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罰是小事,就怕惹的漠北琅不開心,全公司上上下下都不好過。
“哦,原來如此。”原來白荼已經死了,是漠北琅的老婆。
漠念一就是她們兩個人的兒子,明明對漠北琅有好感的阮然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嫉妒還是開心。
可莫名的這兩種情緒都沒有,她居然聽到了白荼的故事會覺得心酸和同情,心裡面還有共鳴。
“你們能把跳崖的地址給我寫一份嗎?”阮然然在他們說道白荼是跳崖死的時候說道,她想去那個地方看看。
借了茶几上是紙筆,阮然然給了知道地址在哪裡的同事,同事在喝醉了酒的情況下想也沒有想什麼就寫了上去。
阮然然拿着寫好的紙條,小心翼翼的摺好放在口袋了,假裝這次只是一個不禁意的打聽。
“謝謝,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嗎?”阮然然轉移了大家的視線,並且用最火的遊戲吸引他們。
等到這次聚會終於落下的帷幕,大家開開心心的各回各家後有的人想起來着回事也沒有在意,更不要說沒有想起來的人。
回到了家的阮然然第一時間拿出紙條仔細的看了一眼,就是在郊外,她原來住的地方附近。
簡簡單單的洗漱完的阮然然不安的躺下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的她決定趁着明天不要上班去一趟那個地方。
就這樣不知不覺當中,阮然然睡了過去。
第二天。
沒有多猶豫的阮然然決定了一件事情就必須會完成的她穿了一套簡單的便利服,吃完早餐後就出門了。
“喂,你好。”在車上接通藍牙的阮然然好奇大週末的有誰會打她電話。
漠炎域自從知道阮然然就是白荼後,基本上每天都要來關心一下她。
“阮然然,是我,你現在在哪裡啊,發現一家超級好吃的料理店要不要去。”漠炎域誘惑道,其實只不過是他想要和白荼一起約會。
以前沒有機會,現在嘛,他要抓緊一起可能,讓現在的阮然然死心塌地的愛上他。
還在開車的阮然然婉拒道:“不行啊,我有事。”
漠炎域一臉懵逼,據他所瞭解,阮然然並沒有什麼好朋友,是什麼人會在週末約她,難道是?
“你是在和漠北琅在一起約會嗎?”想一說一的漠炎域脫口而出。
阮然然被他說的嚇了一跳,窘迫道:“瞎說什麼,我是要去白荼跳崖的地方”
現在的阮然然,對待漠炎域沒有一點點防備和隱瞞。
“不和你說了,我要專心的開車。”還不等漠炎域的回答,阮然然就一把把電話掛了。
等到回答的漠炎域還沒有阻止就聽到一陣忙音,“該死,是誰告訴她的。”他暗罵道。
阮然然來到掛了電話後沒多久就到了白荼跌落的山崖,她只感覺場景熟悉,還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吸引她向前走去。
而這邊的漠炎域被掛了電話後就一直處於慌張的情緒中,最後還是開車也去了郊外的崖邊,速度很快。
等他到底崖邊的時候就看到阮然然一步一步的想靠近崖的邊岸,慌了的他大喊:“阮然然!”
這一聲至於叫醒了魔怔了的阮然然,她回頭看着自己瘋了一樣走了的路程,下了一跳,剛想走回去對漠炎域說什麼突然間頭疼欲裂。
漠炎域快步上前,扶起來了因頭痛蹲下去的阮然然,並及時將她帶走,他明白現在這種情況的阮然然不宜在這裡久待。
“還好嗎?阮然然。”漠炎域溫柔的問道,他非常非常的擔心她,擔心道骨子裡面去了。
阮然然被他抱着,問着他好聞的古龍水味道,非常的安心。搖了搖頭:“好多了,就是還有點頭疼,謝謝你。”
“你個小笨蛋,叫你掛我電話,你說你以後沒了我該怎麼辦啊。”漠炎域喜歡這種被阮然然依賴的感覺,這種她只有他一個的人感覺。
有時候他會陰暗的想着,他能不能把阮然然鎖起來關在他家裡面,這樣阮然然就屬於他一個人了。
有驚無險的哄阮然然睡下之後漠炎域突然感到危機意識爆發,他知道這次的事件覺對不是偶然,阮然然她一點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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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撫摸着阮然然的臉,手劃過她冰冷的面具,滲透着連他的心也開始冷卻下來。
“阮然然,你是我的。”漠炎域吶吶道。
他在每次自己回家的黑夜一次一次的害怕阮然然恢復記憶,而這次難以想象這若不是自己及時出現的話,他的阮然然會發生什麼事。
漠炎域的家裡
“漠炎域?”
