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反抗的時候,還咬了那人一口,不過那人沒膽子敢打臉,罵罵咧咧了幾句臭娘們。
楚薇薇在一邊看的觸目驚心,他們喂的到底是什麼藥啊?
饒是如此,藥丸沒經過咀嚼,直接穿過喉嚨,滾入了腸子或者胃裡,溫心使勁地咳嗽,嘔吐,但是沒有任何卵用。
“你,你給我吃的什麼?”
“別吐了,這個藥是入口即化的……嘿嘿……至於是做什麼用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那人的調笑聲清晰入耳,似是催化劑一般,溫心更是一個勁兒的胃裡難受,作嘔。
楚薇薇看見他們把溫心綁着的繩子給鬆開,可溫心被綁了一個晚上,身上各處疼痛,不知道有沒有藥效的成分在其中,直接雙膝一軟,癱在地上了。
“站不住了吧,要不要哥哥來扶你?”男人猥瑣的笑着走過來。
溫心正在用手指往喉嚨深處使勁的摳,一摳,連番作嘔,口水酸水不斷地往地上吐。
她擡頭,冷冷的罵:“滾!”
“你這個臭娘們!”男人亦是毫不客氣的謾罵,畢竟是屬於阿智少爺的女人,左邊臉上已經腫了,再打一會兒真就太難看了。
“磨磨蹭蹭的,可以把人帶上來了。”
鷹老大在樓上不耐煩的催促,男人狗腿的應道,“老大,你放心,保證這臭娘們服服帖帖的。”
“不要碰我,滾開!”
男人剛打算伸手抓她,就被溫心厭惡的躲過去了,他撲了一個空。
溫心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是,在對方做出危險的行動之前,搶先採取行動。
“裝什麼裝,再過不久,指不定變成什麼不要臉的蕩/婦了哈哈!”
楚薇薇聽到男人猥瑣下流的話語,不禁渾身一顫,難道說,溫心剛纔吃的是……
溫心面色發白,只需胸口異常的難受,她費力地罵道:“卑鄙無恥!”
“喲,看來不用我解釋了,是不是開始全身發熱了?”
溫心緊緊地咬住牙齒,冷冷地瞪着他,後者被她駭人般凌厲的目光給嚇到了,頓時噤聲不語。
男人不在說話,直接粗魯地把溫心的胳膊拽了起來,因爲份量輕,溫心被他輕而易舉地提起,從粗礫以及滿是灰塵的水泥地上拖着走。
楚薇薇嗚嗚地發出幾縷掙扎聲,她現在自身都難保,即便眼睜睜地看着那個她曾經十分厭惡的女人,白嫩的皮肉與地面嘶嘶的摩擦,隱隱可見斑斑血跡,觸目驚心。
那個女人外面如此柔弱,爲什麼從她們被抓開始,沒有發出一聲的尖叫和示弱。
怪不得靳亦霆對她死心塌地的喜歡,果然有她的獨特和過人之處。
如果楚薇薇早些發現這一點,或許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她偏偏是因爲追求靳亦霆纔來的。
不過是那種藥罷了,溫心相信,她能夠剋制住。
這個念頭剛起來,從胃裡竄上了一把火,居然讓她不可抑止的燥熱起來。
怎麼回事?
熱氣與心裡的涼氣劇烈的碰撞,溫心感到陣陣的後怕。
誰說她不害怕,她並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般堅強,一切只不過在虛張聲勢,她甚至連楚薇薇都不如,她不能正常的宣泄出來。
就在短短的上樓的幾分鐘之內,溫心整個人像是一團燃燒的棉絮一般,身體癱軟的不行,視線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朦朧,理智似乎在一寸寸消失。
她努力集中精神,保持清醒的頭腦,依然有些混沌。
她好像被人扔在了一張硬梆梆的牀上,那人很用力,她疼,渾身都疼,可這種疼痛又被燥熱感所取代。
阿智從剛纔爲止一直坐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他的一切,他的世界都毀了,姐姐也離開他了。
芭比告訴他,姐姐是個壞女人,姐姐和妖怪哥哥殺了蟲哥哥他們所有的人,所以他要長大,芭比讓他像個大人一樣報仇。
“阿智,人放在你房間裡,該怎麼做,不用爸爸教你吧,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鷹老大交代完幾句話,就走出了房間,並且在外面鎖上了門。
阿智轉過身,首先看見了牀上的溫心,和剛纔一樣,他的表情像是發怒的野獸,劇烈的掙扎咆哮:“我不想看到她!走!弄走啊!”
