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也沒想到莫司寒竟然不惜重金買下了世上獨一無二的非洲粉鑽項鍊。白菟以爲莫司寒是爲了做慈善而已。不禁對莫司寒有了一點點的改觀。
雖然他毒舌刻薄又公報私仇七六,但是還是有一顆善良的心啊。看來看人要從多方面的看呀,不能看的太片面,白菟單純的想着。
但是更令白菟沒想到的是,莫司寒把那麼稀有的東西拍下來後,立馬給了自己。作爲下屬,白菟也就自然的接了過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讓白菟徹底的不知所措了。莫司寒從白菟接過去的手中徑自打開精美的盒子,拿出來那條剛剛拍下來的精緻的項鍊。
白菟端着盒子,不明白莫司寒要幹什麼,爲什麼要把項鍊拿出來,難道要欣賞欣賞自己的戰果嗎。
“過來,離我近一點。”莫司寒看不出喜怒的說道。
“啊?”白菟以爲自己聽錯了。難道現在站的還不近嗎?
“戴上它!”莫司寒緊緊的盯着白菟道。他想看她戴上去的模樣。一定很美。莫司寒暗暗的想着。
我沒有聽錯吧!讓我戴上這個東西?
“我?”
“這裡除了你還有誰嗎?”
“我不要!”白菟的頭立馬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這是命令!”莫司寒有些怒了。莫司寒看見這個項鍊的時候,就覺得白菟戴上一定很好看,很符合白菟身上的氣質,我莫司寒爲你拍下的,你竟然不戴。
“爲什麼?我不要戴!”白菟閃着無辜的杏眼不明所以的問道。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敢戴。怎麼敢接受。
“不戴?”莫司寒看着白菟如此強硬的拒絕。心裡暗暗發堵。
“難道你忘了,我扛着你走在街上時的美好場景了嗎?”莫司寒威脅道。
“你這個小人。”白菟氣急敗壞。竟敢威脅我,哼。
白菟知道莫司寒說到做到,爲了不被莫司寒像上次那樣把自己扛在肩頭,白菟只好怪怪就範。走近莫司寒,任由他把那條精緻的項鍊戴到自己白皙的脖頸上。
莫司寒滿意的給白菟戴上那條項鍊。小心翼翼的撩開白菟散落下的幾縷墨發。連莫司寒自己都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對白菟總是會不經意間的呵護。
散發着靈氣的粉鑽以自身的色相吸來會場內的光束吞下再軟軟地吐了出去,散發着溫潤委婉的粉色芒輝。
戴在白菟長長的潔白玉頸上,襯得白菟煞是溫婉動人。與白菟身上的禮服好像渾然天成,凸顯得白菟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莫司寒看着這樣玉立在自己面前的白菟,心跳有了那麼一瞬間的停滯。
在那條項鍊一出來的時候,會場內的人無一不驚歎。紛紛想據爲己有,可還是被莫司寒花費重金拍了下來,只爲他注意到了白菟在看到那條項鍊時眼睛裡散發出的光芒。
他知道,白菟喜歡。
“爲什麼要我帶着,莫司寒。”離開會場時白菟還在疑惑的問着莫司寒。白菟注意到,莫司寒爲白菟戴上項鍊時,會場內其他人的羨慕的眼光
尤其的女人那可怕的妒忌的目光生生的瞟向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吃掉。
肯定是想讓我成爲衆矢之的,給我招恨。哼,總是變着法整我。
果不其然,拍賣會過去沒幾天,各大報紙頭條,顯眼的那一版面,甚至是整張報紙都出現了莫司寒爲白菟戴上項鍊的那個畫面。
“莫氏公子爲神秘女子一擲千金”醒目的一行大字印在各大報社報紙上。
