多年的好朋友份上他把直到的悉數講了出來,雖然不多。
“難怪她的語言那麼犀利,原來是八卦的撰寫者,看來我遇到強敵了。”自言自語了一番,王墨宇有些煩躁,“好了,不說她了,今天難得你這麼高興,我就陪你多喝幾杯。”
“好啊,我們今天晚上多喝幾杯。”給自己滿上一杯,他又給王墨宇滿上一杯,“記得當初讀書那會兒你還追過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和唐靜差不多的脾氣。”
一聽他的話,王墨宇就有些哭笑不得,“兄弟,我說了,不要說她,更可況,那個詩詩怎麼就和唐靜一個樣了,人家說話都是細聲細語的,而且不會對我大吼大叫。”
“是是是,你的詩詩好。不過後來,人家還不是把你甩了。”
被戳中了痛楚,王墨宇有些生氣,“風郢塵,我是讓你說些高興的事情,你怎麼老是說些那些讓我難過的心情,你心情好了,就不能讓我也好好?”
“呵呵,好吧,不說那些,我們乾杯。”
兩人舉起杯子,剛準備碰杯,突然旁邊站了一個男人,只見他右手拎着一個只剩半瓶的啤酒,左手叉在腰上,一雙不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風郢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