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發行,數量不增反退,方正看着最新一期的銷售數量揪心不已。
“老闆,您看這該怎麼辦?”方正雙手將數據送到漠炎域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臉色,本以爲可以趁着之前事件的餘熱吸引大衆的目光增加雜誌的銷售量,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效果。
“這只是一個過渡期而已,別緊張。”漠炎域彈掉菸灰,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數據,俊逸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一個過渡期而已?看着漠炎域這麼氣定神閒的樣子,方正倒是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的,六星影視每一期雜誌的發行都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而這一期雜誌……
“老闆,這次的虧損恐怕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方正憂心的看着漠炎域,這次動用一個新人來當雜誌的封面實在是太冒險了。
而且最近網絡上對六星影視的罵聲不斷,盡然花費了這麼多力氣去捧紅一個私生女,毀三觀負能量,不少網民斥責六星影視簽約白荼的行爲,甚至不再關注六星影視的一切動向。
“這點錢,難道我漠炎域虧不起嗎!”漠炎域將手中的文件摔在桌子上,臉上立即陰雲密佈起來,“什麼時候我做事情需要你來教我應該怎麼做了!”
“不不不,老闆我不是這個意思 。”面對着勃然大怒的漠炎域,方正背後發涼,心裡覺得冤枉極了,自己只不過是如實的和他彙報公司的情況何錯之有?
“我讓你做的事做好了嗎?”漠炎域的抿了抿脣,好一會兒之後才平息了心裡的怒火,眸光冷沉的盯着方正。就目前而言白荼是他手上最有用的棋子,哪怕麻煩不斷嗎,他也要想方設法的將她留在身邊。
方正連連點頭,剛剛纔點燃了漠炎域的怒火,不敢再有任何的疏忽:“白荼的酬勞昨天我已經轉給她了。”
“與我無關。”漠炎域眯了眯眼睛,正是因爲方正是六星影視裡業績最好的經紀人所以他才特意把白荼安排在他的手下,可是現在看來他的腦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靈光,難道當初是自己看錯他了?
方正倒吸一口涼氣,最近幾天他因爲白荼的事情忙得團團轉,一時之間忘記了漠炎域交給自己的任務,在漠炎域那陰森可怖的眼神下提醒吊膽的琢磨了許久,才煥然大悟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連忙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照片送到漠炎域的面前。
“這幾個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男藝人,都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輕輕鬆鬆就可以上微博熱搜。”方正將自己曾經帶過的最出色的幾個男藝人挑選了出來,又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道,“他們資質強大,而且和白荼搭配起來也算是郎才女貌。”
“郎才女貌?”聽到這四個字,漠炎域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曾經被他看中的女人,這些個不入流的東西又怎麼能和她用得上郎才女貌這四個字?
…….方正一怔,小心臟突突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上,他是又說錯了什麼嗎!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那種熱搜一天就被撤掉的人。”漠炎域把幾張照片放在桌面上,什麼樣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讓白荼迅速走紅 ,讓她嚐到絲絲的甜頭。
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能更好的掌控她,不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我做事您放心,這次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方正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着,他推薦的是這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攜出來的,大都知根知底。
“要是這次你再捧不紅白荼,那我看你就可以從金牌經紀人的位置上下來了。”漠炎域手中轉着一直黑色的水性筆,一雙丹鳳眼微眯,低沉的吐出一句話來,算是對方正的警告。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站在漠炎域的身邊時時刻刻方正鬥要小心的提防着以免一個不小心惹面前的祖宗不高興了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漠炎域有意施壓,方正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連聲答應了之後便匆匆離開了公司,時間不多他要趕緊找到白荼纔可以。
捆綁炒作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只有雙方知根知底的纔不容易被媒體看出任何的破綻。可是經過幾天的相處下來,白荼的性格他多多少少都是有所瞭解的,恐怕想要讓她配合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
另一邊,漠氏集團。
以白荼爲封面的雜誌已經早早的都送到了漠北藍那個的辦公室裡,看着厚厚一沓的雜誌漠北琅隨意的瀏覽了一下,冷聲問道,“這些就是六星影視出版的東西?”
劉碩站在辦公桌前面,背後已經被汗水浸溼了一片,心裡躊躇不已:“老大,難道你對這個效果不滿意嗎?”
照片上的白荼臉上帶着精緻的妝容,比起往日不修邊幅的她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六星影是A市裡突然崛起的一家娛樂公司,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就以掩耳之勢搶佔了大半個市場,而它背後老闆的底細卻無人能知。
“照片我很滿意,但是這個雜誌只可以用不入流這三個字來形容。”雖然沒有細細的看過這本雜誌,但是漠北琅已經露出了衣服嫌棄的表情。
“老大,要是六星影視能夠媲美到您的審美的話,現在它也不會單單只是一家影視公司了,您說對吧 。”
劉碩倒吸一口涼氣,每本雜誌都會有自己不同的開創理念,漠北琅以自己嚴苛的標準來要求一家雜誌的確是不太現實,但是劉碩也不敢多說漠北琅的半個不字。
“你去把小野貓的照片全部都給我打印下來,這本雜誌立即給我廢了。”漠北琅又瞅了瞅白荼的照片了,臉頰緋紅,小嘴殷紅少女般的妝容讓他眼前一亮。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安,好好打扮打扮小野貓就算插入貴族的行列也沒有人能夠察覺得到。
劉碩一愣,打印白荼的照片 ?
“老大, 難道你就這樣原諒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了?”想起那天從漠氏醫院的休息室裡走出來漠北琅那彆扭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的問着。
要是按照漠北琅以前嗜血的脾氣,估計白荼早就已經去過奈何橋喝孟婆湯了。
“她那只是危機情況下的正當防衛,要是連這點事情我都和她計較的話,未免也顯得我太小心眼了。”看着劉碩驚訝的樣子,漠北琅自然是清楚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故作鎮定的輕咳兩聲,一本正經道。
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