“女兒,女兒,這是你的男朋友嗎?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正在夢裡和周公約會的白菟,被母親興奮的聲音吵醒。
“你說什麼啊白女士,什麼男朋友啊,我哪有男朋友啊。”白菟眼睛都沒睜的迷迷糊糊的說道。這麼晚了還不睡的白女士真是很少見。白菟心裡雲裡霧裡的嘀咕着。
“都上報紙了,要不是從報紙上看到你的照片,我們還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呢,這麼帥的男朋友有什麼不好意思跟家裡說的。”白菟媽媽喋喋不休的道。
“還這麼有錢,竟然爲了你不惜重金買下拍賣會上的東西。”
聽到這裡,白菟“騰”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來,從母親手裡搶過報紙看了起來。
“這不是我的男朋友,你誤會了白女士。”白菟無奈的說道。
“怎麼不是,這就是。我早已把他當我的女婿了。”白菟媽媽只是想要白菟一個肯定答案而已。
就算白菟否認也爲時已晚,因爲白菟媽媽早已認定了這是她的女婿,並且到處和親戚朋友街坊鄰居說自己的未來女婿多麼多麼帥氣多金。
聽到自己的媽媽這樣的語氣,白菟瞬間明白了,爲什麼這幾天每次回到家裡總是會有一些街坊鄰居在家裡,對着自己問長問短。
連以前一些不太常來往的親戚,都串門串到了家裡,一看見自己回來就拉着白菟的手說到“什麼時候結婚啊?”“跟男朋友怎麼樣了啊?”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啊?
原來是自己的媽媽在背後的推動,使得別人造成了誤會。
“這確實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的上司,那天只是慈善拍賣晚會,我作爲下屬陪同上司參加而已,對我來說只是加班。”白菟看着自己的媽媽,堅定的一字一句的說道。生怕自己的媽媽不相信。
那天浪費我的寶貴時間陪着那個毒舌參加晚會,本來可以早早下班的想到這裡,白菟在心裡暗暗的拿起針紮起了莫司寒。
況且晚會結束,白菟就要把項鍊還給莫司寒,雖然它很美,可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也不是自己能戴到起的。
但是強勢的莫司寒直說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算不戴也必須在白菟那裡保存着。
“不要再掩飾了菟菟,媽媽知道你害羞。如果不是你的男朋友,怎麼可能會爲你一擲千金,”
一向有點強勢的白母根本不聽女兒的解釋,指着報紙上醒目的標題說道,固執的以爲女兒只是不好意思承認而已。
瞭解自己媽媽的白菟知道,媽媽認定的事很難改變。只好乞求媽媽不要再到處的宣揚這件事。
“啊……你怎麼不相信我白女士。”白菟的心劇烈的跳動着,拽住被子胡亂的矇住自己的頭,煩躁的叫喊道。此時的白菟恨不得把莫司寒扔到大海里去餵魚。
在氣憤難耐中,白菟不知不覺得進入了夢鄉,不管發生什麼事,白菟的睡眠依舊很好,一點也不受影響。
或許這可以解釋爲什麼白菟白皙的臉龐總是泛着淡淡的粉紅的原因吧。氣色好到根本不用打腮紅。不用那些各種各樣的化妝品來修飾。
純天然的美,素靜又不失顏色,身上總是散發着一種吐氣如蘭的氣質。
在鬧鈴一聲聲的催促中,白菟終於坐起了身子,仰着頭靜靜的眯了一會,讓自己有一個緩衝。
些微凌亂的黑髮隨意的散落在肩頭,滑落到身側。白菟揉了揉眼睛,猛然擡起頭,今天要和莫司寒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他肯定是故意在會場上讓我在衆目睽睽下戴上那條項鍊,好讓別人誤會我,好給我招恨,好讓我添堵。哼。
