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宮老搖了搖頭,懶得繼續搭理雷賀長老。
“葉綰綰,只要你將幕後之人供出,赤焱學院定會從輕發落,否則,等待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條!”雷賀長老看着葉綰綰,厲聲喝道。
葉綰綰死不死,並不重要,如果能用葉綰綰,將宮老拉下水……孟天的死,不足爲惜!
“死路一條?”葉綰綰莫名其妙的看向雷賀長老,疑惑開口:“雷賀長老的話,倒是讓我有些難以理解,敢問弟子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需要以命相抵。”
“哦,這般說來,你是執迷不悟了。”執法會長老忽然開口。
聞聲,葉綰綰的目光落在執法會長老身上:“還請明示,我做了什麼。”
“葉綰綰,你殺害孟天,證據確鑿,無可抵賴。”執法會長老面無表情開口。
“殺害孟天?”葉綰綰一愣:“這位長老,武道切磋比試雖是點到即止,但……失蹤總有難免,這一點,相信在場的諸位都不會反駁吧。”
“不要在此詭辯,毫無用處。”執法會長道。
“不知我哪裡詭辯,若只要出了人命便要償命,那雷賀長老的大弟子,當年殺死我是師傅愛徒,怎不見他出來抵命?”葉綰綰道。
“正如你之前所說,失蹤總有難免,雷賀長老大弟子,當年屬於失手。”執法會長老逐漸有些不耐煩。
聞聲,葉綰綰微微頷首:“這位長老,那便對了,我也是屬於失手,所以,我也無罪。”
“你說你是失手?!真是笑話,我親眼看見你殺死了孟天,絕不是失手而爲。”裁判忽然開口指證。
“裁判,你這種判斷力,還當什麼裁判?”葉綰綰滿臉好笑:“敢問裁判,孟天和孟可屬於什麼等級的傭兵?”
“S級,那有如何?”裁判如實道。
“那我是什麼等級。”葉綰綰又道。
“自然是D級。”裁判開口。
“那便是了,我一個D級傭兵,同時對戰兩位S級傭兵,總會有些緊張,這種情緒在所難免,緊張之下,大腦的判斷力自然不如平常,況且,我只是D級傭兵,當然無法做到S級傭兵的收放自如,失誤有什麼問題嗎?”葉綰綰笑道。
“一派胡言!”執法會長老一聲怒喝:“那是你喝了酒,醉酒之後,殺死孟天,還敢繼續找藉口!”
“喝酒……”葉綰綰嘴角微微上揚,盯着執法會長老:“那敢問這位長老,赤焱學院有規定,參加武道切磋比試的弟子,不能喝酒嗎?!”
隨着葉綰綰此話一出,在場衆人面面相覷,這……似乎的確沒有這條明文規定……
“沒有!”執法會長老不耐煩道。
“那既然沒有這條規定,我酒癮頗大,爲什麼不能喝酒……喝酒便會醉,醉了之後判斷力下降,頭腦不清楚,這是常識,所以說,醉酒之後,肯定對比賽有各種不確定的影響,既然大家都知道,那爲什麼不嚴禁比賽選手飲酒?這隻能說是你們的失誤,跟我有什麼關係。”葉綰綰長篇大論道。
“你……!”執法會長一陣語賽。
“我只是嚴格按照赤焱的規則行事,既然沒有規定不可飲酒,那飲酒之後所有不確定因素,我概不承擔,應該沒問題吧。”葉綰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