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九年,西元204年。各諸侯的紛爭終停止了下來,和平終於暫時性的眷顧了三國大地,此時各諸侯勢力分佈如下:侯超佔據徐青冀幽四州以及淮南成爲勢力最大的諸侯,曹操因爲接連受挫如今僅有兗州、幷州以及洛陽這些地盤。新起之秀馬鉅攻佔宛城、許昌之後便不在往東擴展反而向西挺進,看來是謀劃着要與漢中的張魯和涼州的馬騰三虎爭食。南方諸侯方面,劉備依然抱負難展無奈只得依附在劉表的新野;劉表依然老實的守候着自己的基業,而孫權接替孫策成爲東吳郡主後卻不甘寂寞時常與劉表發生衝突,看來日後兩家一場大戰時在所難免了。蜀中的劉璋還是過着奢華舒適的生活,戰火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燃到他那裡纔是。但不管怎樣,短暫的和平終於降臨了,百姓終於可以喘息一下了。
大規模的練兵正在侯超勢力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侯超大體安排了相關事宜之後便做了甩手掌櫃,其餘細節問題全全交給了手下官員處理,而侯超本人則無聊的準備去勢力各地去巡查一下,去看看自己邊疆軍務和子民生活情況,身爲主公也應該關心下他們嘛!
有了這個想法後侯超便召集大臣商量了,說是商量還不如說直接下命令比較貼切。徐州軍務依舊由郭嘉掌管,政務則由諸葛珪與鍾系商量着來,其他各州早有安排所以不必擔心了。
侯超只帶着典韋、李四以及五百影衛全副騎兵的出發了。侯超此行主要是視察南方軍政,所以出下邳要往西國彭城然後南轉奔壽春而去。
一片樹林中間的路上,侯超一行人疾馳而來帶起一層塵土後揚長而去。一個人影悄悄的自樹林中走了出來。一身灰色袍子包裹着全身,隔着袍子只能看出身高一米七左右身體勻稱,但看不出性別和其他的什麼。當侯超的隊伍快要消失在視線之內的時候那人才拉出一匹紅色的馬,起身上馬催馬前行,動作一氣呵成很是熟練。
侯超的隊伍出下邳後日落時分便到了彭城。距彭城大約還有十里距離的時候一行整齊的隊伍擋住了前行的道路,看樣子得有千把人。隊伍前面一個魁梧的漢子騎在馬上東張西望很期待着什麼。
不多時侯超的隊伍奔馳了過來,望見有軍隊擋路並沒有驚慌。自家地盤上肯定不會是敵人的軍隊了,很快侯超等人來到了那隊伍的前面。那魁梧的漢子摔下下馬,隨後所有騎兵全體下馬在那漢子的帶領下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行禮:“參見主公!”
侯超微笑看着衆人然後下馬快步走到那漢子身前雙手扶起說道:“子勇將軍請起!衆將士平身。”跪拜的衆人才緩緩的起身站直了。原來這迎接的隊伍是小沛守將紀靈的隊伍。紀靈守衛小沛兼任彭城守將,所以侯超路過彭城紀靈肯定要夾道迎接的。
侯超拉着紀靈的手顯得很是親切,紀靈也激動握着侯超的手彼此叨唸着日久不見想念之情。然後侯超和紀靈相繼上馬往彭城營寨而去。大隊人馬奔騰而去,只留下一片還未落地的塵埃。那個神秘身影再次出現在夕陽的斜照下,神秘人在夕陽的照射下竟然可以看到臉的一部分,皮膚很精緻,鮮紅的小嘴向上翹着很開心的樣子。忽然那人自言自語的說道:“竟然來到這裡……這可是上天賜予的機會……哼哼……”說着那人催動馬匹快速的朝彭城奔去。
當夜彭城大寨燃起了大篝火,奏響了喜慶了鑼鼓。紀靈在爲侯超接風洗塵所以酒宴辦的十分熱鬧。紀靈和侯超正在把酒言歡,這個時候一個將軍帶領着一個年輕人來到二人面前。那將軍望見侯超便拜,身後年輕人也很有禮數的下跪參拜。將軍拱手說道:“末將彭城守將陳蘭參見主公!”