想到這裡白菟迅速的起牀,穿戴好衣物,收拾好自己,連早飯都顧不得吃,火速的向公司趕去。
一旁的白母,看到白菟這樣火急火燎的趕去上班,只以爲白菟快要遲到了,所以才這麼急。
其實白母,早已悄悄的起牀,穿戴整齊,裝作若無其事的坐在客廳裡,爲的就是偷偷的跟隨在白菟身後去白菟的公司見見自己未來的女婿。
白菟風風火火的到達公司才知道莫司寒今天臨時出差了,白菟這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只好恨恨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
白母一路像賊一樣戰戰兢兢的尾隨着白菟,生怕自己不小心暴露了,也不顧路人投來的好奇的目光。
白母知道要是被白菟發現了,肯定會把自己攆回去的,那還怎麼見到自己未來的女婿呢。
終於到了公司,白母看着白菟進了莫氏集團一樓大廳的旋轉門,走到電梯旁按鍵進去。
白母纔敢從大樓門前的垃圾桶後站起身來,拍拍自己,“從來沒有和路邊的垃圾桶這麼親密的接觸過,”她暗暗的嘀咕着。
白母信步走向莫氏集團的大門,卻不想在門口被攔了下來。
“請問您是……”
“我來找我女婿,”白母脫口而出道。
隨即意識到了什麼立馬改口道,“哦……我,我來找我的女兒,她叫白菟,她把手機忘家裡了,我給她送過來。”
說着白母拿出自己的手機,面不改色的晃了晃。
立馬意識到了什麼,報紙上的報道,全城皆知。遂不敢再攔白母。
“呼,”白母長吁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個莫氏集團連大門都這麼“戒衛森嚴”啊,果然不愧是莫氏集團。
白母還沒感嘆完,隨即被大廳內低調奢華又不失內涵的裝潢驚歎了一把,莫氏集團名不虛傳啊,這個莫司寒真是越想越喜歡。
白母到廁所拿了一個拖把僞裝成保潔阿姨,打聽到了白菟所在的樓層,迫不及待的上了電梯。“叮,”電梯開了。
白母伸出頭左顧右看,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拿着拖把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走到人少的走廊開始有模有樣的托起了地。
不知不覺,白母潔癖的毛病上來了,一路實實在在的拖到了前臺,擡眼望去,整層樓都快被她拖了一個遍。
白母強迫自己不再看地面,靠着前臺稍作休息,同時想着怎麼樣才能見到莫司寒。
“阿姨,您累了吧,喝口水吧。”善良的前臺給白母端了一杯水。
“謝謝你啊,小姑娘。”這麼一說幹活還真是乾的口渴了,都忘了自己來是幹什麼的了。
瞅準這個機會白母迅速的道,“你真是人美心善啊。”
“哪有,”前臺小姑娘被誇的不好意思的低頭道,“不過好像以前沒有見過您啊阿姨。”
“啊……我,我是剛被公司派來打掃這裡的。”白母心虛道。
“聽說咱們這個公司的莫總很是有才幹啊,有幸來到這裡,真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白母心想,終於問道莫司寒了。
“莫總啊,莫總今天不在公司呢。”前臺姑娘覺得很奇怪,從來沒有哪個來公司裡做保潔的人問過莫總。
機靈的前臺看着連保潔工作服都沒穿的白母,再聯想到前幾天的報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對身身邊的人使了一個顏色。
很快的,前臺電話響了起來。
“莫總請您接一下電話。”正在失望中徘徊的白母眼前一亮。本來以爲今天會無功而返呢,那不是無緣無故的跑來這裡白白的當了大半天義務工嗎。
