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身後面色難看的人們。
“放肆!你給我回來!”漠父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只會傭人,“把門給我關上,不許出去,剛回來就走,成什麼樣!”
白荼對着漠北琅搖搖頭,表示算了。
漠北琅一張臉繃得緊緊的,讓傭人搬來兩張椅子,坐在了距離那羣人遠的位置。
“我這次回來的目的,已經達到……”
“我們經過討論之後,都不同意這個女人進入我們漠家……”
“你娶還是我娶?”
“我們是爲你好!”
這樣的話,讓漠北琅頗爲不屑。
他的成長過程,與同輩人,是不一樣。
不可否認的是,他算得上是個天才。
但天才的背後,又有多少人知道,付出了多少汗水?
在本應該無憂無慮的年紀裡,他被上不完的補習班拖累着,學習遠超過同齡人的課程。
在那樣高強度的學習中,他果然車成爲了衆人所期盼的樣子。
在這個成爲的過程中,他的實丟失在是不算少了。
非常慶幸的是,沒有失去那先自我。
在從懵懂事情聽過太多的“我們是爲了你好”之後,那時候是天真無知。。
在大概十五歲的時候,已經學完了的大學的全部課程,開始着手管理公司的事宜,同時就讀研究生的時候,開始培養自己的實力。
現在的漠北琅,已經有了足夠的底氣,來和整個漠家抗衡。
“我們給你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你改天去看看。”
就這樣當着白荼的額面,毫不掩飾地將話僵了出來。
這是怎麼樣的不尊重?
要是以前的白荼站在這裡,估計早就和這些人吵起來了。
但是沒有,白荼顯得更加穩重了:“不知道這位門當戶對的小姐,是誰?知道漠北琅現在的感情生活是什麼樣的嗎?”
“在此之前,我早就聽說,豪門世家早在孩子小的時候就將人挑選出來,培養者……嗯,算是給自己的孩子養一個童養媳……”
白荼說着,就好像是親眼見證了整個過程,表情晦澀:“我還聽說,衆位之中就一半以上都是這種情況吧……嘖,我其前一陣子聽說,是漠家的那位叔叔伯伯的,妻子出軌了……”
白荼的話還沒說完,一個人就猛然站了起來,身子被氣得發抖:“沒教養的東西,來人,來人給我把她扔出去!”
“我看誰敢?”
漠北琅仍舊是坐着,眼睛掃了掃周圍的人。
本來真的準備有所動作的人,全都被嚇了回去,低着頭,不敢看漠北琅的那個方向。
看到這幅情景,站起來的更氣:“一羣沒用的東西。”
白荼低低笑了一聲:“我還沒說這人是誰,您老就這麼着急地站起來,是想讓我們都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哦,對,反正都是漠家的人,您這點事兒,誰不知道呢?”
白荼俏皮人的話,讓那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你這個女人,我們漠家一定不會要你這樣的媳婦!”
他的妻子的確出軌了,這是真個漠家甚至是這那個上流圈子裡都知道的,不過誰都不說出來罷了。
現在當着他的面說出來,讓本來就臉面盡失的他,再一次感受到這樣的難看。
“現在,您是否體會到了我剛纔的心情了?”白荼收起臉上的笑容,“剛纔中衛說出那樣的話,不過是仗着我在你們漠家,這是你們的地盤,覺得我是個小輩看不起我!”
“我告訴你們,在這個時代,強者才能站在最高點,而你們……不配!”
白荼在到漠家之前,一直想的是要好好地和漠北琅的家人說話,有的地方儘量讓一讓,畢竟都是長輩,多少要有些最近。
可她在踏進漠家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整個漠家對她不友好。
她這個人向來公平,別人怎樣對待她,她就怎樣對待別人。
像現在這樣的情況,這些人都是不需要收到他人的尊重的。
漠北琅一直沒說話,就這樣淡淡看着白荼,沒有任何的舉動,也沒有說制止她。
等到白荼不說話的時候,才站起來,對着連帶自己父母在內的人說:“我的婚姻,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勞各位費心了。”
說完,真個客廳都是寂靜的。
最後,漠北琅的媽媽站起身來,看着白荼道:“北琅,你的決定,我不反對。你小的時候我沒能幫你,現在我支持你。”
在所有人的反對裡,他的媽媽毅然站出來支持他。
漠北琅才覺得,這個家裡唯一溫暖的所在,就是了。
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漠母轉身上樓,不顧身後衆多複雜的目光。
漠北琅也沒在多留,最後看了一眼神色複雜的漠父,帶着白荼離開了。
事情發展得這樣快,有些超出了漠北琅的預料。
覺得,有些事情需要踢上日程了。
比如在下個月中旬的訂婚典禮,需要在下個星期就準備好。
“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漠北琅的突然發問,白荼有些沒反應過來:“啊?”過了幾秒才說,“我對這些都沒什麼要求,只要到時候站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是你就好了。”
“傻丫頭,哪有沒什麼想法的。”漠北無奈,“你在想想,如果我讓人佈置的你不喜歡,到時候你不想嫁給我了,怎麼辦?”
