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其餘人也都從巴士上去了下來,那個小太妹和染髮俊俏青年都哦呵的低沉叫着,看着周圍那麼外國人,這讓他們真地確信是來到了恐怖片世界中……或者要麼是來到了外國,但是無論哪一樣,都讓他們只覺得興奮,特別是一想到這裡是所謂的美國。這兩個青年就是興奮的低聲談笑起來,畢竟他們有黃金,又沒有看到什麼確實的死亡威脅,得過且過,或者是及時享樂的心情正是他們現在的寫照,相對而言,另一個隊伍的衆人雖然也是東張西望,不過他們的神態卻要自然了許多,這幾個人都露出了擔憂與恐怖的表情。
趙德晨走到這幾個面前道:“那麼……就此別過,如果各位還能活着回到‘主神’空間的話,那時再來談談如何一起並肩戰鬥吧。”說完,趙德晨獨自就向遠處走了去。
在場衆人都愣住了,那兩名青年也跟在趙德晨身後興高采烈的越去越遠,而成功和衆人商量了一下,也決定儘快離開這裡爲好,畢竟他們此刻是黑,一旦被查住了鐵定的警察局,至於進去了能不能出來可就不一定了,這個死神來了的恐怖片中,在單獨房間裡的人往往會死得非常之快。
趙德晨順着高速路向走着,走不多時已經看到了高速公路和普通和公路的交通關卡,此刻關卡到處都是紛紛亂亂的人羣,一些警察向通過關卡,還連帶有救護車,消防車,更多的卻是無數的記者,密密麻麻幾乎堆積在了關卡外,在這裡的混亂中,趙德晨輕易通過了關卡,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普通公路處走到了城鎮裡,他接着就在報攤處買了一份施行指南,在得到這份施行指南後,他終於是簡單摸清了這個城鎮的各處分佈。
“媽的,齊藤一,我就不來打你們,反正只要活過這五天,你們還不是一定會回到‘主神’空間?我知道你有話要對我說……那就來打我吧,無論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來打我,我隨時會歡迎你們的到來……”
趙德晨暗暗的自言自語道,他是不清楚齊藤一是否可以探測到他的想法,但是他心裡確實是如此做了決定,如果齊藤一可以探測到他的想法自然最好,他可以以逸待勞,如果不能探測到他的想法,那麼五天之後回到“主神”空間,一切的問題矛盾也可以一併解決了!
可是齊藤一爲什麼要那麼做呢?爲什麼?難道他是有什麼苦衷不成?明明有強大的精神控制力卻並不使用,反而任由印洲隊大肆攻擊自己的夥伴,直到最後已經危及性命時,他才被迫將對方那名精神力控制者幹掉……
而且這麼一說的話,齊藤一很可能就是當初要殺掉於鳳寺人,他卻爲什麼要那麼做?
若說是苦衷就太說不過去了,一個團隊的人,只有相互合作才能大家一起活下去,單獨的一個人逞英雄,很可能就會被對方剋制並且殺掉,這點在和印洲隊的戰鬥中非常明顯,即使是有強化屬性和各種技能,單獨的方向依然並非完美的最強,還是需要夥伴們一起合作才行……那麼,齊藤一他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對了,他似乎可以自由從巴士中離開,難道他可以不遵守‘主神’的這個恐怖片世界嗎?如果他真的那麼強的話,就不會幾次險死還生了,那麼就是說,他之前的動作已經遵守了‘主神’的規則,並且還揚言可以保護他們四人的安全,難道死神並不會去殺掉他們?”
