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投訴科是什麼地方,簡直是菜市場,她不要,她堅決不能去了!
顧隊長冷哼了一聲,看死丫頭以後還會不會在他耳朵邊囉哩囉唆,專門拆他的臺了!
“阿霆,幹什麼走那麼快?”
溫心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肉麻的稱呼,有時候回想起來,雞皮疙瘩掉一地,搞不懂爲什麼靳亦霆的爸爸喊得挺習慣的。
“你說呢?”
他的眸光忽然變得深邃起來,充滿了曖昧的暗示意味。
天哪,該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一回來就那個啥,會不會太累了。”溫心的臉色又不爭氣的紅了,唉,這種事情,怎麼說呢,畢竟啥都沒發生過,說的太直白,總是讓人難爲情不好意思的。
好吧,她確定,她一說話就是錯誤的開始。
靳亦霆果不其然圍繞着這個話題,開始興風作浪。
“那個是哪個啊?”他含笑,揶揄。作爲一個資深調戲元老,靳亦霆怎麼會放過一個大好機會呢。
“靳亦霆,你討厭,我不跟你說了!”
溫心惱羞成怒,說好的不矯情,真的是沒辦法控制啊,有的時候,有些人把肉麻當有趣。
兩個人回到公寓的電梯,已經有些晚了,在外面吃了晚飯,溫心路過對面的房子,突然想到了一個超級噁心的事情。
她扶着牆,不斷地在乾嘔。
“怎麼了?”靳亦霆皺起了兩道好看的眉,緊張的問。
“沒事。”我能跟你說,我是一看到王洋的房子,就覺得膈應無比嗎?從劉雯說,王洋居然把局長夫人和兒子殺害了,然後將屍體藏在了房子裡面,一藏就是好多天。
溫心就崩潰了。
朗朗居然還在那件房子的牀上睡過,而她本人進進出出進進出出的好些天,居然沒發現這種事情。
最關鍵的,還是分屍的。
天哪,她感覺整個人都不會愛了。
那是有多麼重口味啊!
不得不說,靳亦霆實在是太聰明瞭,她什麼都沒說,他就知道了,他永遠是說的很少,做的卻很多的一個人。
最後,溫心童鞋還是忍不住,把晚飯給悉數吐光了。
真是沒辦法,她只要一想到王洋,就情不自禁地吐了。
只怪當時王洋給她的印象太好了,她居然走眼了,把一個殺母殺妹的連環殺手當好人,她的智商是充話費送的嗎?
清醒虛脫後的溫心,躺在牀上,分分鐘想要撞牆啊!
王洋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他留了情面給靳亦霆,她在靳亦霆回來之前,死上十次都夠夠的。
心有餘悸,心微微涼哪。
“怎麼了,累,還不休息?”這個時候,靳總裁也上牀了。他熟稔的口氣,好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那麼問題來了。
溫心童鞋,你的臉皮已經被同化了麼,和靳亦霆同牀共枕,你很習慣麼。
可素,就算她不習慣,靳亦霆會同意分牀睡的請求嗎?
好了,洗洗睡吧,霸道總裁的體貼神馬的都是假象。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累歸累,有些事情不問清楚,她睡不着。
她和他並肩躺着,薄薄的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胸口處,溫心不安分的手喜歡露在外面,大概是習慣的緣故吧,長大了怎麼也改不過來。
他們各自望着天花板,誰也沒有看誰。
溫心承認,她不爭氣,她丟了女人的臉,忍不住轉過頭,光明正大的偷窺靳亦霆的側臉。
準確的說,是沐浴後的側臉。
還是那麼好看,迷人。
橘黃色的燈光下,輪廓模糊又清晰。
好奇怪,她和他洗的沐浴露有區別嗎,爲什麼靳亦霆身上特別好聞呢?
“你這麼盯着我看,是不是不打算睡覺,而是想做點別的什麼?”
靳亦霆突然轉過臉來,把偷窺的溫心抓了個正着。
赤裸裸的調戲啊!
溫心二話不說,立即栽入了被子裡,連頭都不敢露出來。
爲什麼每次她準備好的時候,他有事情。偏偏每次她好累好無力的時候,他……
靳亦霆有些哭笑不得,眼裡的寵溺,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
小妮子有必要把他當作洪水猛獸麼,思及此,靳總裁又有些不爽,霸道總裁的一股子脾氣又上來了。難道過了那麼久,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溫心,你可知道,你那麼些天沒有睡好,我又何嘗睡踏實過呢?
