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莫謹初聽多了豔羨自己的話,她並沒有覺得開心,回頭看着駱澤熙,手裡拎着那麼多袋子,駱澤熙也是一個集團公司的總裁,然而在自己面前,卻總是陪着笑臉,事事寵着。
“澤熙,你這樣不太好吧,我們又不是什麼親密的關係,你這樣總是送我禮物,會引起別人的誤會的,難道你就不怕喜歡的女孩子吃醋嗎?”莫謹初總是以各種理由回絕他,然後駱澤熙卻好似沒有看到她的冷臉色,繼續哄她。
不管莫謹初以何種理由拒絕他給自己買禮物,駱澤熙卻總是甘之如飴。
“哪有什麼喜歡的女孩子,我喜歡的女孩子,就在眼前了,走,你想買什麼,我買單。能夠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買東西,是我駱澤熙榮幸。”駱澤熙甜言蜜語的對着莫謹初說道。
莫謹初縱然是個反應遲鈍的人,也已經聽出了駱澤熙話的意思,但是因爲母親杜麗萍一再的勸說,她才勉強應付洛澤熙。
商場裡各種商品和衣服閃閃耀眼,這要是放在一般的女人身上,絕對會興奮的要買來買去,然而莫謹初卻絲毫提不起興趣。
“不了,我也沒有需要那麼多東西,我們回去吧。”莫謹初實在是不想和他再演下去,於是提議要回去,不管怎麼樣,母親讓他和駱澤熙約會,她也做了。
“逛了這麼久,你也累了,我們先去吃飯吧,那一家東西特別好吃,走。”駱澤熙將東西交給手下,立刻拉着莫謹初出去了,走向他說的那家店。
兩人來到一家裝修非常豪華的飯店,就在商場附近,飯店內客人很少,駱澤熙紳士的替莫謹初拉開凳子請她坐下。
“相信我,你來到這裡絕對不會後悔,這家店是新開的,所有的廚師都是從外地直接請過來的。”駱澤熙一臉討好的微笑看着莫謹初。
莫謹初看到他這副樣子,也不忍掃他興,既然來了,那就好好吃吧。
莫謹初有時候會有一些難過,什麼時候漠北琅能對自己上心一些,那自己就會覺得幸福了,然而不愛你的人對你無限寵愛,愛你的人卻入卻視你如陌生人。
“難道愛情就是這樣的嗎?”莫謹初神情低落的沉默着
漠家門口,莫謹初被駱澤熙送了回來。
“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早上我來接你。”駱澤熙站到莫謹初旁邊,對着她說道。
莫謹初強忍反感,她已經不想再跟這個人演戲了,準備今天回去好好跟母親談談。
“不,我明天有事,你就不用來接我了。”莫謹初淡漠的回答,她當然知道駱澤熙是漠北琅生意場上的對手,因爲他漠北琅漠氏集團險些遇到重創。
不管漠北琅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態度,她莫謹初也是漠氏集團的一員,她絕對不會忍心看着漠北琅被駱澤熙搬倒。
駱澤熙這個人的手段她也是有耳聞的,不知道他接近自己是什麼目的,自然不能對他輕易信任。
“謹初,如果你能夠幫助我一下,那麼以後你將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在漠家受冷落了那麼多年,你難道就不想居人之上?”駱澤熙連日來已經失去了耐心,他本身對莫謹初並沒有情感,接近她,不過是爲了扳倒漠北琅,眼看着莫謹初對自己態度冷漠,他忍不住拿利益來誘惑她。
“駱澤熙,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讓我背叛漠北琅,你認爲我會那麼做嗎?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樣卑鄙。”莫謹初聽到駱澤熙的話,心裡已經知道駱澤熙不過是在利用自己,她非常生氣,說完這句話轉身便回了漠家。
看着莫謹初憤然離去的背影,駱澤熙嘴角浮起一絲邪惡的笑容。
“莫謹初,長年受盡冷落,沒想到你還挺有骨氣,但是我就不信你連一點那樣的心思也沒有過,誰肯久居人下被人冷落欺負。”駱澤熙心中憤恨的想道。
駱澤熙驅車離開了漠家,他心想,自己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之前對漠北琅的辦法全部都沒有效,他就不信在漠家也找不到他一個突破口,他不相信漠北狼是銅牆鐵壁。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回到了這裡,拿出手機打給莫謹初。
“謹初,早啊,我來接你了。”駱澤熙語氣輕快的對着她說道,好像前一晚的不愉快,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