趙德晨這麼一想去覺得了還是有些道理,因爲他們是在巴士不能出入的情況下離去,他們還真的逃出了這場恐怖片的死亡規則,他們並不會受到死神攻擊也大可以說得過去了。
趙德晨就這麼拿着施行手冊邊走邊想着事情,直到他迎面將一個白人男子撞倒在地時,這個白人男子馬上就大聲喧鬧了起來,看這名男子一聲鐵片裝,鼻
子上也掛滿了釦環的樣子,應該就是一個無所謂的嬉皮幹,趙德晨正想幾句話或者一拳頭打發他,真正的麻煩卻朝他走了過來,不遠處一個警察開始向二人走來。
趙德晨呼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就這麼進警察局裡,畢竟他還要面對死神的攻擊與同伴的暗中伏擊,所以在這個白人男子還在喧鬧時,他舉起拳頭輕輕一拳打複查,雖然他個人認爲是輕輕一拳,但是依然將這個白人男子打翻在地,接着他向着人堆中跑了過去,數分鐘後,他已經在一個巷道中停了下來,警察和回過神來了的白人男子都向前繼續追去,而他卻躲在巷道中翻動着上面的旅行指南。
“現在這樣可不行,雖然可以不需要住酒店之類,尋一個廣場也可以將就五天,但是爲了預防與警察發生矛盾,還是去造一個假的身份證吧……波浪酒吧?晚上六點開始,通宵營業……
趙德晨邊翻動着旅行指南,邊順着巷道向前走去,慢慢的,他已經走進了巷道深處……
波浪酒吧聽就是一個曖昧得很的名字,根本不用想象,這個酒吧確實是個脫衣舞女鄌們聚集的酒吧,不單如此,酒吧外面還有幾十輛摩托車和身穿奇形怪狀衣服的小混混們,相比之下,一身普通休閒裝的亞洲人出現在這裡,反而讓趙德晨有些顯眼了。
不過趙德晨並不在意這些,相對而言,經歷過數遍生死存亡,槍彈戰場,甚至是列殘酷的恐怖片戰場之後,他的心靈早已堅毅鐵血,至少跟以前的他比起來幾乎是天壤之別,以前的他可不會拿着衝鋒槍威脅新人事實上看多了生死之後,他只對自己的生命,夥伴的生命更在意,支不知道這是一種進步還是墮落了
對於這些小混混他根本不會在意,如果有人來騷擾他,那就打翻在地好了,如果先一步攻擊他或者想搶劫他,那就殺掉好了,他的底線只在於不濫殺無辜,一旦會威脅到他和夥伴們生存的人則必須無情清理掉。
很無奈啊趙德晨心裡也覺得有些無可奈何,但是爲了生存下去,他只能繼續這樣的堅持
波浪酒吧,果然是名副其實啊,在酒吧四壁上都站着幾名全脫美女鋼管跳舞,在酒吧的中間更是有個t字臺上有好幾個美女在幹着同樣的事,酒吧裡坐着的男人們也有好些都抱着一個裸女,甚至更有人當衆就開始幹着齷齪事,不過四周人卻是視而不見。他們只沉醉在這喧鬧刺耳的dj樂中。
趙德晨理也不理周圍人,他直接走吧檯處就揚了揚手,待到吧檯老闆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將拇指大水的金粒拋了過去。
那吧檯老闆奇怪的接過金粒,他就這麼掂量了一下,然後詭異的看向趙德晨道:“想要什麼灑?”
趙德晨冷冷的看着他道:“我不像廢話,明說吧,幫我搞張身份證。明天中午前我要拿到手,如果完成了這塊金磚就是你的,那身份證的錢另付,我會給兩塊金磚這樣的委託你接不接?”
那老闆死死看着趙德晨手中的拿塊金磚,然後他卻忽然搖了搖頭道:“製作身份證的委託我確實可以接,但是時間實在太短促了,明天就要拿到身份證的話我怕時間上可能趕不及。”
趙德晨什麼話也不說,裝着從懷裡掏東西的樣子,他又從納戒中取了一塊金磚出來。然後啪的一聲拍在了吧檯上道:“我沒空和你玩什麼談判遊戲,委託金加倍,兩塊金磚是你的,四塊金磚是製作人的明天中午前,是否可以完成你吸需要一句話就行,先說好,答應了之後就必須按時完成,否則你就死定了。我不管你的反臺是誰,在這裡有多大的勢力,反正你是死定了!”
