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一直都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白羽壟開始暴躁起來,他忍不住的要腦補出來葉語可能出現的危險情況。
“首長您先冷靜冷靜,葉小姐不會出事的”
白羽壟剛纔的話沒錯,雖然治療好病人是他的本職,可是這些日子他明明發現了葉語的不對經可是卻沒有注意,也是他的不對。
看着白羽壟焦急的樣子,軍醫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的安撫了一句:“興許是葉小姐覺得太悶出去散散心了,她和白小姐的關係這麼好,興許白小姐會知道她的下落。”
他也知道自己剛纔的衝動傷害了這個朋友,就問道:“那……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關心則亂,因爲找不到葉語,所以聰明的白羽壟纔會失去了方向,軍醫的話音掏出來手機撥通了白荼的手機號。
“哥,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我正忙着呢。”白荼一邊扶着手機,剩下一隻手還在準備漠北琅的補湯。
從電話裡也能夠聽出來白荼那邊乒乓作響,忙碌的聲音。
“我就佔用你兩分鐘的時間,我就是想問問你,葉語有沒有和你說她去哪裡了?”白羽壟控制着自己緊張的心情,希望能夠從白荼的口中得到一個讓自己放心的消息。
可白荼的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心頭一沉。
“我最近一直和阿北在漠宅靜養葉語也沒有聯繫過我,她怎麼了?”白荼被白羽壟這麼一問也一頭霧水。
“她沒在莫家。”
白羽壟僅僅說了五個字,白荼手上的動作便是一頓,葉語不在?
“我就不信一個大活人會憑空丟失了,等我有了消息我會告訴你的,不用擔心了。”
白羽壟知道白荼已經夠忙的了,再因爲葉語的事情擔心肯定會很累的。
“好,那你一有消息了就打電話給我。”白荼的語氣很緊張,她很想回去看看,可是又放心不下漠北琅,分身乏術。
掛掉電話之後還是久久沒能放下心來,可是手頭的工作又不能放下,兩難的心境纏繞在白荼的心裡。
白羽壟更是緊張,他不敢想象葉語是遇上了什麼事情,無論是哪一種都會讓他無比的擔心,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儘快的找到,或者是得到葉語的消息。
白羽壟正打算出門,可是去路卻被軍醫一把攔住了。
“我只是想告訴你,女人不比男人有什麼說什麼,也許葉語想要回避的不是你,而是其他的,你如果真的找到她的話說話一定要注意一點。”
葉語失蹤,白羽壟立即坐立不安。雖然平時兩人總是爭吵得面紅耳赤,可是從這時軍醫以已經看出了白羽壟的心思。
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一件鮮爲人知的事情,興許這就是葉語失蹤的原因。
白羽壟聞言,先是的蹙了蹙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而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漠家。
離開漠家,白羽壟立即調動A市所有的人馬,開始全面的調查白荼的下落。
而另一邊,知道葉語不見了之後,漠北狼自然不會怠慢的,立馬派手下的人去調查葉語的下落。
白羽壟很感謝漠北狼的幫助,漠家是A市的龍頭,漠北琅勢力強大能夠幫他接觸不少的麻煩。
軍醫出門前的一席話提醒了白羽壟,或許葉語是因爲曾經的什麼經歷纔會這樣的。
白羽壟好奇葉語曾經的經歷,認識這麼久,也許從來沒有和他提過過去,興許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
尋找了幾天都一無所獲的他,打算把這個當做是突破口。
他派人去調查,可誰知竟然一無所獲。
每個人的經歷都會留下蛛絲馬跡,可是竟然查不出來關於葉語的一絲消息,這讓白羽壟懷疑起來。
就在白羽壟疑惑的過程中,漠北狼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已經找到了葉語的下落了,我把地址短信發給你。”漠北狼沒有多怎什麼,他知道現在白羽壟一定擔心極了。
漠北琅知道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身爲局外人他很清楚白羽壟對葉語的心思。
白羽壟知道葉語的下落之後白羽壟二話不說的就找過去了。
葉語看到了來者是白羽壟,臉色突然就變了。
陰沉着臉問他:“你來幹什麼?”
