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可沒這樣過,怎麼……難不成這個小妞比以前的更得你心?”他說着,忽然擡手一把握住了白菟的手。
又將人拽了回去,臉上依舊是笑嘻嘻的,眼裡卻是帶上了些許的醉意。
“不就是個秘書嗎?雖然模樣是不錯,可我們是什麼關係,兄弟啊!都說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瞧着這件衣服挺不錯的,今天借我穿穿如何?改明兒啊,我再給你送個更好的來,保證貼身舒適!”方浩宇賤兮兮的說完,又將白菟往自己的懷裡一拽。
白菟穿着高跟鞋,一不留神竟是直接被拽了過去,鼻尖瞬間涌入刺鼻的酒氣,白菟一雙眉頭瞬間緊皺眼眶更是變的通紅起來。
她才落回肚中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白菟有些着急的看向莫司寒,眼中帶着懇求。
“莫總!”她輕呼了聲,讓方浩宇有些不爽的捏住了白菟的下巴,加大力道讓她將腦袋轉了過來。
對上她水盈盈的一雙眸子,只覺得小腹升起一股火熱,想也沒想就衝白菟湊了過去。
濃烈的酒氣再次襲來,白菟直接擡手擋住方浩宇的腦袋,再次帶着祈求的目光看向了莫司寒。
“莫總!我只是您的下屬!”言之意下,是在提醒莫司寒她的身份。
“方浩宇!”莫司寒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布上了一層寒霜。
聽見白菟的聲音,他擡起頭來,冷冽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方浩宇,成功阻止了他還要繼續的動作。
微醺的帶着醉意的腦袋也因爲這聲稱呼清醒了不少。
“誒,司寒,你怎麼回事。都說了只是個秘書而已,我明天就給你送一個更好的過去,這個今天就給我了又能怎麼樣?”方浩宇不爽的皺緊了眉頭,一邊跟莫司寒說話,另一邊手卻還是不安分的在白菟的手上亂摸着。
毛毛的觸感,瞬間就讓白菟的汗毛豎立,後脊發涼,額頭更是佈滿了冷汗。
“方先生,我跟你口中的秘書不一樣!還請你放開我!”莫司寒她是指望不上了,倒不如自救!
白菟咬咬牙,加重了這句話的音調。
可在一個醉酒的男人聽來,白菟清冷的聲音,就跟調情似的,讓他心中的好動因子再次活躍了起來。
“是是是,你跟他們自然不一樣,你比他們啊看起來可人多了!”話落,方浩宇竟是不顧現在這麼多人,一手控制住白菟的一雙柔夷,另一隻手伸向了白菟的衣襬下方。
“方浩宇!”莫司寒終於是忍不住,他一雙眸子漆黑的宛如濃墨一般,眸中的冷芒更是毫不掩飾的直射進方浩宇望過來的視線中。
他的冷聲呵斥,終於讓方浩宇有了動靜,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回去,卻依舊沒鬆開緊握着白菟的手。
“司寒,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緊皺的眉頭代表着他濃烈的不滿。
莫司寒沒說話,只是那雙泛着冷意的雙眼,一直緊緊的盯着方浩宇,讓他渾身都不舒服極了。
“行了行了,你別急看我了成不!”方浩宇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留戀的在白菟的手上摩擦了兩把,獨屬於女人細膩的肌膚,讓他念念不舍。
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脣,看了眼依舊沒挪開視線的莫司寒,在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游移了一陣後,撞着膽子又將白菟拉近了些。
“司寒,要不我跟你談個條件?”
莫司寒沒說話,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周身的溫度瞬間降了幾個度,直接跌入了冰點。
楚秦被凍的哆嗦了下,眼看着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連忙笑呵呵的湊近兩人之間,當着和事佬。
“誒誒誒,你們兩個幹嘛呢,不就是個女人嗎?給就給了,司寒你說你脾氣這麼大做什麼?”
說完,又看向方浩宇,一邊衝他擠眼睛,一邊道:“還有你啊方浩宇,就是個女人而已,你要什麼樣的沒有?怎麼,往日大魚大肉的吃慣了,今天改吃青菜小粥了啊?”
方浩宇梗着脖子看他,對上他不停眨動的眼睛,絲毫不領情。
“你幹嘛呢,羊癲瘋啊,眼睛眨什麼眨!”
楚秦:“……”他嘴角狠狠抽動了一番,感覺身後屬於莫司寒的低氣壓越發厚重了,忙又勸道:“行了,你說說你。何必爲了一個女人傷了兄弟之前的感情,趕緊放手!司寒這個是正經的秘書,跟你的那個可不一樣!”
