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要是跟了顧清慕一定會很幸福的,他的潛意識裡其實是這樣想的,但是他必要要把顧清慕醜化,這樣才能讓顧婉婉認清楚大部分的現實。
比如顧清慕有一個叫做姜淺露的妻子,這個妻子失蹤了三年,而顧清慕一直都在尋找。等待着自己的妻子歸來,因此就算顧清慕也承認喜歡顧婉婉,那麼又能怎麼樣呢!完全不能給她名分。
而且也不能當做是情人在他的身邊陪伴着,就如在地下的一個沒用的情人一般。沒人會知道她的身份。
“澤陽你就別再說這些話來逗我開心了。跟你生活了這麼久,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嗎?現在我對你一點兒好感都沒有,蹭着現在我還沒有徹底厭惡你之前。
你還是把你的嘴巴閉上吧!”顧婉婉不留情面說完這些話,從包裡拿出裝着項鍊的盒子,放在顧澤陽的手裡,又道:“我希望你準守自己的諾言。”
最後再看了一眼那裝着項鍊的盒子,轉身離開。顧澤陽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純色手帕,上前一步走到顧婉婉的身後,一把捂住顧婉婉的嘴。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顧婉婉,掙扎着。不料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反抗顧澤陽,問着刺鼻的味道,覺得身體累極了。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倒在顧澤陽懷裡的顧婉婉已經睡了過去。左右看了看沒有人,迅速的把顧婉婉房間後座,關好車門打開項鍊的盒子,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顧清慕今天剛好要來這邊開會,姜叔在前面開車時,看見了路邊停着的車牌是顧澤陽的。又看着顧婉婉跟顧澤陽兩人在說話,顧婉婉好似很生氣的模樣。
原本是想開的快些,不讓少爺看見免得他又回收到刺激對精神不好。沒想到這個時候,顧清慕卻自己喊姜叔找一個隱秘的位置。
看着顧婉婉把手中的黑色黑子交給顧澤陽。看着對方把顧婉婉弄暈過去,然後被帶上了車子。
“姜叔你說這個顧澤陽到底想幹什麼?項鍊不是已經拿到了嗎?爲什麼還要把婉婉用這樣的方式帶走,他們不是和好如初,當着全國觀衆的面都求婚了嗎?”
顧清慕皺着眉頭看着顧澤陽已經開走的車子,疑惑不接的問着站在身後的人兒。
“顧小姐一直不是很喜歡顧澤陽,很早之前都說要跟他離婚。只是顧先生卻一直追着她走,顧小姐也跟少爺說過當時她那不過是權宜之計。”姜叔非常小聲的說着,很是小心翼翼的。
“是這樣嗎?你派人去酒店把婉婉的東西全部都帶回家裡。”顧清慕一想,開口說道。
“是!”姜叔回答着。
一陣清風微微的吹過來,顧清慕沒有梳起來的頭髮吹的飄逸,姜叔從車裡拿來一件外套給顧清慕披上:“少爺您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顧清慕拉了一下衣服,嘴角像上一揚,開口說道:“姜叔我覺得你最近話特別的多。事兒管的也多,難讓你做的事情越多你就話越多嗎?!”
帶着嘲諷的語氣,邪魅的表情,盯着姜叔。好似再說現在我要開啓抖s模式了,你要給我小心哦!
“不是!少爺我這是在關心您。”姜叔小聲的回答着,“少爺會議的時間要到了,上車吧!”
“看!說你囉嗦還想相信,這下子真的露餡了吧!”顧清慕笑着說道,好似完全沒有把顧婉婉被人劫走之後的那種擔心的心情。就像是見到一個陌生人被人欺負一般,與平日裡的他不同。
姜叔低頭少爺完全恢復正常,自有他的主張他也就不好多問。開車直接就去了會議現場。
顧婉婉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醒來之後頭痛欲裂,好似要炸了一般。睜開眼睛映入眼目的是非常熟悉的景色,窗外有絲絲的玫瑰香氣飄然而來。
這是回到了顧澤陽之前送她的宅子裡邊,她爲什麼會在這裡?從牀上爬起來,想起之前是給顧澤陽送項鍊去的,之後她要求要換一個地方見面。
就去了一個公園,最後她離開的時不知道是誰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嘴,問道一股氣味之後忍不住就睡了過去。從牀上站起來,踩在柔軟的地毯之上。
走到門口,伸手握住門把手,開了幾下門就是不打開。一個不好念頭在顧婉婉的心中升起,“難道我被顧澤陽關起來了。”驚恐着慌亂中去扭動房門的鎖,還是沒有動靜。
這麼熟悉的場景,顧婉婉覺得她自己好像在哪裡經歷過一般。皺着眉頭坐在地上,以前也是被人這樣囚禁了,還是很長的一段事情。但具體的事宜完全都不記得了。
顧婉婉從慌亂之中回過神來,站起來想起之前牀頭上有一個座機電話,走到牀頭卻發現空空如也。記得窗戶那邊有一張小小的桌子,還有一張凳子。
現在就只有凳子放在窗戶邊,那滿園子的玫瑰開的如往常一樣美麗動人,芳香的氣味不斷的隨着空氣流動着進來。顧婉婉看着窗戶外邊的景色,失了神。
更應該說的是正是因爲被鎖在房間裡,沒有事情可以做,纔會看着那些花兒失了神。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顧婉婉覺得有些困了在牀上睡着。
連有人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聽見,顧澤陽輕輕的走到牀邊,深情的看着牀上的人。
顧婉婉猛然的醒來,直直的看着盯着她的男人,指着他說道:“澤陽你放我出去。”不是請求而是命令般的語氣,讓顧澤陽覺得她的要求讓人不能拒絕。
“我是不會放你出去的。”顧澤陽小聲的說着話,從地上拿出一條鏈子,扯過顧婉婉的腳把鏈子戴在腳上,柔和的說道:“婉婉這條鏈子會讓你的活動空間在這個房間裡,剛好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