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裡沒有窗戶,只有卷閘門下落後留下的縫隙裡透着光亮進來。
昏暗的光線下,顧淺淺看不太清他那張俊美的臉,只知道他那雙灼灼如星的黑眸,耀得她心尖尖都在顫。
他曾問她,想不想要他?
怎麼會不想?
怎麼能不想?
雖然女人天生對性-這種事沒有男人那般熱衷,但,因爲對方是自己最愛的男人,所以,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能和他親近,女人的心裡總會是歡喜的。
所以,既便是在這種場地非常不合時宜的地方,她也還是……
被他弄得心兒直蹦,其實,她也沒餓他好久不是麼?
可小舅舅在這方面的需求還真是,讓她怎麼想怎麼覺得可怕!
縮了一下,本是不自覺的動作,可她的退縮看在男人的眼中,卻是罪無可恕。
於是,原本還停留在她腰間的雙手順勢向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已直接將她的上衣推了起來。
也不脫……
他就那麼任它們堆在某處,然後,一低頭,狠狠地咬了上去。
疼……
小舅舅居然是真的咬,顧淺淺忍不住便是一聲低嗚,可轉念又想到她們現在在車庫裡,而卷閘門下還露了一條大縫。
也就是說,只要她大聲一點,外面若有人經過一定會聽見……
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對顧淺淺來說,原本就是一種挑戰,如今又是這般‘刺激’的情況下,她就是再想放浪,也不敢縱聲高吟。
於是,每一聲破碎的低吟聲都被咬進了脣齒。
可他彷彿猜得到她的心思一事,她越是隱忍,他的動作便越大,甚至,故意在她雪白的心口處流連忘返……
起初,她真的還能忍得住,可後來……
“老公,輕……你輕點咬呀!”
這男人,不是該最懂得憐香惜玉的麼?可爲什麼一到了這種時候,就變得跟頭野獸似的?
又推他,倒真是將他推開了一點點,男人從那被口水滋潤過的雪山頂上擡起頭來,眸波如水地蠱惑着她:“叫聲好聽的,我就不咬你。”
“叫老公還不好聽麼?”
小丫頭嘟嘴,可男人這時卻眯了眼睛,暗示道:“這種時候,我喜歡聽更好聽的……”
許是四年前那想愛不能愛的感覺太過深入人心,雖然後來他一直不允許她再叫他小舅舅,但,內心深處,他對那三個字其實是有情結的。
特別是,和她做的時候,從她軟軟的小嘴裡叫出那三個字。
那滋味兒……
只是,他的想法只有他一個人清楚,顧淺淺卻被他弄的是一臉懵逼。
什麼是更好聽的?
對她來說,老公已經是她叫得最用心最用心的了,可小舅舅還是不滿意,怎麼辦?
爲難間,等得不耐煩的男人突然一低頭又咬了她一口,那一口真的很重,顧淺淺痛呼出聲:“啊!小舅舅你好壞……”
“會叫啦?真乖……”
“……”
會叫啦?
又懵逼又肉痛,可顧淺淺總算知道小舅舅要聽的好聽的是什麼了。
原來,他……覺得最好聽的,是她最喜歡叫的那一聲: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