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週,
看到趙飛身後積聚的那些人,又看到每個人都怒火中燒的等着自己,孟氏重要覺得害怕了。但還是嘴硬的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想當街行兇。要知道我兒子可是……”
“夠了!”趙飛吼道。
被趙飛吼斷了話語,孟氏本想繼續開口叫罵,可是看到趙飛身後虎視眈眈盯着自己的那羣家丁,孟氏也只能將話藏在了心裡。
“我敬你是長輩,才能然你站在這裡,若換作他人,我定叫人亂棍打死。”趙飛盯着孟氏,渾身上下散發着陰冷的氣息,一臉的戾氣顯得十分恐怖嚇人。
看到趙飛那一臉想要殺人的神情,孟氏終於害怕了。那肥胖的身軀顫抖了起來,臉上雖裝做真定,但是牙根卻在打顫。趙飛猛然向前邁了一步。“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孟氏一邊後退,一邊顫抖這說着。
“現在給我滾!我不想在見到你!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如果下次我在發現你辱罵我爹或者我的家人,我絕不輕嬈。”趙飛沉着臉,惡狠狠的盯着孟氏說道。
“行了,繼續幹活。”對家丁們說完,也不理會孟氏,拉着趙虎便回屋去了。家丁們也聽從了趙飛的吩咐,又開始搬運起來。
見趙飛走了,孟氏深深的出了一口長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壓了壓驚。今天可是把她嚇的夠嗆,看那趙飛的眼神,就好似真的要殺了她一樣。可把她七魄嚇掉了六魄。
見趙飛父子雙雙進屋以後,孟氏本想說些話找回面子,可又一看那些個家丁正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她便不敢在多說什麼,只能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趙飛拉着趙虎進屋以後,李氏便急忙前來問發生了什麼是。趙虎只冷冷的回了一句沒事。趙虎臉上很差,趙飛同樣也是沉着臉,李氏便識趣的沒有再問,而是轉身進了屋了。留下這趙飛父子倆。
趙虎盯着趙飛,趙飛也同意盯着趙虎。一時間,屋內有些壓抑。
“小飛,你今天的所作所爲會不會太過分了?”趙虎頂不住屋內的壓抑,率先開口。
聽見父親的話,趙飛感覺有些氣結。十分不滿意的說道:“過分?怎麼過分。我沒叫人亂棍打她出去,便是給她留了很大的面子。”
“你這孩子怎能這樣。”趙虎的有些惱怒,本以爲趙飛這樣就過分了,沒想到趙飛居然還想打人。
“怎樣?”趙飛反問道。“她當衆辱罵我爹,您叫我這做兒子的怎樣?”
“可是畢竟是鄉里鄉親的麼!”趙虎的語氣軟了下來,原本的怒氣也隨趙飛的話煙消雲散。“是啊,兒子這樣還是不是爲了我。”
“可是那潑婦念在是鄉里鄉親了麼?”趙飛厲聲質問道。
面對趙飛那厲聲的質問,趙虎久久不語。最後憋出來一句話。“那你以後讓我如何面對你才叔。”
趙飛揮了揮手,想到趙才那令人生厭的面龐,不耐煩的說道:“不能面對便不見。反正我也決定了,過些日子我攢夠了錢,便在城裡購置一套新房,然後將您跟娘都接到城裡面去。”
面對如此強勢的趙飛,趙虎心中有了一絲疑惑。“這真的還是自己的兒子嗎。以前的趙飛可是言聽計從的。”不過見兒子如此強勢,趙虎心中也有了一絲安慰,兒子已經長大成人了。
的確,趙飛在城裡這些日子,開闊了眼界,增長了見識。加上學會了釀酒,底氣愈加的十足。只要日後蒸餾之術研究出來,那便可以飛黃騰達起來。
正在父子二人思索之際,門外傳來了車伕的聲音。“二老爺,東西我都已經放好了。”