“這麼可能?”白荼顯得格外驚訝,這樣的情景,她都不敢去想,“怎麼會?我真的沒有什麼想要的。”
漠北琅點點頭:“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就想一步訂婚吧!”
漠北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寶藍色絲絨小盒子。
表土一眼就看出那是什麼,瞬間捂着嘴,眼睛就溼潤了:“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了,還叫驚喜嗎?”
說着,不等白荼有什麼反應,就將戒指一下子淘到了白荼的手上。
白荼抱怨:“還沒見過想你這樣求婚的,我都沒答應呢!”
“鮮花也沒有,單膝下跪也沒有!”
“這些都不重要。”漠北琅將人攬入懷中,“重要的是我想確定你這個人是我的了,不是嗎?”
“其他的,我以後給你補上!”
白荼拍打着他的背:“那又人是後來補上的,你這樣就是耍賴,你知不知道?”
漠北琅堅決否認:“不知道。”
漠北琅的心中總有是懸着一顆心,他現在提前將人給確定下來,算是給了自己一顆定心丸。
這天,距離訂婚典禮還有兩天的時間。
而白荼這個主角還不知道,漠北琅看着可憐,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白荼。
白荼震驚:“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早點告訴你,你會怎麼樣?”漠北琅哭笑不得,“你就好好地,做好你主角的事情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
“不是,我這段時間經常熬夜,皮膚狀態一點都不好,到時候上妝之後,一定沒有其他人好看。”白荼完全慌了。
從漠北琅的懷裡蹦出來,去翻自己的護膚品。
一個又一個往自己的臉上塗抹。
漠北琅走過去,將白荼手中的精華瓶拿過來,放到桌子上:“不用這樣,這次是我倉促了,想要快一點告訴人,你是我的了。”
“可我們不是還有結婚典禮嗎?到時候我一定提前告訴你。”
漠北琅說完之後,沒有接收到白荼任何緩和的話,倒是白荼冷冷的目光仍舊停留在他臉上:“漠北琅,我這次就先原諒你,不過……沒有下次了!”
漠北琅聽完時候 ,將白荼攔腰抱起:“以後的事情我們先不說,現在先讓我好好地看看你。”
之後,只有白荼略帶羞澀的聲音:“關……關燈!”
“好……”沉沉的笑聲。
……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白荼忙得四腳朝天,恨不得學一個分身術來拯救。
等到那天真正到來的時候,白荼卻顯得格外的平靜。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但這個現象被花昕昕聽了去,就給白荼解釋:“這就和我參加高考一樣,前一天晚上緊張的不得了不得了的,結果晚上睡覺的時候,很輕鬆的就起來的,就和平常一樣。”
“做到考場的時候,比哪次的月考都放鬆,一點都不緊張……嗯,就是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等到花昕昕說完之後,白荼道:“可我記得你當年高考沒考出逆天的成績吧?”
花昕昕特別實誠地點點頭:“對呀,就是我平常能夠考出來的成績,正常發揮。”
“哦。”白荼看了眼已經穿好了的裙子,“所以你想表達的是?”
“我就是想安慰你一下,不要這麼緊張,沒事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門口就有人敲門了,提示她時間到了,該出去了。
白荼沒說出口的,就是她現在和花昕昕心情很不同的就是,她有些莫名的心慌,手腳都不知道放到那裡去了。
只是心確實很冷靜的狀態。
當道白荼入場,站定。
看到坐在前排的漠家人,一個個都是冷着一張臉,好像是來參加葬禮的。
倒是寧夫人這邊,笑意滿滿。
坐在寧夫人旁邊的就是外公寧峰國,表情……
白荼還沒來得及喜酒,就被漠北琅拉了過去:“開始了。”
漠北琅在白荼的耳邊小聲地說。
在神父還沒有突出一個完整的單詞的時候,寧峰國就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走上來,拖着白荼朝典禮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