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顧祈言緊鎖着眉頭,一手將桑梚兩隻細瘦的胳膊固定在了頭上,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桑梚覺得自己渾身的感官都要燃燒了起來,她像是一條擱淺的魚,急需要新鮮的空氣。
嚥了咽口水,桑梚根本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她只要一想到這看似冷漠的男人,剛纔如此專注、動情地熱吻着自己,她的一張小臉都要燒紅了。
“我、我有點熱……”桑梚的手掙了掙,根本就掙不開這個專治霸道的男人,她舔了舔脣,正想腆着臉浪費下他的電費,說能不能開個空調。
可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溼潤着眼、擡頭怯怯望過去的小模樣,可以輕易地撩撥起一個男人的慾火。
更何況是顧祈言這種長年對女人過敏的老男人。
眼神暗得不能再暗,顧祈言趁着桑梚再次開口的間隙,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空餘着的大手也不斷地在她身上點火。
從來沒有任何經驗的桑梚皺着眉,感覺自己像是大海里的小舟。
顧祈言就是那深不可測的大海,隨時可能將她吞沒,而她只能隨着他的意思,飄搖沉浮。
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顧祈言忍得難受,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況,憐惜桑梚是初次,他並不想貿貿然地傷害到她。
這種事情,如果一開始把這小丫頭給嚇得狠了,估計就沒有愉快的下一次了,顧祈言握着桑梚手腕兒的手鬆了鬆。
桑梚小胳膊小腿兒都細瘦得不行,偏偏該長肉的地方都長了,尤其是那胸讓她一直以來頭疼不已,分分鐘想減胸。
恰好這小白癡連件衣服都沒穿,不找她討點什麼,都對不起自己了。
“他還碰了你哪裡?”顧祈言低啞的聲音性感得一塌糊塗,身上散發出的男性荷爾蒙足以讓任何女人狂叫着撲上去。
“沒有別的……”桑梚別過頭去不敢看顧祈言,她光是聽着他的聲音,骨頭都要酥了。
在她暴露出來的耳後親了一口,顧祈言的表情冷淡,眼神卻滿是灼熱,他示威似的在她耳邊道:“今天先暫時放過你。”
什麼?
單純的桑梚以爲剛纔的行爲已經夠過火了,然而接下來的卻是讓她完全忘記了思考能力,整個人呆住了。
她一直認爲頭疼不已、想要減掉的地方,竟、竟然被這男人……
似乎過了很久,顧祈言大發慈悲放過了這單純的小傢伙,饜足地坐在牀邊。
臥室裡殘留的氣息提醒着桑梚,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捂着胸口,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喂!妖妖靈嗎!這裡有人要報警!
顧祈言的臉色再次恢復了慣有的性冷淡,他翹着腿坐在牀邊,僅僅是一件深色的睡袍都被他穿出了矜貴和優雅。
這就是衆多女人飛蛾撲火般戀慕的顧家太子爺。
欺負人的沒什麼表示,反倒是被欺負的桑梚小朋友紅着臉跪坐在牀上,堪堪用烏黑的長髮遮擋住胸前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