“您好,伯母,我是白菟的男友。”聰明的莫司寒開門見山的說道。
“等我回去了一定親自登門拜訪,真是抱歉今天讓您白跑一趟。”不等白母開口,莫司寒饒有心機的接着說道。
拿着電話的白母早已笑的合不攏嘴,“好好好,我今天只是恰巧路過,我在家等着你啊,你一定要來啊,”白母不放心的再三囑咐。
掛了電話的白母滿臉堆笑的走向電梯,連帶上來的拖把都忘了物歸原主。
“今晚下班我們一起回你家。”莫司寒出差回來第一天上班對白菟說第一句話就是這句不容商量的話。說完莫司寒靠在白菟的辦公桌上壞壞的笑着,等着白菟的反應。
“回我家?什麼叫一起回我家?”坐在辦公椅上的白菟擡起頭對上莫司寒那雙笑的彎彎的桃花眼說道。
“伯母沒告訴你嗎?伯母要你帶我見她呀,我們這算不算見家長了呀。”莫司寒嘴角噙着一抹曖昧的笑故作深情的望着白菟。
“不可能,莫司寒,我纔不要帶你去見家長。”白菟斷然拒絕到,可是說出的話卻被莫司寒已經洗腦了。
“哦?不帶我見家長?那伯母是邀請我帶着你去見她嘍?”總之不管誰帶誰,都是要見家長,莫司寒暗自得意。
“這可是伯母親自邀請我去做客的,我不去不好吧,你說呢?”看似詢問的語氣,卻滿含霸道。莫司寒繼續逗弄白菟道。
白菟無奈打給白母,卻被白母一頓數落,一再要白菟務必帶莫司寒回家。
白菟無奈的掛斷電話,擡頭對上莫司寒一幅看好戲的神情,內心的火氣如同瀑布一樣傾瀉而出。這肯定是莫司寒從中搗鬼,哼。
白菟狠狠的瞪着莫司寒道,“想去我家可以,但是不能亂說話,必須看我眼色行事。”
沒有辦法的白菟爲了防止莫司寒再耍什麼花招,只好提前對莫司寒打了預防針。雖然這也許並沒什麼用。
莫司寒只點了點頭……
車上,眼看着車子已經駛進了自家的小區,熟悉的樓房很快就出現在眼中。
白菟深吸了口氣,轉頭瞄了眼莫司寒。
“莫總。”她小心翼翼的戳了下莫司寒的胳膊,引來男人極爲淡漠的一眼。
“說。”聲音也清冷的不像話,聽的白菟差點飯翻白眼,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莫總,跟你打個商量,你待會兒千萬千萬不要再跟我媽亂說了成不?另外!求您一定要好好解釋解釋我們兩的關係!最近幾天我都快被我媽給問哭了,精神都衰弱了好多,要是工作上出了什麼差錯,你可別怪我
。”
說到最後,白菟還不忘威脅莫司寒一下,讓他忍不住勾了嘴角。
不過只是一瞬,他又恢復了平常冷漠的樣子,聞言不輕不重的嗯了一下。
白菟權當他答應了,滿意的點了點頭,重新轉過腦袋去。
“諾諾,那兒就前面那棟樓停下就好了。”
剛好一擡眼就發現車已經到了自家樓下,白菟忙給莫司寒指了指位置。
從車上下來,又做了好多心理建設,白菟纔看向莫司寒,頗有種奔赴戰場赴死的感覺。
“走吧!”
末了,還不忘再次叮囑道:“你要記得解釋啊!千萬要解釋啊。不過我媽如果過分熱情或者哪裡做了不對的地方,惹你生氣了,你千萬一定不要生氣!有什麼都衝我來,我爸媽都是無辜的!”
話音剛落,手裡提着東西的莫司寒就停下了腳步,看着白菟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忽然朝她快步走過來在,在距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白菟,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一個會吃人的惡魔?”
“嗯嗯?”
白菟滿頭霧水的看着他,有些沒反應過來話題怎麼跳到這個上面了。
卻聽莫似乎又道:“你方纔叮囑我那番話的原因是什麼?害怕我會對你爸媽做什麼?在你眼裡我看起來就是個不近人情的?”
