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之後漠炎域忍不住的把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
傭人應聲跑進漠炎域的房間,一邊跑還一邊喊着:“莫少爺!”進門看到的卻是漠炎域黑着臉的表情,這時候傭人就知道漠炎域的情緒很不好,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
“莫……莫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有什麼需要我們來幫您做的嗎?”
看的出來漠炎域心情不好之後她們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說錯什麼話引來一頓責罵或者更嚴重的懲罰。
“我有叫你們進來嗎?我和你們怎麼說的。進我的房間門之前必須先敲門,到底我是少爺還是你們是少爺,連這些要求都記不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趁早都給我滾蛋!”漠炎域氣的火冒三丈,他把所有的脾氣全部撒在了闖進自己書房的這些傭人身上。
可這並不能緩解他心中的氣憤。
“少爺……對……對不起,我們剛纔跑的太着急了,忘記了敲門,我們以爲您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那既然您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出去了。您……您忙着。”傭人們準備悄悄退出去,唯恐自己再做錯就直接被趕出去了。
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漠炎域喊住了她們。
“等一下。”
“誒,少爺您吩咐。”傭人急忙將撤回的腳再邁回來。
“我手機摔壞了,讓他們再給我準備一個新的拿過來然後把我這個手機裡的卡取出來,安在新的手機裡,速度要快,我晚上還有安排。”漠炎域坐在椅子上,右手支着自己的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想明白了,自己即便再怎麼生氣,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倒不如想想晚上見到駱澤熙之後該怎麼應對纔是最主要的。
“好的少爺,我馬上去辦。”
晚上吃飯的時候,駱澤熙還是一副笑呵呵,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面對着漠炎域。
“真是好久沒見面了,你也不聯繫我,這還等着我主動來給你打電話請你出來吃飯,不知道的是你莫大公子太忙了,沒時間理我們這些小人物呢。”駱澤熙笑着拿起酒瓶就往漠炎域的酒杯裡面倒酒。
“你這是說笑了,我有什麼可忙的,那莫氏企業是漠北狼的,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不過就是閒在家裡,要不就出去轉轉打發打發時間。”漠炎域儘量讓自己回答的滴水不漏。
可是……駱澤熙可沒有這麼容易被打發走。
“不應該吧,你不還有一個喜歡的人嗎?那個阮然然,對,怎麼,難道是不喜歡了,我看沒有什麼動靜這最近,不過我這裡剛剛看到一個新聞,就是一張三個人的照片,看着裡面有個人的身影很像你喜歡的姑娘啊。”
駱澤熙還是問出口了,漠炎域這樣想。
“是,這照片我也有看到,我沒想到阮然然竟然和白羽壟竟然會認識,都沒有聽到她說起過,看到這張照片之後我還覺得挺意外的。”漠炎域想撇清楚可駱澤熙卻沒打算放過他。
“我手下聽到了知道了一個消息,我今天才知道原來阮然然其實就是白荼,你說你這個人之前就喜歡白荼,現在還挺有緣,又喜歡上阮然然,還是……”駱澤熙的話點到爲止,足夠讓漠炎域思考自己要怎麼回答,而通過答案,駱澤熙也能看出來漠炎域的想法。
沒想到漠炎域緊張到直接放下手裡的筷子,不再隱瞞,直接對駱澤熙坦白。
“對不起,我不應該瞞着你,其實阮然然就是白荼我一早就知道了,我隱瞞是因爲她已經完全失憶了,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不記得漠北狼是誰,你不要傷害她,她對我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我可以保證!”
看着漠炎域這麼認真,駱澤熙笑了笑,示意他不用這麼緊張。
“我知道你在乎她,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只是我希望她不要妨礙我們做事情,一切都好說。”
其實駱澤熙表面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不管阮然然還是白荼都是漠炎域的軟肋,現在自己抓住了這一點,這以後自己完全可以利用她大有一番作爲。
駱澤熙這麼陰狠毒辣的人,怎麼可能因爲漠炎域的一句話就輕易的放過白荼呢。
“既然阮然然就是白荼,那正好,就先把欠給我的那些都一點一點的還給我吧,現在不過纔是一個開始而已,白荼,白羽壟,漠北狼,我們一個一個來,走着瞧,我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駱澤熙的眼中閃過一絲狠烈的目光。
那就像是下一秒要將這些人生吞活剝了的感覺。
漠炎域天真的以爲或許駱澤熙心裡還存留一絲理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白荼就是安全的,可是他真的把駱澤熙想的太過於善良了,憑着他那些卑劣手段,又怎麼可能是那種心善之人呢。
就在漠炎域還妄想着駱澤熙會輕易放過白荼的時候,另一邊的駱澤熙正在想着怎麼對付這一衆人,自然要從白羽壟先下手,畢竟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話,漠氏企業現在早就被他收入囊中了。
“來人!”駱澤熙朝外面大喊着。
不一會兒就進來了一個人,站在駱澤熙辦公桌的前面,跨立式站姿。“駱總,您有什麼吩咐。”畢恭畢敬的等待着駱澤熙下達指令。
“給我調查一下現在的白家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尤其是白羽壟,在白家是一個什麼地位,有沒有樹敵,都給查的一清二楚!”
