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染輕笑一聲,“從未見你這樣穿過。”
葉綰綰故意朝着一旁修羅主的方向看去,然後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開口道,“女爲悅己者容嘛!”
紀修染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某人腳下不經意間踩到的枯枝順便變成粉末……
葉綰綰悄摸摸地去偷看那看似面若寒霜沒有絲毫表情,但氣壓卻明顯低沉下來的男人,果然啊……
她的直覺沒錯,只要紀皇在的時候,某人就特別容易露出破綻……
片刻之後,葉綰綰一行人來到沈家門前。
看着大到無邊無際的沈家,葉綰綰嘴角微微抽動,這他們是住宅嗎……這特麼是皇宮吧?!
葉綰綰終於明白,爲什麼之前這沈家的男人會說出在沈家會迷路這種話……見到沈府之後,當真無話可說。
沈府的門前,是兩尊巨大的龍形雕塑,長約百米,高約數十米,如同真龍一般,栩栩如生。
“哈哈哈,紀皇,貴客啊,真是好久不見,今日能夠參加沈家的宴會,真是讓我沈家蓬蓽生輝。”當葉綰綰看着兩尊龍形雕塑出神時,一位體態微胖,滿臉富貴模樣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出,朝着司夜寒和紀修染笑道。
“呵呵,沈叔叔哪裡的話,能夠參加沈家的宴會,是我的榮幸纔是。”紀修染輕聲一笑。
“哈哈,紀皇真是太給面子了。”沈家家主豪爽一笑,旋即看向司夜寒:“修羅主,咱們也有些年不見了吧,今天咱們一定要多喝兩杯,如何。”
聞聲,司夜寒朝着沈家主頷首,道:“沈叔客氣,您既然說了,自然奉陪。”
在獨立州,無論大小勢力,和沈家都有着經濟鏈上的關係,哪怕是武道聯盟公會,都需要給沈家幾分薄面。
看着眼前的這個胖子中年,葉綰綰不由感嘆,這沈家家主,毫無架子,當真是左右逢源,與任何勢力都交好,難怪能夠掌控着獨立州的經濟命脈,將生意做到獨立州的每一個角落……
“哈哈,紀皇,修羅主,兩位貴客,快隨沈某人來,沈某人給兩位準備了大禮。”沈家家主說完,立刻無比熱親地抓住司夜寒和紀修染的手,朝着沈家內走去。
看着沈家家主一邊一個牽着修羅主和紀修染的手離開……這感覺怎麼有點……怪怪的……
“這位尊貴的女士,麻煩您出示您的請帖。”一個沈家的侍者朝着葉綰綰笑道。
當即,葉綰綰將請帖交給了女人。
還不等女人開口,沈家大公子忽然走至此處,雙眼發光,緊緊盯着葉綰綰,嘖嘖搖頭。
“美女……我們又見了……見到你真高興,如果你不來,我的宴會,將毫無意義……”沈家大公子朝着葉綰綰語氣誇張地開口道。
葉綰綰:“……”特麼你舉辦分手宴和我來不來有一毛錢關係嗎……
“來……拿着……”還不等葉綰綰開口,沈家大公子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葉綰綰。
“這……”盯着被沈家大公子塞在手中的銀行卡,葉綰綰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