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哈哈大笑,說:“我就是彈了一點自己的指甲粉而已,捕捉這些細小的東西能大大提高你的敏銳度,這樣你才能更好地使用這個翅膀。”
DJ毛定在那裡不服氣地問:“老師,你爲什麼要教他這樣。”
酒保抓了一下腦袋,想了一下,說:“可能是太無聊了,找點樂子而已。”
酒保看着高穩還愣在那裡,示意他趕快。
高穩看着那些飛來飛去的蒼蠅,心裡一個煩,再說也不知道該怎麼整,直接一個轉身就把翅膀甩了過去。
“我尼瑪…”DJ毛還沒罵完就被黑鐮骨翼大力地拍了出去。
酒保手一舉,把DJ毛拉回了原地,看着他鼻青臉腫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老師,你就別這麼玩我了。”DJ毛流着鼻血苦笑着說道。
“這得怨你這幾天一直喝酒,話都不跟我多說幾句。”酒保說道,然後讓高穩繼續。
高穩點了點頭,又是一個翅膀拍過去,這次直接打到了DJ毛的擋,DJ毛髮出一陣酸爽的**。
酒保憋住笑,搖頭自言自語道:“哎呀,這有點過了,過了,不過還是挺好玩的。”
“你丫的看準點,把你的眼睛的感覺和心連在一起!”DJ毛不耐煩地喊道。
“呦,有進步呀,你也成老師了!”酒保在一邊鼓掌道。
“我特麼不當老師我要成太監了。”DJ毛噴着口水嚷嚷。
高穩這次集中了精力,看着那些飛來飛去的蒼蠅,忽然腦子裡面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像是神經被什麼揪了一下,他瞪大眼睛,揮動翅膀拍了過去。
“唰唰唰”地幾下,黑鐮骨翼的翼尖位置冒起了青煙,DJ毛周圍飛動的蒼蠅全數掉落到了地上。
酒保滿意地鼓掌,DJ毛倒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高穩得意地對DJ毛說道:“怎麼樣?以後要常洗澡哦。”
酒保給DJ毛解了控,DJ毛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先別得意,我這位老師不會無緣無故地教你東西的。”
高穩想想也是,看了看酒保。
酒保又從吧檯下面拿出了那個時光倒流器,說:“你不是想要這個東西嗎?你得去掙夠念石來換呀。”
高穩爲難地說道:“我上哪裡去找1萬個念石給你啊。”
“你之前不行,現在可以了,我剛不是教了你一招嗎?要不是我缺念石,我纔不跟你這麼玩呢。”酒保擦着杯子說道。
“你確定你說的是很有邏輯的話嗎?我會這麼一招也不見得馬上就搞出念石的呀,我就像我是天才一樣,有這個智商也不可能馬上就去哈佛把妹,哦,不,是念書!”高穩不耐煩地說道。
酒保笑了笑,用抹布擦了擦吧檯,只見吧檯上發出了光。
高穩上去一看,發現吧檯上顯出了幾個畫面,上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鬼魂,但是他注意到其中有一隻長得有點象夜叉,長着一條象老鼠一樣的大尾巴,眼睛血紅,牙齒暗黃,咧着一張大嘴不斷笑的紫色鬼,這個鬼拖着一個女的不停地走着,高穩仔細一下,是白霧的表姐!
“啊!這個!這個!”高穩指着這個紫色鬼着急地叫着。
酒保眼神有點驚訝,指着那個紫色鬼說:“你說這個?”
高穩又點了點頭,說:“對!這個!”
只見酒保按了一下那個畫面,接着吧檯上的各個畫面都不見了,對高穩說:“好,那去吧。”
高穩一頭霧水,問:“啥意思?”
DJ毛在一邊不耐煩地說:“你不是選了個怪去刷嗎?刷了就有念石可以過來消費了啊。”
“我什麼時候選了啊!”高穩詫異道。
DJ毛學着高穩的樣子,並誇張地叫道:“這個!這個啊!”
“我去!我那是說那個女的是白霧表姐啊!”高穩抓着頭髮喊道。
“什麼?白霧表姐,這就不得了了。那個鬼叫黃父鬼,好女色,白霧表姐這會估計會被鬼壓牀了。”DJ毛有些驚訝道。
“鬼壓牀!好像也沒什麼損失吧,我也被壓過,你至於那麼緊張嗎?”高穩無所謂地說道。
DJ毛搖了搖頭,說:“不一樣啊,這個黃父鬼很厲害的,白霧表姐搞不好會變神經的,你趕緊去救她。”
高穩“哦”了一聲,然後準備走,走了幾步,想了想,回過頭問道:“by the way!白霧表姐跟你有五毛錢特效關係嗎?”
“必須的啊,愛屋及烏嘛,當然重要了。”DJ毛笑了笑說道。
高穩白了白眼,說:“拜託,你是我老大,別一副屌絲的樣子,有本事就當她面說愛她,別看不見她的時候情聖,看見她的時候剩請。”
“剩請?”酒保在一邊好奇地問。
“就是剩下嘴上說‘請’‘請’‘請’,裝紳士,裝禮貌,就是憋不出那句‘我愛你’。”高穩抓着胳肢窩說道。
DJ毛被說得滿臉通紅,錘了一下自己胸,說:“好!下次我遇見她我一定鼓起勇氣。”
高穩搖了搖頭,說:“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她被界裁給帶走了。”
“什麼?界裁?”DJ毛驚訝地問道。
高穩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DJ毛,DJ毛聽後生氣得嗚哇哇地叫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別那麼勞氣!女人而已嘛。”高穩安慰了一句。
誰知道DJ毛更加生氣,吼道:“這不是說女人的問題,這是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忽然拿走的感覺,很特麼難受!”說着,他頭髮又豎了起來,身體開始膨脹起來,用手捶打着地面。
酒保拿着杯子裝了杯涼水,潑向DJ毛。
DJ毛被涼水淋到以後開始清醒,身體恢復原來的樣子,他擦了擦臉,喊道:“老師,你幹什麼?我要出去把那個界裁給捏碎。”
酒保冷笑了一聲,說:“那個界裁你以爲好對付呀?再說你現在能出去嗎?一出去還不被五雷轟頂?”
DJ毛被這麼一說,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什麼五雷轟頂?”高穩不解地向酒保問道。
“哼!都是他,以前闖了個大禍,被天界處罰,現在也只能在這裡噹噹死神的頭了。”
“還有這種事?什麼牛逼事情能讓他享受這個五雷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