那老闆的臉色變了變,他卻並沒有多說話。只是雙眼死死看着吧檯上那兩塊厚實的黃金金磚,不但是他在看,周圍
好些小混混都傻愣愣的看着金磚,老闆連忙奪過金磚放在了吧檯下方,他低頭說道:“明白了,明天中午前你就可以拿到我要一張你的照片。”
這一下卻把趙德晨給愣住了,他身上的東西雖多,那可是爲了活下去而準備的裝備和輔助物啊,照片誰會無緣無故帶一張照片進恐怖片裡?這不是無聊嗎?所以他只能聳了聳肩道:“我還沒有照片。酒吧後臺處可以拍照嗎?”
老闆神色不變的從吧檯裡拿了一個小型照相器出來,他說道:“就在這裡吧,雖然效果不怎麼好,但是製作方會修改一些的”話音未落,照相機啪一聲就是一道刺眼白光。
趙德晨眼睛下意識的一閉,但是在閉眼的同時他忽然猛的一陣心悸,單手猛的向後抓去,在抓到一把冰冷銳利器的同時,他整個人已經轉身一腳踢去。
在剛纔照相機拍照的同時,他身後一個小混混竟然拿起匕首捅向了他的後腰。而且不單是這個小混混,周圍幾個都有向這邊圍上來的意思,只是他們沒想到趙德晨的反應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一把握住匕首的同時,竟然還能反轉身體將身後人踢飛,這一腳的力量也打得離譜,一腳踢去,竟然將小混混踢飛出了數米遠,中間還連續撞倒了四五個人,一時間周圍的人都不敢圍上來了,周圍的人都是看向了趙德晨,整個酒吧中只傳來了刺耳的dj聲,還有遠處一些不知情人的繼續喧譁聲,不過在趙德晨周圍地人卻是靜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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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照片拍好了嗎?”趙德晨理也不理那個小混混,他只是轉過頭來繼續看向了吧檯老闆。
趙德晨卻搖搖頭道:“不是雙倍金錢,我沒時間陪你玩什麼金錢遊戲記得,委託完不成,你就會死你一定會死!所以,儘量把委託給完成了吧。”說完,他將手上匕首輕輕放在了吧檯上,人卻開始向酒吧外走了去。
吧吧老闆的手一直放在吧檯下方,那隻手一直都捏着一把來複槍,可是仔細去看,卻可以看到他的手不停在顫抖,特別是看到那匕首後,他的雙手顫抖得更厲害了。
周圍的小混混們也都圍了上來,其中一人拿起匕首就驚叫起來道:“中國功夫!這是中國功夫啊!”
原本那匕首上卻帶着幾個拇指印,甚至連手上的指紋都一一刻印下來,就彷彿趙德晨的手是烙鐵一般,這卻看得周圍人一陣咋舌,特別是吧檯老闆,他的臉色已經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數十秒後,他連忙掏出一個手機開始不停說起話來。
趙德晨從酒吧中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天色,此刻天色已經大黑,時間約莫是在晚上九點左右,而他又沒辦法住什麼酒店,這卻讓他爲難了些,所以決定還是找處寬闊的廣場好了,在那裡的椅子上將就一個晚上。
此刻外面的路上卻有些溼,在趙德晨來這個酒吧之前下了一場暴雨,來得快也去得快,甚至一些地方還有小水窪,只有那些騎摩托的嬉皮士們卻不在意這些,他們吆喝着不停騎着摩托來來回回。
另外還有些站街女就在酒吧外面,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渾身都散發着刺鼻的香水味,身上也只穿着很單薄的1性感衣裝,一看就知道她們的職業是什麼,當趙德晨路過她們身邊時,這幾個女子甚至還出言挑逗和引誘,直到趙德晨理也不理她們的獨自走來,這幾名女人才鬱悶的又停下了話語。
不過其中一個女人似乎想不過味,她一口濃痰吐在了趙德晨走過的道路上,眼裡滿是一些鬱悶之色,就在這時,一輛摩托吆喝着從她們面前開過,恰好一下子擦在了這口濃痰上,卻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或許是因爲雨天打滑的關係,或許是因爲這口痰的關係,總之這輛摩托突然間打滑起來,並且以更加快的速度直衝向了不遠處的趙德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