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話的,有沒有點同情心?良心被吃了嗎?”鬼魂堆當中有跳出來說話的。
“是啊,又不關她是不是妹子的問題,樂善好施不就是一種傳統美德嗎?”有鬼魂接着說道。
“對,這說話的怎麼連基本的價值觀都錯位啊?”又有鬼魂接道。
面對衆鬼魂的系列口誅討伐,高穩舉手打住,說道:“行,我錯了,我錯了行不?你們以前是不是都是網絡水軍出身啊,道德不斷升key啊,被你們罵得我整個精神都搖滾了。好,我360度無條件幫,怎麼幫?”
女羅剎說道:“你聞到了一股很重的味道了嗎?”
“哈?味道?狐臭嗎?我鼻子不好。”高穩心虛地問道。
“不是,那股很重的牛黃味道呀。”女羅剎不耐煩地說道。
“啥?牛黃?”高穩不解地問道。
女羅剎調整了自己的語氣,又是一副悽慘可憐的腔調,說道:“是啊,我的家人現在就在牛膽的位置,但是這隻巨牛的膽上面有很多的牛黃,請你們幫忙把這些牛黃都給搬掉,你們聞着味道就可以找尋到牛黃的位置了。”
“走吧,兄弟們,我們一起去救救這個女羅剎的家人吧。”引路夜叉又帶頭講道,衆鬼魂又是一呼百應。
“尼瑪,又是這麼熱情高漲的,這都能趕上陳勝吳廣起義了。”高穩嘀咕道。
引路夜叉拉着高穩,說道:“走,大人,我們去搬牛黃吧。”
高穩無奈地被牽着走,說道:“行啦,行啦,你至於這麼積極嗎?難道她還答應給你嘿嘿幾下了?”
引路夜叉笑了笑,小聲說道:“大人,別把我想得那麼猥瑣,這些飛羅剎把我們抓過來幹活,要我們餵養這隻巨牛,我們就偏不這麼幹,專門折磨這隻牛。”
高穩聽了迷糊,想了想問道:“不對呀,他們要你們幹活,幹嘛還矇住你們眼睛呢?而且你們搞破壞它們就不制止你們嗎?”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我是聽那個女羅剎說的。”引路夜叉答道。
“我暈,什麼都是聽她說的,要是它晃點你們怎麼辦?”高穩停住腳步說道。
“不會啦,聽她聲音那麼溫柔,哭得那麼傷心就知道她不會騙人啦。”引路夜叉答道。
“尼瑪,不是留幾滴眼淚就是弱勢羣體啊,你以前生前沒見過女人流眼淚說蠻不講理的話啊?”高穩又答道。
“好了,好了,大人,別說了,咱們還是搬牛黃吧。”引路夜叉已經帶着高穩走到了牛肚子邊上,他嫺熟地掰下一塊牛黃,放到了高穩肩上。
“這烏漆麻黑的讓我搬到哪裡去啊?”高穩扛着牛黃說道。
引路夜叉也掰下來一塊,說道:“這東西是大,但是不礙事,你一會就單手扛牛黃,一手拉着我,我帶你去放牛黃的地方。”
“行嘛。”高穩答道,然後就伸手拉着引路夜叉,他倆一直走着,離那個哭聲越來越遠。
走了一段路以後,哭聲漸漸聽不清晰了,高穩感覺自己好像走在一個光禿的半山上,引路夜叉停住了腳步,半彎下腰摸了摸,然後鬆了一口氣,說道:“到了,就是這口井,我們把這些牛黃扔到裡面。”
“不用說,這肯定是那妹子教你的了?”高穩隨口說道。
引路夜叉笑了笑,說道:“是啊,她說這口井是他們的食用水,我們趁他們沒來檢查就把牛黃扔到裡面污染水源,這段時間他們都沒來檢查,我們扔了不少下去,嘿嘿…”
高穩記得之前那個大隊長羅剎的話,它是說讓飛鶩來取牛黃酒,他想道:“這些夜叉搬運的也是牛黃,而且剛那個飛鶩也來過,怎麼說沒來檢查?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我得想想辦法弄清楚。”
正好這時高穩後背的鰭動了起來,他又想:“正好,讓白霧出來看看。”
於是高穩默唸咒語,把白霧召喚出來。
白霧出來以後嚇了一跳,說道:“哇?高穩你這是幹啥,把黑絲襪套在頭上,要去搶劫銀行嗎?”
然後她又環顧四周,又笑着說道:“我暈,你參加了恐怖組織嗎?全是蒙面男,你是準備自爆嗎?”
引路夜叉疑惑地說道:“怎麼還有女聲?她是誰呀?”周圍的夜叉也都圍過來了,也都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來。
高穩不爽地說道:“尼瑪,你們還說不關性別的事情,現在有個妹子直播你們還不是就馬上圍過來了。”
白霧揪着高穩耳朵說道:“誰直播了?那你倒是送個保時捷給我啊?你想要自爆的炸彈綁哪了?綁小丁丁上了嗎?分量夠嗎?別光炸那裡就悲劇了。”
白霧這麼一說,周圍的鬼魂都笑了起來。
“好了,你別說話,聽我說。”高穩制止白霧繼續說道。
白霧放開了高穩,說道:“就屁就快放,我剛想出來是聽到有女生在哭,我以爲你在欺負女生才動你背後的鰭。”
高穩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讓你幫忙來幹這事,這附近有個哭泣的女鬼魂,你幫忙看看是怎麼回事?”
白霧望了望,說道:“這裡只有一口井,沒見什麼女鬼魂,難道在井裡面嗎?”
“井裡的那是貞子,她要想從島國過來還得挖個海底隧道。我是說這附近有沒有一個長得像鳥的女鬼魂坐着內牛滿面?”
白霧又望了望,說道:“真沒有啊,不過遠處倒是有個男的坐在那裡?咦,它好像看見我了…哎呀,它朝這邊飛過來。”
“是男的?那糟了,大家趕緊趴下來,就說我們幹活幹累了在這裡休息一下。”引路夜叉慌張地說道。
高穩想跟着蹲下來了,白霧拉住了他,說道:“有什麼好怕的,還怕幹不過它?這貨看起來就不像個男的,這臉長得那個蛇精樣,一看就是個僞娘。”
“好,我這會看不見,就全權委託你應對這個僞娘了。”高穩說道。
白霧捋了捋手臂,說道:“這個沒問題,我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樣子,估計太監就是它們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