現在駱澤熙要做的就是調查清楚關於白羽壟的一切,這樣也方便來對付他。
“是,駱總!”
按理說,知道了一個天大的消息,駱澤熙應該是開心的,可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切反倒讓他愁容滿面,一個人呆坐在客廳沙發上,閉眼冥想着蓋怎樣讓自己步步爲營。
對方是幾個人,而自己只有那個被自己握住把柄能夠威脅的漠炎域,初此之外只能靠自己。
越想駱澤熙越覺得頭疼,閉着眼睛放空反倒得到了緩解。
知道突然出現的傭人打破了這份寧靜。
“駱總,駱總。”傭人手裡拿着一張紙質卡片,看着坐在沙發上閉眼的駱澤熙就開口叫了兩聲,哪成想就這四個字惹得駱澤熙不開心了。
難得的清淨被傭人這樣打擾了,駱澤熙自然是不開心的,睜開眼坐起來就是眉頭緊皺的表情,可傭人還不自知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駱總,這裡有一張給您的卡片,既然都寄到家裡面來了,我想應該是重要的,所以我看到之後就過來拿給您了。您看這怎麼處理。”說着傭人就把手裡的卡片遞了上去,本以爲駱澤熙接過去會看一眼。
可是駱澤熙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口中大聲嚷着:“什麼東西你都拿到我的面前,以後這種東西派個人專門給我看,重要的拿給我,不重要的直接扔掉,好不容易有個清閒的時間就被你這樣硬生生的給打擾了,一點規矩都不懂。”說着就喊來了管家。
惹得駱澤熙這麼不開心,又怎麼可能是被說一頓就能夠解決的。
“你作爲管家,你招人的時候給我看好了,不要什麼樣的人都能夠輕而易舉的進來駱家,之後這種樣的人不要再招進來了。”
駱澤熙大聲的連帶着管家一起批評,確實吸引了駱家其他傭人的注意。
事情至少也算得到了了一個結局。
趕了管家和傭人離開之後就剩下駱澤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再怎麼憋着眼睛,他也找不到剛纔被打擾的那份安靜了,算了,還有很多事情在等着自己做,等事成之後總會有閉上眼睛休息的時候,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望着地上那張被自己扔的卡片,一時之間駱澤熙竟然想把它撿起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打開一看並不重要,無非就是一些小廣告性質的東西。
就是這張卡片,讓駱澤熙後知後覺的舉辦了一場匿名的酒會,而這一切就是他復仇的開始。
駱澤熙匿名請來了現在商界的很多名流,但卻沒有一人這場聚會的承辦者究竟是誰。
不知爲何,白兮雅竟然也得知了近日有這麼一場酒會很是熱鬧,想到漠北狼的社會地位肯定是足夠被邀請參加這次的酒會,白兮雅想盡了她一切的辦法也弄到了一張請帖。而她這一次的目的就是爲了漠北狼一個人。
是的,她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喜歡漠北狼的念頭,只要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她都想要去努力。去爭取一下。
白家最有名氣的不過就白羽壟一人,自從上次幫助漠氏度過難關之後,白羽壟這個名號算是在社會上傳開了,只有人識得白羽壟,可是卻沒有什麼人知道還有一個白兮雅,這讓她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纔拿到了這次宴會的名帖。。
握緊手中來之不易的名帖,白兮雅笑的很開心。一個人自言自語道:“漠北狼,你已經找不回那個人了,爲什麼不給自己一次機會。給我一次喜歡你的機會,明明你的生活還有那麼多種可能,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棄。既然選擇了喜歡你,那麼一定要讓你真心實意的喜歡上我纔算可以。”握緊拳頭,她一定不會辜負了這次的機會,好好把握住漠北狼。
這次酒會不過是一個藉口,實際上駱澤熙想要針對的只有白羽壟一個人,他會通過這次的酒會先給白羽壟一個厲害看看,可是一切怎麼又怎麼會那麼順心的全部遂了他的心意。
總算是到了名帖中酒會舉辦的那天,白兮雅提前做好了準備,約了人做頭髮,化妝,就連身上的衣着打扮都是提前已經看好的,這一次在漠北狼額的面前她一定要出盡風頭,讓漠北狼對自己印象深刻,這纔是成功的第一步。
漠家的人不僅僅只有漠北狼一個人拿到了這次的名帖,爲了讓故事更加的有趣一些,一定少不了讓漠炎域也出現再宴會之中,報仇要一個個來。
而漠炎域就比較例外了,在駱澤熙的心中,如果漠炎域有一丁點想要違背自己的意思,那麼他也必定被化爲自己的對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