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們啊!”溫沛芸也是笑,“不過,人的緣分真的挺奇妙的!想當初,裴修哲喜歡你,蕭詩韻喜歡辰哥哥,如今,他們倆卻結爲夫妻了。所以啊,婚姻這種事,有幾個人說得準呢?”
“大體上是準的。”元月月的語氣不冷不熱,“比如,我和我老公,這輩子會在一起,下輩子也會在一起,生生世世,都沒打算分開過。”
“是嗎?”溫沛芸嗤鼻,“我倒是要看看,這一世,你們倆能不能在一起!”
溫沛芸的話音剛落,見溫靳辰陰冷的視線瞪來,她心虛地坐回自己的位子,憤憤地喝了一大口酒。
“哪怕是生氣的目光,我也不希望你看她。”元月月不爽地出聲,“你要離她遠點兒,無論她找什麼理由親近你,你都別和她在一起。好嗎?”
溫靳辰點頭,“別瞎想。如果二叔泉下有知,知道溫沛芸的真實面目,他也會同意我放棄她的。”
元月月剛準備說話,蕭詩韻就和裴修哲走來敬酒。
“月月,辰,很高興你們倆能出席我們的婚禮。”裴修哲很客套的出聲。
“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元月月也很客氣,看了眼身邊的溫靳辰,他板着一張臉,沒有多餘的表情。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費
有時候,會沒來由的就不喜歡一個人,哪怕那個人已經轉變爲好人了,也還是不喜歡。
溫靳辰對裴修哲就是這樣的感覺。
不管裴修哲是壞人還是好人,溫靳辰都只想這輩子再也不看見他。
蕭詩韻跟在裴修哲身邊,不知道是過於勞累還是什麼原因,臉上並沒有多少笑意。
元月月看了眼蕭詩韻,並沒有多說話,只是眼裡閃過一抹深深地什麼。
“謝謝。”裴修哲攬過蕭詩韻的肩膀,將她擁入懷中,再笑道:“韻兒,來,我們敬大家一杯,謝謝他們來見證我們的愛情!”
蕭詩韻舉着酒杯,看着元月月,嘴角很生硬地勾了勾,就將杯中的酒喝乾。
“月兒懷孕了,不能喝酒,我代替他喝。”溫靳辰說着,就將元月月手中的那杯酒奪過來,一口氣喝乾。
元月月有些擔心,不由埋怨道:“你的身體也不是很好,誰要你擋酒了?”
“新郎新娘敬酒了,怎麼也還是得喝,你不能喝,當然得由我代勞。”溫靳辰不苟言笑。
元月月暗中推了推他,好歹他們是來參加婚禮的,現在婚禮都快進行完了,也沒出什麼幺蛾子,不是挺好的嘛!
簡簡單單參加完一場婚禮,倒是她所希望的。
人生嘛!
本來就不應該有太多的勾心鬥角,好好地生活,多好!
裴修哲悻悻一笑,見溫靳辰並不待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領着蕭詩韻去別的桌敬酒。
元月月和溫靳辰坐下,餘光處,看見溫沛芸依然看着這邊,正衝着元月月,露出一抹冰冷又深邃的笑弧。
“我去趟洗手間。”溫靳辰輕聲,“月兒,你別亂跑。”
“我就在這兒吃東西,哪兒也不跑。”元月月笑道,“你去吧!”
溫靳辰點頭,四下看了看,反正暗中也有保鏢在,就去洗手間去。
元月月開心地吃東西,不得不說,酒席的飯菜做得還挺美味可口,讓她特別有胃口。
應該是懷孕的原因,她最近特別能吃,常常都是才吃了沒多久,就餓了。
想起每次溫柔看見她吃東西,然後驚得張大嘴的表情,她就覺得很好笑。
肚子裡的這兩個孩子,肯定也遺傳了她吃貨的優點吧!
等了好久,元月月都已經吃飽了,溫靳辰還是沒有回來。
她有些着急,拿起手機給溫靳辰打電話,卻無人接聽。
他……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身邊不是有保鏢跟着的嗎?
心懸到了嗓子口,元月月就知道,這不會是一場簡單的結婚,只是,她原本以爲那些人要針對的是她!
可惡!
他們把溫靳辰怎麼了?
還來不及吩咐保鏢去找人,就聽見裴修哲急急忙忙地喊:“不好了!韻兒不見了!”
秀眉一緊,元月月還來不及說話,只聽裴修哲繼續說:“剛纔,韻兒說她有點兒不舒服,我就讓她先回化妝間休息,可我後來去找她,她卻不在了!到處找也找不到她,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
元月月不由看向身邊的保鏢,溫靳辰上個廁所沒有回來,現在新娘蕭詩韻也不見了,她再四下打量一圈,竟然就連溫沛芸也不在。
直覺告訴元月月,溫靳辰不見,和溫沛芸一定有關係。
而蕭詩韻不見,和溫靳辰不見有什麼必要聯繫嗎?
一聽說新娘子失蹤了,在場的賓客自然是心急地都幫着尋找。
元月月對身邊的保鏢吩咐道:“聯繫辰身邊的保鏢看看,他們究竟幹什麼去了?”
“聯繫不上。”保鏢輕聲,“要不……我派人四處去找找吧?”
元月月點頭,等保鏢聯繫人之後,她就跟着那一大批找蕭詩韻的人四處走。
“夫人。”保鏢將她攔住,“你身懷有孕,行動起來不方便,先到旁邊去坐會兒吧!更何況,這裡人多,你擠在中間,也有點兒不好。”
“沒關係。”元月月輕聲,“跟着一起去,說不定就能看見什麼稀奇的事情啊!否則,豈不是會錯過很多精彩的事情?”
“夫人……”
“走吧!”元月月的語氣堅決,“坐在一旁無聊,反正也是無聊。”
保鏢無奈,眼下,蕭詩韻、溫沛芸還有溫靳辰都不見了,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尤其是,怎麼感覺裴修哲並沒有一種丟了新娘子的急迫感,反倒是,有一種在算計人的計謀感呢?
保鏢警惕着四周,溫靳辰交給他的任務是一定要保護好元月月和她肚子裡孩子的安全,他一定不能讓溫靳辰失望,也不能給自己的職業生涯抹黑!
就在這時,一個賓客站在一個小隔間門口,喊道:“這裡面有聲音!會不會是新娘子被關在裡面了?門也被反鎖了!”
“肯定是韻兒!”裴修哲趕緊跑過去,將門重重一踢。
印入大家眼簾的,是兩具赤身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女人,是溫沛芸,而男人背靠着門,身型挺拔高俊,沒有看清楚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