侯超飲下一杯酒把被子放在桌上說道:“陳將軍平身,來來來一起喝兩杯……”陳蘭拱手起身,站起來後恭敬的說:“末將擔任巡寨之責,不敢飲酒!望主公恕罪!”侯超聽他說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站起來走到陳籣面前用手輕輕拍了拍陳蘭的肩膀說道:“真是我軍的好將領!好!……陳將軍身後這位是……”說話間侯超已經望向陳籣身後那個樣貌俊美的年輕人了。
陳蘭聞言轉身介紹道:“啓稟主公此乃族弟,名到,字叔至。”陳蘭話音剛落,陳到即刻下跪行禮:“末將陳到參見主公!”侯超笑着點點頭說:“平身……平身……起來說話便是……”陳到抱拳稱“喏”然後起身恭敬的站在陳蘭身旁。
侯超大腦裡飛速運轉的想着關於陳到的事情,隱約只記得陳到的在蜀軍中的名聲官位僅次於趙雲,和趙雲也走的非常近,人稱二人忠節勇武。侯超到這些忽然有了個想法,既然歷史是這樣的索性就把二人湊到一起算了。
侯超問道:“叔至現居何職呀?”陳蘭搶先拱手說道:“到現爲末將手下忠義校尉……”侯超點點頭微笑看着陳到問道:“現在趙雲將軍那缺一個偏將,不知叔至可願前往?”聽侯超這麼說話很明顯的是在提拔陳到,陳蘭開心的望着陳到還衝着他使眼色。陳到看了看大哥然後倔強的說道:“回主公,自古無功不受祿。若趙將軍需要人手陳到願前往協助,只是升官之事……待日後末將拿軍功去換。”
陳蘭有些生氣的望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眼神竟是那樣的堅定,於是陳蘭欣慰的點了點頭表示讚許。侯超也很欣賞他,心裡想這小子以後肯定有前途。侯超笑呵呵的說:“呵呵呵~有骨氣,是條漢子!那你日後便往趙雲處聽調。仍爲忠義校尉,待日後憑軍功來換官爵!”陳到拱手領命:“末將遵命!”侯超擺手示意二人可以退下了,然後回到座位繼續與衆將飲酒。
酒過三巡,衆人散去,紀靈和侯超被人各自攙扶回了營帳。這個時候一匹火紅馬出現在彭城大營前的東門前,馬上一身灰衣望見營門口的哨兵便勒馬停下,然後翻身下馬。哨兵望見來人可疑便上前詢問。
兩個士兵持槍指向那人問道:“你是何人?膽敢夜闖彭城軍營……”那人不耐煩的取下遮擋在頭上的灰布,口氣兇狠的說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不認得姑奶奶了……快去叫袁燿滾出來……”
灰布取下之後那人露出了真實面目,一頭淺灰色的頭髮很是惹人注目,秀氣的劍眉直直的衝向兩邊,漂亮的眼睛閃爍讓人不寒而慄的寒光,瞳孔的顏色竟和髮色一樣是淺灰色的,挺翹的鼻子應證着她是位美女。
那兩個士兵藉着月光終於看清了她的模樣,嚇得立刻收起了長槍賠上了笑臉:“原來是夫人您來了……呵呵……小的這就去請袁大人……夫人您稍等……”
那野蠻美女也不理會兩名士兵將牽着馬的繮繩一甩,自己大步走了進去。一個眼色好的士兵趕緊跑過去撿起繮繩牽着馬匹隨後跟着,邊走還不忘大聲對前面的同僚喊:“快去請袁大人過來……夫人來了……夫人駕到……”一個距營門近的士兵點頭撒腿跑進了大營。
就在野蠻美女進營沒多久一個將軍打扮的人就笑臉迎了上來,似乎很怕她所以一直陪着笑臉:“夫人,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野蠻美女不屑的看他一眼說道:“天晚了我就不可以來了嗎?我想兩位義父了就過來看看不行嗎?”袁燿依舊陪着笑臉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只是今晚主公在……確實不太方便……”
野蠻美女怒目以對說道:“什麼不太方便!哪部方便了?主公在我就不能來了嗎……什麼狗屁主公……讓他滾出來見我……”
袁燿這下嚇的可不輕,想捂住她的嘴又沒那個膽量只好壓低聲音的說:“姑奶奶……您小聲點……被主公的人聽到咱們就在劫難逃了……求您了……您來這方便方便的很……走走走,咱這就去見義父好吧?求您了……小聲點……”野蠻美女似乎還想發表下什麼意見,但還沒來得及就被袁燿連拖帶拽的哄走了。
