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梚從小就是個聽話的孩子,雖然她知道桑家的人對自己不好,可是畢竟也有養育之恩,所以她很少有反抗。
可是對眼前這位顧先生,桑梚自然也是不敢反抗的,但這和對桑家又是不一樣的情感。
或許是她腦子出了問題吧,總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
迷の自信。
等桑梚磨磨蹭蹭地摸進臥室的時候,顧祈言已經去浴室了。
聽着那隱約傳來的水流聲,桑梚那張臉莫名的就紅了起來,她到底在期待什麼啊喂!
就算顧祈言長得再好看,那也不是她可以亂YY的人啊,她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於是桑梚就脫光光擺出一個魅惑的姿勢躺在牀上等着顧祈言翻牌子了?
那根本就不是她的畫風好嗎?
仗着自己身上這兔嘰棉服厚,桑梚腆着一張臉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她在思考,如果自己提出要和顧祈言分房睡的話,他會不會立刻把她趕出去。
昨天純屬突發情況,可是今天就不一樣了,她面對的不是那個壞叔叔!是顧祈言啊!
桑梚無比的焦慮,以至於顧祈言打開浴室門走出來的時候,她差點一個驚嚇縮到沙發下面去了。
這又是在做什麼?
顧祈言那張冷峻的臉都快繃不住,怎麼每次感覺打開浴室門都有驚喜,上次是趴在地上學小狗走路,這次又要往沙發下面鑽。
“地上髒。”顧祈言蹙了蹙眉頭,滿臉不高興地朝着桑梚走了過來。
臥槽!
腹肌和胸肌!
桑梚瞪大了眼看着只在下半身裹着一條浴巾走出來的顧祈言,白日裡看到顧祈言只會給人一種修長俊雅的感覺。
可是這個看上去優雅矜貴的男人,脫掉衣服那一身漂亮的肌肉可以讓桑梚這種小丫頭直接看直眼了。
淡淡地哼了一聲,顧祈言顯然是習慣了桑梚這小花癡的眼神,她這樣瞪着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看過來,配着那衣服上毛茸茸的圓尾巴,還真的像只小兔子。
長臂一伸,顧祈言直接就把桑梚給撈起來,抱着走了兩步就放進了被窩裡。
“脫衣服。”顧祈言簡單粗暴地命令。
脫、脫、脫神馬脫!
桑梚煩透了這軟軟的牀,舒服是舒服,可是她整個人陷進去都沒辦法跑了啊,比如現在,她“矯捷”地翻了個身,然後像只被無形的手捏住的烏龜一樣。
手忙腳亂想逃走……然而一毫米都沒有移動!
蠢哭了,桑梚不明白爲何自己在顧祈言面前就是這麼的蠢。
“小白癡。”顧祈言扯了扯脣角,擡手就在桑梚那毛茸茸的尾巴上拍了一記。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拍屁股,桑梚羞憤難當只想埋頭被這被窩憋死!
見桑梚一直沒動作,顧祈言也沒耐心等了,伸手就拽着她上衣的兔子耳朵順暢地給脫了下來,再面不改色地捏着小尾巴把褲子也給剝了。
像是剝一顆雞蛋,露出來的白皙肌膚就像是在牛奶一樣泡過一樣。
顧祈言拉開被子一掀,這小傢伙就翻了個身滾到一邊,羞嗒嗒地用手遮擋在胸前。
有一種女人,脫掉了衣服比平時更好看。
此時此刻躺在深色牀單上的小傢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