白羽壟左看看右看看確認葉語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心裡的石頭落下了一半。
但是臉上的笑容沒有持續多久。
“你爲什麼突然失蹤,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然後白羽壟一把將葉語抱在了懷裡。
鼻尖縈繞着男人熟悉得味道,感受着男人胸腔的溫度,葉語有一刻愣神……
葉語離開漠家之後便來到了這處偏僻的縣城,本想在這好好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卻不料白羽壟盡然會找過來。
爲了不引人矚目,葉語只能無奈的讓白羽壟先進屋子裡。
“白少爺,請您離開這,不要打擾我的生活。”葉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管白羽壟對她態度如何,她自知自己配不上白羽壟。
“不行,你今天不告訴我爲什麼,不說出個所以然,我不走。”白羽壟今天似乎就是要和葉語槓上了,好不容易找到這個丫頭,怎麼可能讓她說溜溜溜了!
白羽壟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堂堂七尺男兒,遇事果斷乾脆,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樣!
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葉語十分無奈,“你非知道不可嗎。”
“是,非知不可。”白羽壟堅定的給出回答,看着葉語欲言又止得樣子,他便知道這件事情另有隱情。
“那我就不告訴你。”葉語擰眉,只覺得白羽壟現在像個無賴似的,並不想和他多言。
“那我也不走,除非你告訴我。”白羽壟一副賴皮的樣子,跟他平時高大上的外表不太相符。不過多了幾分真實 。
“無賴!!”葉語惱羞成怒的罵道,“這是我家!”
“我知道。”白羽壟的表情真的及其欠扁,好像是捏準了葉語,又不能趕走他的那種有點小人得志模樣。
葉語試圖把白羽壟強行用蠻力拉出自己家,但她怎麼能撼動比自己壯實又高許多的男人。
她還是一臉倔強的扯着白羽壟,他一點都沒動,甚至連分毫都沒撼動。
葉語一個收力,卻不小心往白羽壟身上倒去。她已經來不及反應了,只能慌亂的想抓住旁邊的東西。
不讓局面變得太尷尬,白羽壟也沒反應過來。葉語險險抓住沙發旁邊的把手,不過兩人的距離極近。
最多也就兩釐米左右,誰稍微一動都能輕易親上。白羽壟看着面前的女子,皮膚白嫩細緻,脣色如同蜜桃一般。
臉上因爲害羞飛上兩朵紅霞,整個人粉粉嫩嫩。讓人特別有“食慾”,想一口咬上去。
白羽壟喉間滾動,他眸中神色越發越暗。他有股衝動就是上去狠狠咬她一口,也想懲罰一下她的小調皮。
葉語終於反應過來,藉着沙發的力往後退,把和白羽壟之間的距離拉開。
她不但臉頰通紅而且耳根子都紅了,心臟碰碰直跳。
內心懊惱無比,她剛纔究竟做了什麼蠢事。不過面上當然不能把這些情緒表現出來,葉語放棄和白羽壟對話,走到一邊自顧自的看電視。
打算忽略掉白羽壟,他也無所謂,靜靜的也看着電視。
晚上,葉語還是一如既往的忽視白羽壟,她在這幾個小時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她去廚房裡做飯,白羽壟磨磨蹭蹭也去到了廚房門口,“有我一份嗎。”他厚着臉皮問。
葉語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沒有,你吃自己吧。”
白羽壟挑了挑眉,沒有在意而是離開了廚房的範圍。葉語一邊做菜一邊心裡不斷念叨着白羽壟這個無賴。
太賴皮了,居然爲了一個結果在她家裡賴着不走。葉語甚至都把菜板上的菜當成白羽壟,咔咔咔的切着泄憤。
葉語做好飯菜端出來的時候,看到客廳空無一人,當然也沒有白羽壟的身影。
難道是她剛纔太過專注做飯,都沒有注意到白羽壟離開嗎。
不過白羽壟離開了,葉語心底裡鬆了一口氣同時又莫名有些悶悶不樂。
意識到這種想法以後,葉語恨不得掐自己一把清醒一下。
她坐下來小口小口扒着飯,也許是之前白羽壟在這呆久了,葉語都習慣了。
現在白羽壟突然不賴皮離開,她有些不太習慣。
正當葉語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敲響,一打開門就看到白羽壟倚在門框。
手裡還提着什麼東西,白羽壟沒有多說就直接進來了。葉語有些在狀況外,她以爲他走了不回來了。
怎麼現在,什麼情況。“有熱水嗎。”白羽壟詢問剛關上門進來的葉語。
葉語點點頭,指了指廚房的方向。只見白羽壟手腳麻利的從袋子裡拿出方便麪,去廚房泡好。
原來白羽壟剛纔是跑去買方便麪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是要跟葉語打長久戰呢。
兩人面對面吃飯,更準確的說法就是一人吃飯一人吃麪,互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