他一連丟下了三個問題,嚇的白菟頓時就縮緊了脖子,一雙水盈盈的眼睛,跟受驚的兔子一樣,有些害怕的盯着他。
畢竟,生氣起來的莫司寒,板着一張棺材臉,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我在生氣你別惹我”的信息。
她還是挺怕的。
白菟有些慫的往後面退了一步,解釋道:“不不不,莫總 您誤會了,我真的只是……怕您萬一有什麼說錯了,真的……”不過,這解釋還不如不說。
莫司寒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後,率先朝樓梯口走去。
白菟在後面落了好遠纔跟上去,上了電梯後,更是一直躲在角落,儘量阻止自己再次惹怒莫司寒。
度秒如年,這大概是白菟現在唯一的感受了,尤其是在電梯這狹小的封閉空間了,她只感覺周圍的溫度都因爲莫司寒而生生下降了好幾度,她露在外面的肌膚,硬是起了層層疊疊的雞皮疙瘩。
“叮!”終於到了!
白菟內心感嘆了一聲,第一個衝出了電梯,老老實實的在門口等着莫司寒。
然後……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轉瞬間就驚自己渾身的冷空氣收斂的莫司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尤其是在看見莫司寒嘴角居然還帶着一抹幅度雖小,卻恰到好處的淺笑時,心中閃過一陣無語。
這人表情變得可真夠快的。
不過,她也沒吐槽什麼,畢竟待會兒還求着人家別在白女士面前胡說,不然……
想到日後很有可能會發生的水生火熱的日子,白菟打了個哆嗦,擡手正準備敲門。
“咔嚓”一聲,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
她的手在半空中頓時僵住。
門內探出一個腦袋來,像是沒看見白菟一樣,一個勁的往後面瞄,滿臉的興奮溢於言表。
“媽,你看什麼呢。”白菟再次抽了下嘴角,有些無奈的詢問。
“嗨。”白女士十分嫌棄的將白菟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伸手將人直接撥開。
“你趕緊進去幫你爸做飯,別在這兒杵着,跟個木樁子似的。”
說完,看見白菟身後的莫司寒,雙眼登時一亮,就彷彿剛剛放上的白熾燈,剛剛開燈那一會兒,光亮的能刺瞎人的眼睛。
“哎呀,這就是小莫吧,你可終於來了,阿姨都等你好久了。”
說着,直接一屁股將擋在門口的白菟給擠了進來,拉着莫司寒的手笑吟吟的就往屋裡面領。
“來小莫進來,你叔叔正在做飯,等會兒我們就能吃飯了!你叔叔啊,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做飯,做的一把好手。”
白女士笑盈盈的說完,目光放肆的在莫司寒的臉上掃視着,越看越滿意。
那彷彿要把人看穿一樣的眼神,差點把白菟的神經都給挑起來,生怕她媽太過放肆了,惹得莫司寒哪裡不高興了,到時候倒黴的還是她。
不過……
讓她意外的是,莫司寒不僅沒有半點不適,還十分溫柔的衝白女士笑了笑。
“阿姨,今日叨擾了,這是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
聲音更是溫柔的不像話,白菟敢保證!在莫司寒手底下工作了這麼久,她絕對沒有見過這麼和藹的莫總!
她幾乎要以爲是不是自己眼瞎了,不然怎麼會看見這種場面。
“哎呀,小莫你說你來就來嘛,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來呢。”
白女士笑的是見牙不見眼的,心裡對莫司寒的滿意程度幾乎已經達到了頂峰。
樂呵呵的將東西收起來,眼角餘光瞥見白菟還站在門口,立馬收起笑容,厲色瞪了過去。
“你這個丫頭,怎麼還站在那兒呢,不是讓你去幫你爸洗菜嗎?還傻愣着幹嘛呢!”
說完,轉頭又笑着衝莫司寒道:“小莫別介意,白菟就是這樣,從小就缺根筋,你可別嫌棄她。”
被母親大人嫌棄,白菟十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無縫銜接轉換的臉色,不知道的還以爲翻書呢。
真的是……
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吐槽,轉眼又對上莫司寒含笑的眼神,怎麼看怎麼想在幸災樂禍。
她沒忍住衝他翻了個白眼,正好被白女士給逮住了。
立馬就是一頓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