說着,就要去扯方浩宇的手。
可喝了酒的人,一向都是不過腦子的。
聞言,冷哼了聲,扯着白菟往後退了一步,看着白菟一副哭出來的模樣,只覺得心裡的大男子心思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既然是女人,哪有不能玩的!這個女人,我今天還就要定了,你們誰說都沒用。”他低吼了一聲,說完,直接對白菟動手,雙手扯着白菟的衣襬,直接掀了起來。
嘴裡還不停的唸叨着什麼話。
白菟已經被方浩宇的舉動嚇懵了,方浩宇唸叨了什麼,她是一點都沒聽清。
感覺腰間傳來一陣涼意。
“啊!”她尖叫了一聲,擡腳就朝面前的人踩過去。
與此同時,本來被楚秦攔着的莫司寒直接略過他,握着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方浩宇的臉上
“砰!”拳頭打在肉體上的聲音。
“啊!”還有方浩宇的尖叫聲,讓人聽了只覺得腦仁疼。
楚秦沒攔住莫司寒,此時看着被白菟用高跟鞋踩了一腳,又被莫司寒打了一圈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方浩宇,無奈的嘆了口氣。
“擦!莫司寒你真動手啊!不就是個女人嘛!你至於嘛你!”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頓時疼的倒抽了口氣。
腳上被高跟鞋踩過鑽心的疼,讓方浩宇直接白了一張臉,擡眼瞪了白菟一眼。
“你眼瞎嗎?不知道我是誰?連我都敢踩,信不信我讓你以後沒飯吃!”
小孩子放狠話一樣的語氣,讓楚秦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感覺到莫司寒越發冷硬的眉眼,他輕嘆了口氣,推了方浩宇一把。
“行了,你適可而止吧!”
“什麼叫我適可而止!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好吧,都是莫司寒慣的,你看那麼多女人,誰敢……”
“閉嘴!”莫司寒忽然冷喝一聲,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白菟的手腕,拉着人就往外面走。
“誒,司寒你去哪兒?”
楚秦愣了下,忙喊了聲。
莫司寒卻彷彿沒聽見一樣,反而加快了步子。
白菟穿着高跟鞋,全程被莫司寒拖着走,十分難受。
“莫總,你慢點,我跟不上。”她扯了扯莫司寒的衣袖,小聲嘟囔了一句
莫司寒沒說話,面上表情分毫未變,白菟卻敏銳的感覺到他的腳步放慢了許多。
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了幾分。
“誒,司寒今天怎麼回事?感覺不像他啊。”眼看着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方浩宇才反應過來一樣,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楚秦,眯着眼睛問道。
楚秦斜睨了他一眼,見他的醉意已經完全清醒,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問你自己。”
沒好氣的丟下這話,轉頭,卻發現坐在單獨沙發上江簡書視線一直追隨着莫司寒兩人。
燈光下,他那雙淡漠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抹精光。
楚秦幾乎以爲自己看錯了,有些詫異的挑了下眉頭。
莫司寒不對勁也就算了,怎麼這江簡書也有些不對。
“簡書……”他喊了一聲,正準備問他幹嘛呢,就見他忽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朝着莫司寒和白菟的背影追了過去。
“誒!簡書你幹嘛去!”
江簡書沒說話,只給他打了個先離開的手勢,看的楚秦是莫名其妙。
“誒,方浩宇,你說江簡書上去幹嘛?”他拍了下方浩宇的肩膀,抿了口酒
方浩宇搖晃着酒杯,有一搭沒一搭的晃着二郎腿,聞言瞥了眼三人消失的方向,嘴角微撇。
“還能幹嘛,爲了他妹妹唄。”說完又長嘆了口氣。
“可惜了,剛剛那女人是真挺對我胃口的,你說莫司寒今天到底發什麼瘋。”
對於這個滿腦子精蟲上腦的傢伙,楚秦是半分共同話題都沒有,聞言索性也不理會他了,隨手將酒杯放下。
“行了,你慢慢找你的相好玩去吧,我回去了。”不顧方浩宇挽留,揮揮手徑直離開。
再說江簡書,快步跟上了莫司寒後,遠遠見着兩人十分相配的背影,他眼神微動了幾分,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司寒!”
