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北堂墨的話,陸立軒的眉頭一緊,像北堂墨這樣財大氣粗的解決事情,效率很快,但他卻沒法做到。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脫離陸家之後,他就沒有再拿陸家一分錢財產,有時候母親想要給他點兒零花錢,他也沒有收,只靠着那每月幾千元的工資,自然沒辦法做到這樣大手筆。
“這件事,你來辦吧。”北堂墨託付道,“只有你辦,纔不會做些過分的事情。捐贈憑自願,並不強求。”
“北堂墨。”陸立軒的聲音很小很小,“你……”
見他很久都沒說下文,北堂墨不由問:“我怎麼了?”
“沒事。”陸立軒嘆息了聲,“你爲恩燦做這些,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不需要特意感謝你,我也……沒有那個資格。”
北堂墨低眸,和陸立軒之間這樣的疏離,一時間真的很不習慣。
……
當宋燕醒來之後,難免又要逼問宋恩燦和北堂墨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問得宋恩燦沒法招架。
“恩燦,你在外面等等我,我和媽談談。”北堂墨輕聲。
宋恩燦狐疑地打量着北堂墨,“你?”
北堂墨點頭。
“那,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宋恩燦有些着急,“你要和我媽說什麼,我在旁邊聽着不就是啦!我保證,不插嘴多說一句。”
北堂墨的眉頭一擰,宋恩燦不由撅嘴,再看了看宋燕也對她不滿地眼神,只能先出去。
在病房外面的宋恩燦坐立不安的,用耳朵貼住門想偷聽,但裡面的說話聲音太小,彷彿故意防着她似的,沒有任何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在病房外的走廊走來走去,等了約莫半小時,北堂墨還是沒有出來。
“他到底在裡面幹什麼啊!”她急得團團轉,甚至有了推開門就衝進去的想法。
可是,如果她這樣莽撞了,且不說北堂墨會給她什麼臉色看,只怕母親也會罵她。
但難道就這樣讓北堂墨在裡面和母親說些她完全猜不到的話嗎?
北堂墨值得信任嗎?
糾結了好久,宋恩燦還是決定站在門口乖乖等着。
她除了相信北堂墨,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就像她對白馨雨說過的那樣——當她從北堂墨的牀上醒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失去了回頭的資格。
終於,又等了十幾分鍾,那扇緊閉的門纔打開。
“怎麼樣!”宋恩燦迎上去,“你和我媽說了些什麼?”
“她說今天不想看見你。”北堂墨淡淡一聲,“讓你明天再來。”
“爲什麼?”宋恩燦不解,“你快說呀!你又對我媽說了什麼!”
“實話實說。”邊說着,北堂墨就拉着宋恩燦的手往前走。
“喂!”宋恩燦不滿,“上次你和我媽在病房裡說了半天,出來之後什麼都沒告訴我,也只說了‘實話實說’這四個字,現在又是這四個字,你糊弄我啊!”
北堂墨輕輕一笑,擺出一副“我就是糊弄你,你想怎麼樣的架勢”。
“冰塊。”宋恩燦更加着急,“你倒是告訴我啊!否則,我跟你沒完啊!”
他不理。
“如果你不說,我就把我們之間的秘密泄露出去。”
他瞪了她一眼,繼續往前走。
“那……我就表現得好好的,讓你們北堂家的人少了我就不行,這個婚你想離也離不掉!”
他的脣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弧,倒是可以讓她試試。
宋恩燦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再回頭看看醫院的大門,不甘心地上車,拿出手機給宋燕打電話。
無人接聽。
宋恩燦無奈,只能又發了個短信過去。
等了好久,還是沒有回信。
“冰塊。”宋恩燦有些想哭,“你稍微透漏一點點給我聽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
“相信我就可以了。”北堂墨終於出聲了,“打起精神來,回家指不定會遇到什麼腥風血雨。”
宋恩燦打了個寒顫,聽北堂墨這語氣,好像是要帶她到地獄去走一遭似的。
而當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氣氛比以前好了太多。
白馨雨躺在牀上,保姆忙前忙後地給她拿東西吃,整個別墅的人都以她爲圓心,依從她所有條件。
宋恩燦不由在心裡感嘆:這女人一旦懷孕,果然要比之前的待遇好,而且,北堂雋翼看人的臉色都好了很多。
可宋恩燦還是不能理解。
北堂墨說過,北堂雋翼並不想要多餘的孩子,爲什麼這次會願意讓白馨雨懷上呢?
“回來了?”北堂雋翼的聲音依舊冰冷,“怎麼這麼晚?”
北堂墨一如既往的高傲着不說話,北堂雋翼的目光便落到了宋恩燦身上。
“我媽病了,在醫院多陪了她一會兒。”宋恩燦解釋。
北堂雋翼打量着宋恩燦,看得她渾身發寒。
宋恩燦終於明白,爲什麼每次北堂雋翼在看她的時候,都會帶着一種怪異的打量,而且還是那般深邃複雜的眼神。
原來,是通過她的臉,去找亡妻的相似啊!
說起來倒是個癡情的人,可既然他癡情,又爲什麼會揹着妻子,在外面找小三,還生下了北堂墨呢?
宋恩燦想得頭都大了,北堂家的人各個奇怪,都是猜不透的性子。
“病了?”北堂雋翼皺起眉頭,“宋恩燦,現在家裡有個孕婦,你醫院的工作就暫時停下。否則,萬一你出入帶了些病菌回家來,感染了馨雨可怎麼辦?”
“這麼多當醫生的,沒看見他們的家人都生病吧?”宋恩燦顯然不樂意。
“讓你停就停,哪那麼多廢話?”北堂雋翼的眼睛微微一眯,“一個小小地實習醫生,一月能掙多少錢?”
“是掙不了多少錢。”宋恩燦冷然回話,“但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醫生,像您這樣日進斗金的人,就求菩薩保佑別生病吧!”
“宋恩燦!”北堂雋翼的聲音陰冷逼迫,渾身的冷意都席捲而去,“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我當然……”
“好了好了!吵什麼!”白馨雨喊出聲,“恩燦啊,你進來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宋恩燦看了看北堂雋翼,便走到主臥去。
白馨雨躺在牀上,旁邊的小桌子上擺了各種水果,牀上連被褥都換了新的,全是手工繡花,看上去就氣派。
“你過來。”白馨雨輕笑着,“恩燦啊,今天我找了位算命先生給我算了一掛,他很靈的,他說呀,我這突然的肚子痛,是有什麼什麼引起的,他說得太深奧,我也沒有記住。”
宋恩燦直覺要出事,果然,只聽白馨雨繼續說:“但他說了,要找一位陰辰的人陪在我身邊,陰辰就是4月初8日,傳說那個時候子時出生的人,是平等王陸轉世,八字硬,能保護我肚子你的孩子。剛好就巧了,你不正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