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變

洗完澡的我精神恢復了不少,看着鏡子裡的我,那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見。剛纔我實在是有點太激動了,可是現在我認真的端詳着撫摸着,這條勒痕好像是從裡面出來的,因爲勒痕的表面很光滑,就像是印在脖子上似得。想到這裡我也感覺這次與之前夢見魚不一樣,這次是那麼清晰,事情還是太嚴重了,萬一下次沒醒來。我又洗了洗臉,想着還是應該看看最開始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在那之前我的藥可是沒斷的。看看時間也纔剛過二十二點,於是我又開始打電話給那幾個哥們,可是一個個都佔線,沒辦法明天找到套哥後再問問,而且那女的也就是小玉是他們那的人力資源副總。我吃了點藥躺在牀上睡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敲門聲,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我穿上衣服走到門前。

“誰啊!急什麼,投胎啊!”我惱火的叫着。

打開門後門口站着的正是我要找的套哥,他神情緊張仔仔細細的看了我好一會,才一把拉住我往屋裡走。

“我說你小子不是說以後別找你,不認識我嗎?”我輕蔑的口氣絲毫沒有讓他不爽,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我關上門,一本正緊的說:“到底怎麼回事,我本來還想去找你,怎麼跑過來了。”

套哥沒有理會我說的話只顧着四處張望,看看是不是有人,沒一會他回過頭來說到:“水,水,快。”

我連忙找來水給他倒上,並讓他坐下好好喝。

“你這邊沒出什麼事吧?沒看見什麼人吧?”說完套哥看着我。

我使勁搖頭,我當然不願意把這兩天發生的怪事給他再說,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我是神經病。

“你昨晚不是打電話給福娃和趙凱嗎?他們兩現在一個在醫院,一個在,在停屍房。”

他吞了吞口水,“我去看了趙凱,他現在昏迷不醒。他們倆昨天白天還好好的,晚上我準備約他們一起來找你,可是電話就是打不通。最後我去了福娃家,我到的時候警察也剛到,我看到他媽坐在客廳的地上,而福娃躺在牀上,像是在睡覺,手裡好像還緊握着紅色的布條。當警察把他擡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的眼睛。”

他又吞了吞口水“就跟你那晚一樣,瞪得老大,但是隻能看到半個眼珠,眼球內全是血絲。我於是跑到一邊再打電話給趙凱,他女朋友接了,說在醫院,我立馬趕了過去。我趕到前給你打了個電話,這是都是因爲你造成的。到醫院後趙凱躺在牀上像是睡着了,他女朋友跟我說了他一小時前的情況,跟福娃一模一樣,只是發現得早送醫院打了針鎮靜劑,剛恢復正常。說完她交給我一條紅布條,跟福娃手上的一樣。”說完他連喝了幾口水。

聽到這我是驚呆了,我沒想到之前的事情既然如此的嚴重,以至於都死了人。我忙問道:“怎麼是我害的,我是那樣的人嗎?然後呢?”

“在醫院陪了會趙凱,我也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的事。覺得實在想不通,你看那天喝完酒,我自己一個人走的,當時還說,送她的福娃和趙凱千萬不要做壞事,還是讓你送,可你呢,徑直的走了。這給你介紹個人,你就這麼個珍惜法,我氣呼呼的就走了。當時在氣頭上走的時候把東西忘在酒店,又回去拿,就當我走到河邊上時,我看到不跟他們同路的你跟在他們後面,雖然距離有點遠,但那肯定是你們。結果第二天她沒來上班,老闆還在發火,你們到底做了什麼,這紅布條可是她身上的衣服啊!要知道她到現在都找不到人,都已經報警了。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你!”說着套哥拿出紅布條,而我卻絲毫沒有印象。

“我只記得,我回來得比較晚,路上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記得了。”剛說完,套哥一拳朝我打了過來。

“你糊弄誰啊!兩個躺着,一個失蹤,你還想怎麼樣?你小子不說,我先把你打個半死再報警。”說着舉起了拳頭,要知道,天天健身的套哥可是健美冠軍,而且還學過武,一米八幾的個子,對付我這身子板,就像捻起阿貓阿狗似的。

“我真不知道啊!我這幾天也都是怪事一堆,我還沒去說。這都死人了,我能瞎說嗎,我們幾個人是什麼關係,我是那種人嗎?”我一副苦臉對着套哥,半蹲在地上。

“什麼,什麼怪事,是不是有人跟着你,還是···你。不不不,不要亂想,你跟我到那酒店附近的地方好好想想,不要有什麼企圖。”說着他用杯子裡的水衝了衝臉。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東西能把他嚇到這份上,要知道從小強壯的他可是從沒怕過什麼。我隨便穿了點衣服,便跟他走了出去,反正不遠。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酒店門口,我按照他指的方向慢慢往前走。走着走着我們來到了河邊,早上起了大霧,行人還不是很多,我們來到了他之前說的看到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