最終,靳亦霆只是強勢地將她柔軟的身子擁住,並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行爲。
不單單是她累,其實他也很累吧。
她十分乖巧的躺在他的臂彎之中,明明說好的休息,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忽地又睜開了。
說實話,她並不困,只是剛纔吐暈了,躺一會兒,身體各項功能好像復原了。
靳亦霆鼻息間傳來了濃重的呼吸聲,從他的喘息聲中,溫心完全聽得出來,他很累,很困。
可想而知,他是盡全力趕回來的吧,或者,一下飛機就來了警局。
她給靳亦霆添麻煩了,卻從未給他做過任何事,她真的是一個很糟糕透頂的女人呢。
就連在某些方面,避來避去,躲來躲去,一點都不爽快。
溫心,說好的要珍惜靳亦霆呢?
爲什麼你就不能拋棄自己的害羞,主動遷就他呢?
不知道是哪裡生出來的勇氣,溫心就這麼毫無設妨地,親吻上了靳亦霆柔軟的脣瓣。
輕輕的,柔柔的。
剛纔親過的脣瓣,隱約有一些腫呢,不疼了。
果然,是睡着了呢。
否則,她那麼調戲他,折騰他,卻半點反應都沒有。
得不到迴應的溫心童鞋,突然覺得自己好傻。
如果換做馮媛這個女漢子,肯定會主動撲到,然後盡情地蹂躪。
哈哈,貌似司翰被馮媛壓在底下的感覺,一定是非常的白蓮花吧。
傻瓜溫心,睡覺吧。
靳亦霆就在你身邊,他不會再離開了。
她拼命地往他的懷裡鑽,汲取他的溫度。
這女人!
黑暗中,靳亦霆睜開了一雙漆黑的眸子。
一臉坦然地抱的他那麼緊,到底是想考驗他呢,還是考驗他呢?
明知道男人的衝動不可控制,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控制力神馬的就是浮雲。
一杯水,你可以當作是催情的藥水。
她倒是睡得香甜,罷了,等了那麼久的時間,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
好舒服。
溫心做了一個好夢。
那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睡得如此踏實,半夜裡竟一次都沒醒來過,包括洗手間。
她醒來時,依舊躺在某人的胸膛處,流着口水。
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來,在警局的關押室裡,劉雯會在值班的晚上,悄悄的陪她看裡播放的韓劇。
題目是叫太陽的後x,男主角是軍人,男主角的身材太棒了,什麼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個傢伙完全做到了。最關鍵的是,臉還純天然,沒有整過。
那身材,和靳亦霆的一模一樣。
當然,她木有試過,只是目測,感覺上。
但是,靳亦霆的臉更好看,立體,又深刻呢。
“一大早,你是在調戲我嗎,昨天晚上調戲的還不夠嗎?”
他睜開眼睛時,眼中的光芒彷彿要把你燃燒殆盡,那樣的強烈,那樣的不容抗拒。
按照慣例推斷,她會說:討厭,我沒有。或者是乾脆害羞的縮回自己的烏龜殼裡。
至少靳亦霆是這麼想的。
但是,恰恰相反,溫心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言下之意是,沒調戲夠?
“我想要繼續調戲你,可以嗎?”溫心八輩子也不相信,自己能說出如此寡廉鮮恥,不知羞恥的話來。
然而,她確實說了。
在靳亦霆聽來,是如此美妙動人的情話。
不過,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靳亦霆這隻腹黑的狼,每每會用這句話來揶揄她。
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一失語成千古恨哪!
“我的榮幸。”靳亦霆莞爾一笑,微微揚起法令,眉眼英俊生動,風華絕代,無端的勾人。
完全沉醉與他深情眼神中的溫心,如喝了酒一般,不可自拔。
她極其大膽地,一下子趴到了靳亦霆的身上。
“閉眼。”他的眼神太有穿透力了,溫心沒勇氣啊。
靳亦霆果然非常聽話的閉上了,一對撲閃閃的睫毛,殺傷力十足。
溫心嘴巴囁嚅了一下,侷促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口好。
此時,靳亦霆在她眼裡就是一段大餐,饕餮盛宴。
豐富又美味,故而讓人無法下口。
他在笑。
閉着眼睛還笑。
好吧,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嘲笑麼。
她一個孩子他媽,有什麼不敢的,矯情的不動,反而讓人覺得做作,裝純呢!
正當她準備親下去的時候,靳亦霆一個翻身,反將小女人壓下。
天旋地轉的一下,溫心眼巴巴地和對方換了一個角度。
男上女下。
“磨磨蹭蹭的,實在太龜速。”靳總裁表示抗議。
他的五官從天花板上直面而下,給溫心在視覺上,予以巨大的衝擊。
那性感的鎖骨,寸寸勾人,引人瞎想無數。
溫心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嫣紅的脣瓣嬌豔欲滴,似無聲的邀請。
呼吸在瞬間,凌亂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