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北堂墨一錘定音,“我們不會,都可以學,誰還不是從什麼都不會學起來的嗎”
宋恩燦眨了眨眼睛,笑意不自覺地流竄。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此刻,她忽然覺得自己和北堂墨之間的靈魂對調了。
他們兩在一起這麼久,都是他理智、她冒失,可是,在孩子這個問題上,卻是他冒失,她理智。
她心知肚明現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時機,但他想要一個孩子的願望卻那麼強烈,她有什麼理由不跟着他一起瘋狂呢
“嗯”她重重地應聲,表示自己的決心,“孩子我想親自帶,不想請月嫂,我媽的身體也漸漸好起來了,到時候,她也可以幫我們帶。”
她也不自覺地去期待,卻還是有點兒擔心,便問:“墨,你真的已經做好準備要”
“別廢話”他很不爽地瞪着她,直接掐斷她的聲音,“我不喜歡你把什麼事情都問好多遍。”顯得對他很沒信心。
“因爲我沒有想過原來你這麼想當爸爸了呀”宋恩燦輕笑,語氣又隨之變得格外嚴肅而又認真,“你知不知道,當你成爲一個父親,你就將多了一份責任,你所做的很多事情,就都要爲他考慮了。”
提到“父親”這個詞彙,北堂墨的黑眸瑟着一縮。
宋恩燦的眼眸也隨之黯淡下來,她很能體會到他此刻心中的悲傷和難過。
她的拇指隨即輕輕撫上他的眼睛,來回摩了摩,脣瓣輕啓:“我們倆都沒有一個好爸爸,但是,孩子一定得有個好爸爸,要讓他在一個健康溫暖的家庭中成長。這是我的願望,也是我的責任,同樣,也是你的。”
無形之中,彷彿有一股暖流包圍住他那顆冰凍的心,一直觸碰到他體內的柔軟。
他握住她的手,保證道:“我會是一個好丈夫,也會是一個好爸爸。”
“可現在真的到了懷孕的好時候了嗎”她還是有些忐忑,“你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完,而且,我現在也正是忙碌的時候,我們”
“人生不是什麼事情都要靠佈置的。”他收住她不自覺握緊的拳頭,嚴厲的鷹眸柔和下來,撫順她的不安,“我們難得放縱一回,就讓孩子快點兒到來吧”
聽着他醉人心動的聲音,她的心裡什麼不安都沒有了。
他說他想要和她放肆一回,那他們就生孩子吧
等她的眼睛不需要滴眼藥水了,他們就懷
她就要當媽媽了。
哈哈
真好
她就要當媽媽了
“冰塊老公。”她興致很高地主動吻上他的脣,“我一定會努力當一個優秀的妻子,會是你孩子的好媽媽”
北堂墨勾起脣角懶懶一笑,宋恩燦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北堂雋翼
哼
那個老傢伙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他會給那老傢伙生一堆孫子,直接氣得那老傢伙不能再有任何念想
眼看北堂墨眸中的亮光越來越精彩,似乎是在使小孩子氣,宋恩燦有些詫異。
她輕輕推了推他,小聲說:“不早啦我們該去上班了。”
“想跑”他笑得邪惡,黑眸裡的亮光落在她的脣上,“剛纔你主動吻我,已經觸動了我體內的,你挑起的火,由你來滅”
宋恩燦一愣,下意識想跑。
可她沒有哪一次是能成功逃脫的,他太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哪兒是她的敏感處,很快地就將她征服。
她乖乖地躺在北堂墨的身下,和他一起融入那柔情蜜意中。
宋恩燦來到醫院,一想到北堂墨說要和她生孩子,她就覺得生活中充滿了陽光,什麼煩惱都要靠邊站了。
因爲,她要懷孕了,要懷北堂墨的孩子了,她要當媽媽了呀
真是好後悔
早知道他想要當爸爸,她就不做眼睛手術啦
那她現在就可以懷孕了。
可因爲她做了錯誤的決定,現在起碼還得等兩個月才能懷孕呢
不過,還是覺得好甜蜜呀
一想到北堂墨那真摯的眼神還有他醉人的口吻,她就心醉得一塌糊塗,恨不得自己的餘生就什麼都不做了,只賴着他就可以了。
喜悅的笑容洋溢在她臉上,她隨口哼着歌,快樂地像只嘰嘰喳喳的小鳥。
這時,宋恩燦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串陌生的號碼,她很警覺地不去接。
她現在已經有心裡陰影了用陌生號碼打電話給她的,要麼是來說廣告的,要麼,就是來說壞消息的。
她現在很快樂,不想要聽到壞消息。
可是,打電話不接,對方索性發來了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是:宋恩燦,我是喬寶如,如果你不出來見我,我就進你的辦公室去見你
喬寶如
宋恩燦的眼睛一睜,喬寶如找她幹什麼
她四下看了看,同事們都在,他們也都認識陸立軒,她可不想讓自己再惹出什麼緋聞來。
北堂墨那個醋罈子,他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爲了一丁點兒小事就可以吃醋,而她,再大的醋都不能吃。
如今喬寶如就在門口,宋恩燦無奈,只能走出去見她。
喬寶如就在辦公室不遠處的地方等着,她不願意進辦公室去找宋恩燦,也是因爲她要避嫌。
如果這醫生中有人認識她,讓陸立軒知道她來找過宋恩燦,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鬧得更僵。
“你找我有事嗎”宋恩燦試探地問。
“跟我出來。”喬寶如冷道,“宋恩燦,我們好好談談”
“談”宋恩燦擰住眉頭,“我們要談什麼”
她和陸立軒現在的聯繫已經越來越少了呀
喬寶如不至於還要來找她的麻煩吧
“你說我們之間還能談什麼”喬寶如冷冷地看了宋恩燦一眼,再說:“你還怕我殺了你不成你放心,就算我想要你死,也不會親自動手,我會找個頂包的”
宋恩燦的嘴脣動了動,望着喬寶如的背影,猶豫了會兒,她選擇跟上去醫院裡是無死角監控,而且,有很多人,喬寶如不至於會在這裡對她做什麼。
喬寶如將宋恩燦帶到醫院的前坪,找了個小圓桌,兩人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