三個人外表同樣出色的男人坐在偌大客廳的沙發上,每人面前放着一杯紅酒,坐在最右邊的曲陽鳴端起酒杯小啜一口,嫌棄道:“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家,你就用這種貨色招待?”
“你有的喝就不錯了。”
漠炎域斜了他一眼,今天他倒是穿得非常休閒,一身動運裝,頭上反戴着棒球帽,耳朵上的四個耳釘偶爾閃着亮眼的光。
“摳死你。”曲陽鳴不滿。
“叫我們來有事?”坐在最中間的駱澤熙一直沉默不語,見氣氛被打破這纔開了口。
“他還能有什麼事?肯定是關於漠北琅的唄。”
曲陽鳴像沒骨頭一樣半躺在沙發上。
漠炎域沒忍住上前踹了他一腳:“就你話多?”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曲陽鳴哼哼兩句,擡了擡眼皮:“快說吧,還有個局等我呢。”
“出息,天天混在女人堆裡,也不怕累死你。”
這話是駱澤熙說的,對於漠炎域和曲陽鳴這兩人的生活態度他一向看不上眼,同樣的玩世不恭,嬉皮笑臉。
被波及到的漠炎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有本事你別在莫謹初面前晃?”
“你認真的?”
駱澤熙眯起眼,臉上寫滿不悅。
曲陽鳴一看氣氛不對,一掃剛纔的慵懶,站出來打圓場:“哎呀,我說都是認識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就別在言語上爭個你我高低,像我多好是吧,與世無爭遊戲人間,這纔是正確的享受生活嘛。”
漠炎域臉黑如鍋底,一腳踹在曲陽鳴的屁股上:“滾遠點,誰要學你。”
“哼,半斤八兩。”
駱澤熙從鼻子裡冷哼一聲。
曲陽鳴捂着被漠炎域踹痛的屁股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別扯些有的沒的,說正經事,再不說今天把我們叫來什麼事,我可就走了。”
真是的,漠炎域這小子下手沒個輕重,一腳踹下來腰都要廢了,晚上指不定還要抱個辣妹辦事呢。
“叫你們來……”
漠炎域轉過頭對着駱澤熙,表情認真:“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對策把漠北琅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這好辦呀。”曲陽鳴一聽果然是關於漠北琅的事情,湊上前出主意:“弄幾個嫩模十八線小明星往他身上撲,再寫幾篇緋文頭條,買上一堆水軍刷評論,保管名聲要多臭有多臭。”
“別把你這種小兒科的手段用在漠北琅身上,也不看能不能奏效。”
駱澤熙瞪了某個天真的傢伙一眼,斟酌語句對漠炎域問道:
“傷及漠家根本也可以?”
這個問題漠炎域沒有馬上回答,他低着頭思考,另外兩個人也都默不作聲的在旁邊,在這種時候曲陽鳴非常配合,都是一個圈子的人知根知底,知道對方脾氣,這個時候沒有打擾他。
“只要不是家破人亡。”
漠炎域的眼睛閃過一絲狠意。
“行。”
駱澤熙也沒有廢話,率先講出自己的想法:“漠北琅目前是你們家的董事長兼最大股權持有人,說句實話,你想要一時半會兒撼動他的地位,可以說憑你那點9%不到的股份,有點螳臂擋車。”
這個問題漠炎域自己也知道,他們雖然家是家族企業,擁有多家上市公司,但是歸根結底所有公司的董事長都是漠北琅,況且他在位這麼多年,手裡到底有多少張牌可以用,沒有人知道。
“要不從法人下手?”
曲陽鳴突然插了一句。
“你腦袋瓜子倒不笨嘛。”駱澤熙對他投過讚賞的視線,後者咧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本來就聰明絕頂好嗎,再說就算我不是學金融,家裡老頭子天天逼着我摻和生意場上的事情,多少還懂得一點。”
漠炎域卻搖頭:“法人代表這一方面行不通,漠北琅雖然擁有最大股權,公司法人卻不是他,是我媽。”
“媽媽?”駱澤熙沉吟:“那就只好從股市方面看看。”
“因爲已經上市多年,股市公司都比較穩定,硬要撬開一個缺口,有些棘手。”
駱澤熙說的這些,漠炎域全都想過,雖然他只擁有股份,不怎麼去公司,然而公公司上下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一點。
畢竟每個月還是要開一次股東大會,和漠北琅擡頭不見低頭見,股東會上的報告,他有聽進去。
只是漠北琅作爲董事長擁有最高決策權,漠炎域最多的時候只是坐在旁邊旁聽。
“只能從最近的項目下手了。”他喃喃自語。
耳朵尖的駱澤熙卻聽得清清楚楚,他愕然道:“你準備鑽法律空子?”
“沒錯。”漠炎域打定主意:“最近公司新投標了一塊地皮,準備用來建酒店和休閒娛樂會所爲一體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