他喚住了兩人,見莫司寒停下步子,迎了上去。
“司寒,你等等我有話跟你說。”江簡書跟莫司寒招呼了聲,又看向白菟,對上她水盈盈的視線,眸子微暗了幾分。
倒的確是個輕易就能讓男人心動的女人,光是這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就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沉溺在其中。
若莫司寒跟自家妹妹沒關係,他倒也不在意讓這個女人陪司寒玩玩,只是可惜了。
心裡這般想着,江簡書面上卻是分毫未露,嘴角甚至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極爲紳士的笑意
“白小姐,浩宇今天是喝醉了,纔會做出這種事情,你沒關係吧?可有受到驚嚇?我在這兒替他說聲抱歉。”
江簡書的話,讓白菟有些詫異的掙了掙眼睛,隨後擺了擺手。
“我沒事,江先生不用放在心上。”話雖是這麼說,可白菟心裡卻是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真以爲她就是個傻白甜嗎,方浩宇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這位江先生可是安安穩穩的坐在沙發上,別說挪屁股了,眼皮都沒掀一下。
她要是相信了這道歉,那她就是腦殼有洞了!
想着,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些。
“不過有句話還是麻煩江先生帶給方先生一下,不就是個女人這種話,希望他對他母親說一下,我覺得他應當會狠狠吃一頓肉。”
竹筍炒肉。
白菟笑眯的說完,見江簡書僵住的臉,小幅度的扯了下莫司寒的衣袖。
“莫總,您跟江先生有事要談?不如我先離開?”說話間,斜睨着他。
莫司寒明明應該點頭的,可偏偏對上白菟那雙帶笑的眼,卻是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簡書,有什麼事我們改日再說吧,我先送白菟回去。”
說完,也不等江簡書說話,拉着人就走。
“等等!”江簡書再次上前,攔住兩人的去路。
“司寒,你已經很久沒有跟柔柔約會了,正好她剛剛跟我打電話了,說是讓我放你過去,所以白小姐這兒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幫你把她安全送到家的。”
對上莫司寒不自覺緊皺的眉頭,他嘴角的笑容越發紳士了。
“司寒,柔柔好歹是你未婚妻,你們以後是要一起過日子的人, 現在讓你多陪陪她你都不願意,你這樣的態度我可不敢把我的寶貝妹妹交給你,萬一你以後讓她傷心了怎麼辦。”
他說笑着,又去看白菟,正準備說話,就見白菟直接掙脫了莫司寒緊握的手腕,往後退了一步,對着兩人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的。
“你們還是都別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說完,轉身就走。
“慢着!”
莫司寒及時將人叫住,見白菟不解的看她,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
“我送你回去。”
說完,又看向江簡書,見他臉上雖然還帶着笑,可眼底已經佈滿了冷意的模樣,輕嗤了下。
“簡書,豪門聯姻而已。”
話落,見江簡書劇變的臉,眼皮都沒擡一眼,轉身撇了白菟一眼。
“跟上!”
明明是很淡的一個眼神,可白菟硬是從中看見了一股駭人的氣勢,縮了縮脖子,忙小跑的跟了上去。
楚秦跟上來時,正好看見白菟上了莫司寒的車,而江簡書目光晦澀的不明的看着車子離去,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他想了想,默默的退了回去。
上了車,白菟一直緊繃的情緒才終於是緩和了下來,她動了動有些痠痛的腳踝,偷偷看了莫司寒一眼。
不想,莫司寒正好在也在看她,直接被逮住。
有些窘迫的衝他笑了笑。
“莫總,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
莫司寒擡了擡眼角,看着她沒言語。
白菟小心翼翼的觀察着他的臉色,見沒有一樣沒這才清了清嗓子道:“以後這種場合,莫總能不能不帶我?”
莫司寒依舊沒說話,卻是點了點頭,算是應下她的要求了。
白菟瞬間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末了,見莫司寒還盯着自己沒有動靜,愣了愣:“啊,莫總是不知道我家地址是嗎, 我想想啊,是……”
“唰!”