走到一個大帳面前的時候野蠻美女發現這裡戒備十分嚴密,便好奇的問袁燿:“主公就住在這個大帳是嗎?”袁燿望了一眼趕緊點頭說:“是是是,姑奶奶咱還是快點走吧,您可別在這吵吵……”說着袁燿加快了腳步,拽着戀戀不捨的野蠻美女向前走。野蠻美女頭一直望着大帳,皺着劍眉,眼睛裡衝滿了寒光……
袁燿拉着自己的野蠻老婆向前走着,忽然望見陳蘭將軍便停下來問道:“陳將軍可見我義父否?”陳蘭望見是袁燿便很是尊敬的拱手說道:“原來是少將軍,紀將軍多飲些酒水恐怕此時已經安歇了……”袁燿點點頭說:“原來這樣……那不打攪陳將軍巡營了……告辭……”說着拉着自己的野蠻老婆繼續往前走。當野蠻美女經過陳蘭身邊時還特意“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二人走遠以後陳到走到陳蘭身邊好奇的問道:“大哥何以對二人如此恭敬?彭城之中除了主帥紀將軍外屬大哥官職最高……怎會……”陳蘭微笑着說:“叔至有所不知……這袁燿……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說着陳蘭、陳到兄弟帶隊繼續巡營去了。
袁燿拽着野蠻老婆又來到一營帳前,裡面還亮着光看來還沒有入睡。野蠻美女看見營帳後一把甩開袁燿的手開心的向前跑去,嘴上還大聲叫着:“義父……義父……綺兒來看您了……”說着野蠻美女掀開了營帳的門跑了進去,袁燿搖頭苦笑也跟着走進營帳。
營帳內一個老者正擦拭着一柄長戟,見人來了便趕緊用布蓋住了長戟。野蠻美女進了營帳就跑到老者身邊撒嬌去了。老者說:“綺兒呀……想死爲父的了……這斷時間你又跑到哪裡瘋野去了……讓爲父看看……又瘦了不少……”野蠻美女收起了驕橫的氣勢,此時變得像個溫順的綿羊一樣依附在老者身邊。
袁燿走進營帳看見老者恭敬的拱手說道:“打擾岳父大人休息了……這綺兒非得吵着來見您……所以……”老者沒有責怪的意思,很慈祥的看看袁燿然後拍了下野蠻美女的頭說:“這丫頭瘋慣,也只有佇傅(袁燿字表,杜撰)能忍受的了她……”
聽到義父這麼說自己野蠻美女不願意了,撒嬌的叫了聲:“義父……”然後轉頭怒視着袁燿。袁燿被凌厲的目光看的混身不自在,他知道自己如果在呆下去肯定會倒大黴了。所以袁燿趕緊找藉口說道:“岳父大人,小婿還有軍務在身先行告退了。”
說完袁燿拱手行禮離開,老者只是笑呵呵的並沒有挽留的意思。袁燿轉身離開,老者拍着野蠻美女說道:“好了,佇傅已經走了……呵呵你這丫頭……”野蠻美女撅着嘴把頭扭到一邊很淘氣的樣子。忽然野蠻美女看見老者用布遮住的大戟,她揭開布深情的看着它。戟依舊那樣明亮,看樣子被保存的很好。順着戟頭向下看“方天畫戟”四個篆體字清晰的刻在戟柄上。
美女的眼睛溼潤了,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睛裡溢了出來。一顆最明亮的淚珠滴在了長戟上,順來戟柄向下滑落,好傷心的樣子。美女抱住長戟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放聲的哭了出來:“父親……父親大人……”看到她這個樣子老者的眼睛也混沌起來,幾滴晶瑩的淚珠也被涌了出來。
老者扶起傷心的美女安慰道:“綺兒別難過了……主公在天有靈看見你這樣也會心疼的……”美女起身擦拭起臉上的淚珠,彷彿只要一提到她的父親她就會抖索起精神來,眼睛裡就會閃着光充滿着驕傲。
美女握緊方天畫戟激動的說道:“義父,謀害父親的狗賊今天就住在咱們營中!這可是天賜的良機!父親在天有靈一定會保佑咱們成功的!”
老者似乎很小心,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全神貫注了打探了下週圍的情況,在確定安全後纔回到美女身邊說道:“綺兒不可造次,我等應該從長計議……”
美女再次擦拭了下淚水說道:“義父我們還在等什麼,今晚就是我們爲父親報仇最好時機!”說着也不等老者反應拿起方天畫戟就要往外走。老者趕緊拉住戟的後柄着急的說:“等等……唉,也罷。該來的總會來的,就讓龐舒爲主公盡最後一忠!”美女含淚看着叫龐舒的老者激動的說:“謝義父!”
