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來,她就去找了林宣,他把監控給了她看,說自己監控了一天,確實看到一羣人從後山離開了這座森林,因爲人影很模糊,所以他不能辨認是誰。
但是萬青看到那個視頻,可以肯定那個男人就是墨靳揚,他走在人羣中間,並沒有讓人扶着,就三秒不到的時間,一羣人就消失在了監控之中。
“還有一羣人在他們走了以後回來過,不過被我們的人趕走了。”
林宣的話讓萬青一愣,那些人……會是找墨靳揚麻煩的人嗎?
“你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嗎?”
林宣搖搖頭,他們的穿着沒有什麼特徵,他也沒法確定是什麼人。
萬青沉默的離開了,林宣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
萬青坐在自己的帳篷裡,看着外面圍繞在篝火旁的男女,腦海中劃過的是墨靳揚的身影,那個男人那麼討厭,應該死不了吧。
……
次日。
訓練花樣百出,這次的訓練竟然是讓衆人在叢林裡訓練射擊,讓衆人打地鼠,那個隊打到的最多,那個隊就勝利。
羽顏這隊打的最多,沒想到白若雪他們那一隊也不弱,到最後他們跟羽顏他們只有一隻的差距,可是找遍了整個森林也沒能再找到一隻地鼠。
白若雪一羣人回來的時候,羽顏他們還沒回來,而其他隊伍的人還在努力。
“雪兒姐姐,咱們怎麼辦啊?這次又要輸給喬羽顏她們嗎?”
柳瀟瀟不平的坐在石頭上,嘟着紅脣,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白若雪抿了抿脣,腦海裡飛快的想着辦法,“既然他們還沒回來,我們就繼續去找,一定不能輸。”
“嗯。”
陸悅容也是充滿戰鬥力,畢竟輸給喬羽顏,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咦!”
突然,柳瀟瀟看到了羽顏帳篷門口的一抹白色,還在移動着,“這是什麼?!”
她跑了過去,揪起小貂的後頸,“咦,這是地鼠嗎?!腿還綁着紗布,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若雪看到小貂,眼中劃過一抹笑容,“把它給我拿過來。”
柳瀟瀟聽話的把小貂抓過去,而那隻小東西在她手中不停的掙扎着。
“原來是這個東西啊。”白若雪看到小貂,眼中劃過一抹狠毒的笑容。
“這是喬羽顏包紮的吧,我上次看到她拎着這個東西。”
陸悅容看到小貂,也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用這隻‘地鼠’充數吧,”
白若雪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而柳瀟瀟也秒懂。
“什麼意思?”他們旁邊的男生有些疑惑,“聽說這是季首長給羽顏同學的,你們千萬不能傷害它,不然……”
“是嗎?我們可沒看到什麼禮物,只看到一隻地鼠從我們面前跑過,然後我們一不小心開槍了。”白若雪打斷了他的話,拎着小貂,手上不斷的用力捏着。
“可是……”那些男生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白若雪的尖叫聲打斷。
“啊!”小貂尖銳的爪子抓破了她的手,白若雪疼的尖叫起來,她把小貂狠狠摔在地上,正要擡腳踩,卻被旁邊的男生拉住,“白小姐,這是季首長給羽顏同學的禮物啊!”
“滾開,這個小畜牲竟敢弄傷我!我要踩死它!”
白若雪被他們拉住,使勁的掙扎着。
“你們在幹嘛!”
季寒梟冷冷的聲音從森林中傳來,而他身後跟着羽顏萬青一羣人。
白若雪看到季寒梟他們回來,突然噤聲,站到兩個男生後面去。
“小貂!”羽顏看到在地上掙扎的小傢伙,趕緊跑了過去,可是爲時已晚,那小傢伙已經奄奄一息了,那小小的豆豆眼泛着淚光,看到羽顏像是看到親人一樣,小爪子一動一動的……
眼睛漸漸閉上,暖暖的小身子也冷硬了起來,小爪子僵硬的捏在一起。
羽顏沉默着,季寒梟看着羽顏這個樣子,很是心疼。
陸悅容不敢說話,她當然不會傻到這時候去出頭。
柳瀟瀟也把身體躲在兩個男生後面,畢竟這隻小貂是自己捉來的。
“林肆!”
季寒梟冷冷的一聲叫喚,林肆從他身後走出來。
“把這幾個人給我丟下山。”
“是!”
林肆看了看一臉悲傷的羽顏,再看看季寒梟冷着的臉,眸子一閃,給不遠處的士兵使了個眼色,一羣人立馬開始拆他們五人的帳篷。
“等等,季寒梟,你憑什麼?”白若雪忍不住站出來,“你有什麼權力讓我們離開,還有沒有規矩!”
“在這裡,我就是規矩。”季寒梟的聲音猶如冰凌,“不止你們會從這裡滾出去,就連軍區醫院,你們也沒有資格進入了。”
陸悅容和柳瀟瀟這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喬羽顏在季寒梟心中竟然有這種地位,就因爲一隻小貂,否定了她們這麼久以來的努力。
“我們不服,不過就是一個畜牲而已,你沒權力讓我們離開!”
三人嚷嚷起來,而那兩個男生都不敢說話。
“畜牲?”羽顏突然冷笑起來,擡起頭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們,“我看你們纔是畜牲,不,你們連畜牲都不如。”
她拿着小貂的屍體走向她們,嚇得三人連忙後退,白若雪恨恨的瞪着她,“喬羽顏,你想幹嘛?”
“幹嘛?想留下來嗎?想進軍區醫院嗎?給它磕三個響頭,你們就可以留下來。”
羽顏把小貂捧在手心裡,冷笑的看着她們,“你們可要想清楚,若是現在你們離開了,以前付出的一切就白費了,而且,林肆他們只會把你們丟在山腳下,自己走回市區。而現在,磕三個頭就可以解決你們的問題。”
林肆皺眉看着羽顏,想要說什麼,卻被季寒梟一個冷冷的眼神阻止。
他沉默下來,本想想警告喬羽顏,老大的命令是不能更改的,他說要送人走那個人就不能留下來,但是喬羽顏現在這個意思,是要放過這幾個人?
“你讓我給這個畜牲磕頭?我不!”白若雪高傲的擡起頭,不屑的看着羽顏,“它傷了我,我只是摔死它就算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