白菟一句話還沒說完,莫司寒忽然湊近,吧白菟嚇了一跳,猛的後退,撞到了身後的背椅上。
“莫莫莫總,您要做什麼!”她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莫司寒垂下眼眸,視線從她身前話落,然後落在她身旁的安全帶上。
“安全帶。”她聽莫司寒說了句,腦海裡的黃色廢料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啊,哈哈忘了,這就係這就係。”白菟一邊說着,一邊匆忙的去扯安全帶,不想剛好碰到莫司寒的手。
帶着涼意的觸感,讓白菟微抖了下,下意識的就將手抽了回來。
末了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訕訕的笑了笑。
“莫總,您能退開一些嗎?我這就係安全帶。”
莫司寒沒說話,而是直接將安全帶拉過來繫好。
“幸好你在工作上不是這種態度。”
丟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這才啓動了車子。
夜色中,車子宛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射了出去。
白菟很是理解了一會兒莫司寒的那句話,最終什麼都沒理解出來,暗自撇了下嘴角,十分睿智的選擇了沉默。
車子行駛了一段路程,封閉的車廂內,逐漸被兩人身上的酒味覆蓋,白菟轉頭看着窗外不斷後退的建築物,又垂下腦袋嗅了嗅自己身上濃郁的酒味。
隨後有些嫌棄的皺了下眉頭。
“哎。”她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引得莫司寒側目掃了她一眼。
白菟恍若未覺,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又聞了下,立馬撇過腦袋。
“身上怎麼這麼嚴重的酒味,這要是被白女士聞見了,還不得把我給臭罵一頓。”心事重重的低喃着。
白菟自以爲自己聲音小,莫司寒聽不見,卻不想想封閉的車廂內,兩人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這麼清楚的一句話還能聽不見嗎。
一心沉浸在今晚回去要被母上臭罵的白菟,壓根沒注意到在她說完這句話後,莫司寒掃了她一眼,然後改變了行車路線。
等她終於從惆悵中抽出來,一擡頭瞥見路旁陌生的景色,呆了呆。
“等等等!莫總,你開錯了我家不住這邊。”
然而莫司寒理都沒理他,將車子提速,兩分鐘後,停在了路邊。
白菟左右看了看,陌生的環境讓她有些不安的縮了縮脖子。
“莫總,這是哪兒啊。”說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這不是我家啊,要不還是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聞言,莫司寒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張俊朗的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
他鬆開安全帶,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下車前才道:“莫氏旗下的酒店。”
“嗯?”
白菟:“??”不是,莫總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然而,不等她多想,副駕駛的車門被莫司寒從外面打開。
“下車。”他聲音冷硬的下達命令。
白菟十分慫的又往位置上縮了縮,擡頭看了看高聳如雲的酒店大廈,吸了吸鼻子。
“莫總,您帶我來酒店做什麼?”說話的同時,眼神還不停的躲閃着。
莫司寒本來還有些低沉的情緒,忽然就平復了些。
眉梢微挑,看着白菟,修長的身形依靠在了車門上。
“那你覺得我帶你來酒店做什麼?
“咕咚。”
白菟嚥了口口水。
“呵呵。”她有些僵硬的笑了一聲。
“莫總,我對您真的就只是下屬對上司纔有的崇拜!絕對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情緒!”見莫司寒看她,她還煞有其事的豎起了三根手指。
“真的!”她忍不住強調了一遍。
眼底閃過的害怕的神色,讓莫司寒忽然就來了興趣。
“嗤。”他輕嗤了聲,嘴角卻是微微揚起,趁着那張俊朗的臉龐,越發的俊美非凡。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來酒店自然是做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成年人?
白菟猛的瞪大了眼睛,難不成真的是她想的那樣?
腦子裡像是忽然塞了一團漿糊一樣,白菟差點就沒法思考了。
開口還想說些什麼,結果被自己的口水嗆着,頓時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
再擡頭看向莫司寒時,眼眶都咳的通紅通紅的。
“不是,莫總,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下車。”
“莫總,我覺得我還能解釋一下。”
“再不下車扣工資。”
“……”白菟還想掙扎的話,瞬間就哽在了喉頭,不上不下的讓她難受死了。
說完,也不敢看莫司寒的臉色,非常慫的垂着腦袋,恨不得將頭鑽進地縫去。
下了車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了一旁,格外乖巧的模樣。
當然,前提是忽略她僵直的身子,還有隱隱加重的呼吸聲。
莫司寒從後面看着她這個樣子,一晚上的不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嘴角的笑意愈發加深。
莫司寒直接帶着白菟來到了酒店的頂樓。
頂樓只有一扇門,是專門爲莫司寒這個莫氏總裁準備的總裁套房。
莫氏旗下每個酒店都會專門空出頂層來給莫司寒這個當家人。
白菟看着頂層豪華的裝修,在腦海裡搜索關於莫氏旗下酒店的信息。
在莫司寒看不見的地方撇了撇嘴角。
“果然還是個資本家。”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本以爲莫司寒聽不見。
卻不想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白菟一時不察,直接撞了上去。
男人堅硬的胸膛,跟鐵一樣,白菟只感覺鼻尖傳來一陣鑽心的痛,眼眶裡瞬間就分泌出生理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