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實在覺得不公平。
皇甫肅將樓水萱一把攬在懷裡,寵溺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慢慢地遊移着,樓水萱有些不自然地動了動身子,卻不敢反抗。
“你們,你們在一起了???”
左靜舞的語氣不無震驚。
一個是她敬奉爲神的鑽石王老五皇甫肅,一個是她合作伙伴的女朋友,沒想到他們竟然走到一起了?
“樓水萱,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你竟然揹着凌逸勾引肅?”
左靜舞氣急敗壞地怒斥道。
皇甫肅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他擡起樓水萱的下巴,一枚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脣瓣上,樓水萱有些不願地反抗。
“你,別這樣。”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
左靜舞被氣得說不出話。
“樓水萱,不准你勾引肅,你放開他!”
皇甫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靜舞,你沒看清楚嗎?是我在吻她。”
他故意再次俯身吻她,氣得左靜舞的肺都快炸了。
“樓水萱,你真不要臉!虧凌逸爲了你那麼拼命!你根本不配!你就是個小三!”
左靜舞忍不住衝她吼道。
她太憤怒了,她左靜舞費盡心思都得不到皇甫肅一點點愛,而這個女人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皇甫肅勾引到手了!
她越想越氣憤,恨不得立刻殺了樓水萱!
“靜舞。”
皇甫肅的語氣一沉,對她的舉動不太滿意。
“肅,你說,她的衣服包包是不是都是你買的,就連她脖子上的‘海洋之心’也是你賞賜的是不是?”
左靜舞氣得語氣顫抖。
“你說呢?”
皇甫肅淡淡一笑,故意看了一眼樓水萱。
樓水萱一直低着頭,不想加入他們兩人的對話。
左靜舞憤怒不已。
“不公平,肅,你從來沒有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對她?”
“靜舞。”
皇甫肅似乎有些不悅。
“該收斂收斂了,一個大明星說出這種話像什麼樣子。”
“肅你偏袒她!”
左靜舞氣得就差沒勒死樓水萱了。
“沒什麼事就下車吧,別瞎嚷嚷了。”
皇甫肅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左靜舞張大嘴巴,無法將此時的皇甫肅和昨天的他聯想起來。
她實在不敢想象,皇甫肅的態度竟然會變得這麼快。
“好你個樓水萱,你等着,我要告訴凌逸,我要讓他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左靜舞剛想打開車門,樓水萱急忙開口。
“等等,不能告訴他!”
“怎麼?怕了?”
像是抓到了樓水萱的軟肋,左靜舞有些幸災樂禍。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太晚了,可憐的凌逸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你竟然揹着他幹這麼不要臉的勾當!”
“你說凌逸他怎麼了?”
樓水萱心中一驚。
“夠了。”
皇甫肅不悅的神色讓氣氛頓時冷卻,他犀利的眼神落在左靜舞身上。
“如果凌逸知道這事,你和他都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肅,你在說什麼?”
左靜舞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沒聽明白,你是被這個狐狸精迷昏了頭,還是你爲了這樣一個女人連我也不要了?你張開眼睛看看她!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你該下車了。”
皇甫肅留給她最後一絲耐心。
左靜舞愣得目瞪口呆,她呆呆地看了一眼皇甫肅,再看看樓水萱,閉上眼難過忍住滿腔的憤怒,她打開車門。
“樓水萱,你下車,我有話跟你說。”
樓水萱剛想下車,就被皇甫肅抓住了。
“你讓我下去吧,這樣被人當成小三,我心裡很不好受。”
樓水萱試圖掙脫開皇甫肅的手腕。
“你以爲你下去了就清白了?”
皇甫肅漫不經心地反問。
“你,讓我下去吧。”
其實樓水萱更想了解的,是凌逸的情況。
皇甫肅鬆開她的手,任由她。
“一分鐘,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樓水萱下了車,迎面就被左靜舞的包包打中腦袋,左靜舞像瘋了般,提起手中的包包劈頭蓋臉地朝樓水萱打去,還不忘脫下高跟鞋,準備朝樓水萱打去。
“啊……”
樓水萱尖叫一聲,抵擋不住,整個人被她打得無處可逃。
她的腦袋撞在牆上,痛得她差點窒息。
司機急忙下車制止了這一幕。
皇甫肅將樓水萱擋在身後,一手抓住左靜舞的手。
“鬧夠了沒有?”
他狠狠地甩開她,轉身將水萱攬在懷裡。
“傷到哪了?痛不痛?”
樓水萱皺着眉,艱難地搖搖頭。
她的額頭上有個小小的傷口,正帶着血絲,而她的小臉也有些傷口。
皇甫肅冷冽的目光落在左靜舞身上。
“給我好好冷靜一年,回去反思!”