龐舒拿起武器架上的一柄長刀衝着野蠻美女點點頭,然後二人掀開營帳摸索着向侯超大營走去。
因爲熟門熟路的緣故二人很快來到了侯超大帳附近。望見大帳前侍衛衆多無從下手,野蠻美女急的提戟就想硬衝過去。龐舒拉住美女示意讓她跟隨自己來,美女順從的跟着龐舒離開。二人繞了個大圈來到了侯超的大帳背後。
龐舒悄聲的跟美女說:“綺兒,等會老夫劈開這帳牆你便衝進去斬殺那狗賊,爲主公報仇!”美女緊握着方天畫戟重重的點點頭,然後做好衝刺的準備姿勢。龐舒吐一口水在自己手上然後握緊長刀衝着帳牆就狠狠的劈砍下去。
呲啦一聲,大帳露出了一人多高的口子。美女挺着大戟就衝了進去。侯超聞聲酒醒,大叫一聲:“誰?”然後自牀榻上一躍而起。這個時候美女已經殺到了身旁,揮戟朝侯超就狠狠砸去。
侯超也算靈敏,一個滾身躲開了攻擊。此時又一持刀老頭揮刀衝了進來,望見侯超舉刀就砍。侯超驚的左躲右閃好容易才躲開襲擊,躲閃間侯超已經來到放置兵器的木架旁。侯超提起弒神朔衝着二人就反擊過去。
那使大戟的女子看着俊美力氣更是俊美,那麼大的長戟其手中使得卻遊刃有餘。那老頭的刀法也是純熟。忽然美女一個大戟揮來侯超用朔強擋卻被生猛的力道蕩退了十幾步。侯超的手都被震的發麻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大力氣啊?這個時候老頭揮刀趁機砍了過來,侯超覺得實在低不過來了纔想起放聲呼救:“快來人啊!你們都是聾子不成!那麼大打鬥聲你們聽不到嗎!”
侯超聲落衆侍衛才一擁而入,參與到毆鬥當中。侯超拄着長朔來到大帳門口沒有好氣訓起侍衛來:“都TM聾了,打了這麼久你們都聽不見?”一個侍衛誠惶誠恐的回答道:“臣等死罪!實在是事情發生太突然了,從傳來打鬥聲到主公呼喊只有片刻功夫,臣等實在反應不及。”
侯超深深吸口氣說道:“什麼?!從打鬥到我喊人就隔了一小會功夫?!那我怎麼覺得過了那麼長時間啊……”原來自二人殺入營帳到侯超提朔應戰再到呼喊求救只隔了小小的一段時間,二人行刺行動肯定會迅速且二人武藝都不錯,揮砍之間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來形容。侯超在生命受到威脅時不自覺間激發潛能,所以三人速度都是極快的。但真正經歷過的侯超卻感覺過了好長一段的時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侯超思索間典韋也來到侯超身邊,用雄壯的軀體把侯超擋在了後面。侯超見典韋來了就好有安全感了。這個時候持長戟的美女已經盪開了衆侍衛,殺氣騰騰的朝侯超殺來。典韋見來人氣勢不凡,便提戟前去阻攔。
美女一個跳起,然後揮動方天畫戟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戟頭向典韋狠狠的砸去。典韋也不慌張,雙手各持一戟同時向上成一交叉狀。隨後“噹……”一記響亮的金屬撞擊聲傳來。
典韋硬生生接下了美女的攻擊,美女也好吃驚。這個時候典韋雙臂又同時向左右發力,口中大喊:“開!”隨即又是一聲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吱啦啦……的一串響動後,典韋盪開了美女的大戟。典韋暗自吃驚女子力氣的時候動作卻爲停止,迅速左前向前邁出一步,然後分開兩手同時又向中間使勁,手中的重戟向剪刀交叉而過。
美女無法接招只好身形向後退去,典韋交叉而過的大戟隨後再次向外分開,然後右腿突然提起“嗵”的一聲重重的踢在了美女腹部。就砍美女身形驟然向後倒去,然而美女並沒有倒下而是以長戟拄地蹣跚了倒退了十好幾步。
受到典韋這麼重的打擊竟然哼都不哼一聲,典韋開始佩服起這丫頭來了。侯超也是很有興趣的看着那美女。美女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看來是受了內傷了。龐舒見狀趕緊舞刀盪開身邊士兵快步來到美女面前,橫刀於胸前做好保護美女的動作。
這個時候衆士兵已經將二人團團圍住,準備隨時羣起殺之。侯超卻擡起右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衆人見狀只好停止動作戒備起來。侯超撥開身前的兩個侍衛走的離二人近些才說道:“你們是誰?爲何要刺殺我?”典韋怒目望着二人謹防二人突然襲擊過來。
那美女並沒有膽怯跡象,反而變得豪勇起來。她輕輕推開身前老者,用力把手中的長戟戳在地上然後滿眼仇恨的看着侯超問道:“你可還認得這柄長戟!”
侯超聽她這麼一說很是奇怪,於是認真的大量起這長戟。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侯超看了好一會才忽然驚醒脫口說道:“這戟莫非是……你難道是……”美女怒目看着侯超,充滿了仇恨的殺機,而侯超眼中卻充滿了驚訝……這女子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