溫心在他眼裡,就是罌粟花,充滿着美麗的誘惑,卻讓他下意識的害怕。
阿智使勁地敲門,想要逃跑,但是門被鎖住了,他用力的拍打,手心都敲腫了。
隔着門,鷹老大說道:“阿智,你該學會長大了,爸爸現在告訴你,你就把之前對其他女人做的,全部用在這個女人身上,你愛她或者恨她,全部表現在她身上,懂了嗎?”
阿智現在腦子亂哄哄的,只有芭比的話在眼前轉來轉去,他真的能夠對姐姐做那件事情嗎?
在島上的時候,他就喜歡姐姐,他們就快結婚了,但是偏偏妖怪哥哥不同意,而且那麼壞的欺負大家。可是現在,姐姐就在面前,他的臉好醜啊,根本配不上姐姐,該怎麼辦呢?不不,芭比說的對,他要報復姐姐。
阿智醒過神,看到的便是在拼命蜷縮和扭動自己身體的溫心,面頰通紅通紅的,像是塗了好看的胭脂水粉,還有她的身段,該凸的凸,該小的小,和芭比硬塞給他的女人們,根本不一樣。
他喜歡的是姐姐,芭比找的,雖然和姐姐長得很像,但不是姐姐,只有姐姐才能讓他真正興奮起來。
隱約看見一個人影,那張醜陋的臉,讓溫心一下子清醒。
她努力睜開眼睛,使勁全身的力氣吼道:“你站住,不準過來!”
是阿智。
溫心的理智在叫囂,她現在完全知道了,原來鷹老大終究還是走了這條路,對她下那種東西,讓她主動撲向阿智,然後生米煮成熟飯,等於是給了靳亦霆一個重重的打擊。
老傢伙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那樣難堪的境地麼。
“老大,你說阿智少爺行不行?”
門外,手下和鷹老大兩個人仔細的聽着。
“廢話,該看的他全都看了,該做的也做了,又不是處,男,再說,你那藥,不是藥性挺強的麼,到時候就不是阿智忍不住,而是那個女人忍不住。”
“老大,您這招真是太妙了。”
“等那個女人懷上了阿智的孩子,我看靳亦霆這頂綠油油的帽子能戴得上麼!”
鷹老大的神情變得冷厲起來,眼裡充滿着報復的快感。
這件事情本來早就該做了,只不過因爲特殊情況,一拖再拖,也算是好事多磨。只要他和阿智都平安活着,財富事業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他一定可以東山再起的。
到時候,他要靳亦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大,那個女殺手,會不會背叛您?”
“放心,她沒有那個膽子,她有重要的人質在我手上,只能老老實實地爲我所用,這輩子都翻不了花樣了。”鷹老大嘴角勾起,一臉的老謀深算。
熱!
溫心只想脫衣服,然後跳入冰冷的水裡,沖泡一下,或許只有這樣纔可以緩解那種難受,可那種難受不止是這樣,還有一種空虛,極度壓抑着的空虛,急於得到緩解的清涼。
然後她真的就那麼做了,用力撕扯自己的衣服,那是一種無聲的挑逗與誘惑,在她的思想中,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的行爲。
阿智看得口乾舌燥,嗓子冒煙,腦海裡浮現出,他壓在女人身上宣泄的那事,說不盡的暢快淋漓,如果換成眼前的姐姐,滋味豈不是更好。
當阿智靠近的時候,溫心簡直傻眼了,爲什麼這會兒,她看到他臉上那麼大一塊的疤痕,一點都沒有感到噁心。
身體實在是太奇怪了,他的手在碰她,碰觸她的臉。
她明明是該厭惡的,爲何生出渴望的情緒來,瘋了,要瘋了!
“你……滾開!”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他罵道。
只可惜聲音到了最後,變成了綿軟無力,失去了原本的兇惡與威脅力,似小貓似的輕喃。
“姐姐……”
阿智身體僵硬在原地,看到她熱的臉頰紅撲撲,身上的外套已經被她自己給剝下來了,兩條白花花的手臂以及領口涌動的風景,讓阿智心底的那股子懼意徹底消失,蕩然無存。
“姐姐,我來幫你。”阿智無意識的道,他真的是好心,雖然不知道芭比對姐姐做了什麼,他知道姐姐需要他。
“不……”
溫心被理智與身體的反應所雙重壓迫煎熬着。
眼前着阿智已經走過來了,是的,沒錯,他正在脫衣服,對,那張醜陋的移動的面孔正在脫衣服,露出裡面大片的,同樣醜陋的疤痕,原本就是觸目驚心的。
溫心想吐,可是又好熱,衍生出無比的渴望來。
怎麼辦?
她不要任何男人觸碰她,她會崩潰的!!!
“姐姐,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阿智像一隻乖乖的小狗似的,伏在牀前,討好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