“哦!”趙飛答應道,然後便推門出去。只見院中貨物已經擺放好了,院內也好像清掃了一遍。趙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出門回了馬車,拿出自己的包袱,從包袱中取了百十個銅板交給車伕。“做的不錯,每人賞50個銅板。”
“謝謝二老爺,謝謝二老爺。”車伕跟家丁急忙上前感謝。雖說這天寒地凍的送趙飛回來多少有些怨言,但是當下人的就這命不是麼。可是沒想到這二老爺去如此豪爽,每人上賞了50個銅板,雖說不是很多,但也是白給的不是麼,所以家丁們還是喜笑顏開的。
院子也收拾了,賞錢也領了,車伕也不好在打擾趙飛一家團聚,使了個眼神讓家丁們都先出去,然後躬身對趙飛說道:“如果沒事,我等便先行回去了。”
“嗯。那便回去把,回去以後替我向我大哥問好。”趙飛點了點頭。
“知道了二老爺。”車伕點頭答應道,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趙飛跟在車伕,送車伕出了門。
車伕從容的登上馬車,趕着馬車轉了個彎,在想趙飛拜別,便換換的駕着往回駛去。目送車隊消失在遠方,趙飛便轉身會了屋子。
與此同時,趙家村趙才的家,趙才夫婦也在五中說些着什麼。
趙才本來心情很是高興,畢竟就快過年了。加上兒子孝順,送來了些許肉食,所以這幾天的氣色很是紅潤。獨自一人躺在屋中,很是得意爲自己算計趙虎計策高興的時候,自己的妻子便提着肉一臉惱怒的進了屋來。
看見妻子如此模樣的回來,趙才急忙起身問道:“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老孃我差點沒氣死在哪裡?”孟氏一臉的怒氣,一想到自己在外面受氣,而趙才卻在家中享福,孟氏的語氣便十分的不善。
看到妻子的樣子,趙纔料想的出了大事。“你這婆娘,竟說些沒用的,快點說怎麼了。”
見趙才如此對待自己,孟氏不由得委屈異常,不由分說的便嚎啕大哭起來:“你這沒良心的漢子,人家在外面險些被那趙飛的小混蛋打死,回到家來還要受你的氣。”
看見自己的婆娘如此嚎啕大哭,趙纔料想定是在外面收了不小的委屈。急忙上前安慰自己的妻子。待孟氏心情平復了一些,趙才繼續問道。
這次,孟氏添油加醋的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自己的妻子說險些被那趙飛驅人打出來,趙纔不由得怒火中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說道:“這個混賬東西,我要去找趙虎討個說法。”說話間,趙才起身便要出門。
而孟氏卻拉住了趙才。她想到趙飛那噬人的眼神,冰冷的語氣。就不由得心裡抽出。所以便急忙拉住了趙才。
“你拉我作甚?”見妻子拉住了自己,趙才疑惑的問道。
“還是別去的好。”孟氏開口說道。
“爲何?”趙才又坐了回來,聽孟氏等下說些什麼。
“那小子可不是趙虎那樣好糊弄,在加上他得了勢,你如這樣貿然前去興師問罪,豈不是自討沒趣。一不小心,還可能遭到一頓毒打。”孟氏細心的給趙才解釋道。
“那小子真敢如此?”趙才本以爲趙飛並未有如此膽量。隨即有一轉念,安慰道:“無妨,要知道吾兒可是城中當差,料想那趙飛小子也不敢那我怎樣。”
孟氏神色一淡,搖了搖頭。“你是沒瞧見,就那趕車的下人,都瞧不上咱兒子的官職,而那下人可是叫那趙飛二老爺,我還聽那下人說,就是郡守大人見了他家老爺,也要禮讓三分。而那下人卻叫那趙飛二老爺。”
“這……”趙纔不禁吸了一口冷氣。郡守?那可是搞搞在上的人,這趙家的小子合適攀上的如此高枝。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聽到趙飛如此得勢,趙才心裡也不禁開始亂糟糟的。以前指望的兒子在趙飛面前,好像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