莫謹初聽到是洛澤信,她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這個駱澤熙究竟想幹什麼?前一天晚上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我的態度,竟然還敢過來。”莫謹初吩咐傭人,不許將門外那個人放進來。
“好的小姐。”傭人看到莫謹初如此生氣,心想,門外那個人該不會是她男朋友吧?正這麼想着,突然看到杜麗萍,於是趕緊躬身行禮,退了下去。
“謹初,澤熙約你,你怎麼不去呢?他在門外等了你一早上呢。”杜麗萍來到莫謹初旁邊,看着她一臉生氣的樣子。
“別再讓我和他出去了,我不喜歡他。”莫謹初沒好氣的對着母親說道。
然而杜麗萍卻和顏悅色的對着她笑了笑,坐在了她的身旁,輕輕拍她的肩膀。
“怎麼啦?是不是澤熙惹你生氣了?我讓他跟你道歉,男人嘛,有時候就是不明白女人的心思。”杜麗萍這句話說的莫謹初非常的不高興,好像在母親眼裡,自己已經是那個人的女朋友了。
“他是打着什麼主意,我想你也知道,你就不要再勉強我了。”莫謹初自然明白母親的心思,自己在名義上是漠北琅的妹妹,無論自己有多喜歡漠北琅,都不可能在一起,何況漠北琅心裡還有他那個妻子。
可是杜麗萍卻看上了駱澤熙那個人,一定要讓自己和他相處,莫謹初不想勉強自己。
駱澤熙沒有接到莫景初,心中也不生氣,果然,沒一會兒,杜麗萍便打來了電話。
“你們昨晚幹什麼了?她很生氣,不想見你。”杜麗萍回到房間,打電話給洛澤熙,壓低聲音說道。
“放心,我對你女兒絕對沒有不軌的行爲,只是剛提了漠北琅,她就已經氣上心頭了。”駱澤熙對杜麗萍解釋道。
杜麗萍聽了之後,心中瞭然,於是勸駱澤熙繼續約莫謹初,不要放棄。
駱澤熙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漠北琅唯一的突破口。
自這天之後,駱澤熙每天都準時出現在漠家門口,到了這裡便給莫謹初打電話。
莫謹初已經不勝其煩,去驅趕他幾次,他也不走,心想這個駱澤熙怎會如此無賴。
“幸好漠北琅出門早,不然被他看到一定會更加的討厭自己。”莫謹初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讓駱澤熙放棄自己,於是她氣沖沖的來到了門口。
駱澤熙看到莫謹初氣鼓鼓的衝了過來,他心中很是得意。
“駱澤熙,你每天都閒着沒事是吧,你那麼大一個公司每天也不去,就在這裡耍無賴,你覺得有意思嗎?”莫謹初對着駱澤熙一股腦說着。
看着她氣急的樣子,駱澤熙竟然笑了出來。
“不要這麼生氣嘛,我是誠心誠意來邀請你的。”駱澤熙一臉笑意的對着莫謹初說。
莫謹初看他竟然一幅死皮賴臉的樣子,氣更是不打一出來。
“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已經非常跟你說的非常清楚了,不要再從我這裡打什麼鬼主意。”莫謹初對着他說,不經意的回頭看看漠家是否有人出來看到這幅情形,即使漠北琅看不到,若是漠家傭人,誰無意間向漠北琅提起,那自己真是百口莫辯了。
駱澤熙看她這幅樣子,自然明白,她是怕漠家的人看到自己跟她有來往。
他更加不會離去了,在來之前已經給杜麗萍打了電話,讓她適時出現,算了算時間也該來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杜麗萍便出現在了漠家門口。
“謹初,你不要這樣對澤熙,他對你那麼好,你能不能有點良心?”杜麗萍在莫謹初耳邊說道。
莫謹初聽完母親的話,非常的不可思議,她明知道駱澤熙是漠家的敵人。
爲了不讓漠家的人看到這幅情形,杜麗萍便建議莫謹初三個人去找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
三人坐在某個咖啡館裡,杜麗萍對着莫謹初開始一番勸說。
“漠北琅心裡從來沒有過你,心裡一心記掛着白荼,白荼的哥哥目前對他也是明裡暗裡的相助,你就忍心看着我們倆母女被他們排擠在外,現在既使白荼不在了,他還對你一樣冷漠,你就不要再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
杜麗萍的一番勸說,引起了莫謹初內心的疼痛。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心裡只有漠北琅一個人,然而多年來的冷落,自己確實倍感痛苦。
“只有讓他與白荼完全切斷聯繫,他纔有可能看到一直守在他身邊的你。”杜麗萍自然知道自己女兒的軟肋,這句話一說出口,莫謹初臉色立刻變了。
莫謹初猶豫了半天,對着二人說道:“漠北琅的軟肋,也許就是阮然然。”
杜麗萍和駱澤熙聽完之後,心中大驚,阮然然是漠炎域的妻子,跟漠北琅又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