他將樓水萱抱上車,輕輕看了看她的傷口,對司機說。
“去醫院。”
“不行!”
樓水萱急忙抗議。
“這個由不得你!”
皇甫肅的語氣帶着不容拒絕的肯定。
“肅,我不能去……”
她牽着他的衣角,腦袋已經昏昏沉沉,剛纔捱了左靜舞幾下,此時意識有些模糊。
“少爺,要不把醫生請到家裡吧?”
司機替她說話。
“嗯。”
皇甫肅見她痛苦的樣子,心一軟,順着她的意思。
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皇甫肅撫摸着她的頭髮,輕聲安慰。
“快到了,撐着點。”
“嗯。”
樓水萱枕着他的雙腿。
“起來。”
他脫下自己的西服給她當枕頭,否則,她的腦袋總是撩起他底下的慾火。
樓水萱只好乖乖地趴在他身上。
“以後這個女人,你離她遠點。”
否則她發起瘋來,樓水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嗯。”
寬敞的別墅裡,樓水萱躺在他的腿上,任由醫生替她塗抹傷口。
皇甫肅靠在沙發上,邊撫摸她的頭髮,眼睛就像一汪深潭,讓人猜不清情緒。
“少爺,小姐受了點皮肉傷,已無大礙,敷幾天藥就好。”
醫生畢恭畢敬地鞠了躬。
“阿欣,賞。”
他淡淡地開口。
“是。”
阿欣領着醫生去拿賞賜,醫生頓時笑逐顏開。
等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皇甫肅撫摸着她的腦袋。
“剛纔如果不是我,你還打算不還手了?”
“嗯。”
樓水萱乖巧地點點頭,她當時都懵了,再說,即使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會攻擊別人。
“你就是太善良了。”
他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以後可不能任由別人欺負你,全天下能欺負你的,只有我。”
“知道了。”
樓水萱低下頭。
皇甫肅將她一把抱起,往牀邊走去,他將她放到牀上,順手拉開她腰際的拉鍊。
“剛纔在車上,你故意把它叫醒,現在,你只能……”
皇甫肅邊說別解開她的衣服,樓水萱嚇了一跳。
“我,我沒有……”
“騙你的。”
皇甫肅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就把一條熱毛巾丟到她面前。
“擦乾淨,一身汗味。”
“我去洗個澡好了。”
樓水萱用毛巾擋住自己的身體,剛站起身,就被皇甫肅逼了回去。
“明天再洗吧,藥都敷好了。”
“待會重新敷就好了。”
她可受不了自己沒洗澡的味道。
“怎麼,怕我嫌棄你?”
他玩味地看着她,撫摸着她的臉頰,饒有興致地欣賞她的表情變化。
“我只是不洗不舒服……”
樓水萱急忙辯解。
“不舒服是吧?”
皇甫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伸手撫摸她的臉蛋,脖頸,一路向下,柔軟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又輕輕地往下移動。
“別這樣……”
她抓住他的手,眼神帶着乞求。
皇甫肅一臉壞笑。
“不是說不舒服嗎?很快就舒服了。”
“你不要這樣……”
樓水萱趕緊打掉他的手,快步往浴室奔去。
皇甫肅看着她逃跑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十五分鐘後,樓水萱從浴室走出來,頭上還戴着浴帽。
生怕被他嫌棄,她剛纔特地用了他送的沐浴露將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回到他身邊,她小聲說。
“洗好了。”
“頭還疼嗎?”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低頭看了她一眼。
樓水萱搖搖頭。
“不痛了。”
“過來吧,替你上藥。”
皇甫肅拿來藥箱,替她塗抹那幾個小傷口。
樓水萱一直安靜地待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塗抹着她身上的傷痕。
想起左靜舞,她深刻意識到,吃醋發瘋的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靜舞都把你欺負成這樣了。”
皇甫肅看着她額頭上的傷口,忍不住說道。
“她只是看不慣你對我好罷了。”
樓水萱其實比誰都明白這一點。
“你終於發現我的好了?”
皇甫肅似乎很滿意。
呃……
“肅,剛纔在車上,左靜舞說逸受傷了,是怎麼回事?”
樓水萱擡起瀲灩的雙眸,有些不解地看着皇甫肅。
皇甫肅將手中的棉籤丟掉,重新換了一支。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你肯定知道。”
樓水萱斷定。
“哦?”
皇甫肅挑挑眉。
“那又怎樣?”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樓水萱有些着急。
“他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幾天了?我能去看他嗎?”
“樓水萱!”
皇甫肅的怒火一蹦三尺高,差點沒把樓水萱嚇到。
捏起她的小臉,他犀利的眼神燃着火焰。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準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