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不要在笑了。”制止了趙飛的傻笑,然後又鄭重其事的問着趙飛:“你叫什麼?你以前可做過生意沒有?”
“大叔,問別人的時候,要不要先介紹自己一下呢。”趙飛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略顯謹慎的說道。
“呵呵。”中年男人又一笑,“我就是這家酒坊的掌櫃,也是真定張家的旁親,我叫張保。這回你該說了吧,小兄弟。”
聽到那人叫張寶,趙飛當時就愣在了那裡。“張……張寶。”驚恐的看着張寶,趙飛有些兩腿發顫。
看的趙飛的表情,張保也愣了,他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好像被我的名字嚇到了一樣。怎麼會這樣呢。張保百思不得其解。
也難怪趙飛會這樣,張寶是什麼人。那可是黃巾起義的首領之一,可是黃巾軍賊首張角的親弟弟。說白了眼前這人可是反賊的頭目啊,又怎麼不讓趙飛吃驚害怕呢。不過趙飛卻誤會了,此張保非彼張寶,雖然兩者之間只差了一個字,但是其間的出別可是很大的,不過此時的趙飛並不知道。
“那個……那個掌櫃的,我們的糧食不買了。您還是找別人吧。”被張寶兩字嚇的有些蒙,趙飛戰戰兢兢的對張保說道。然後急忙招呼趙虎,準備逃離這個地方,他可不想跟張寶有任何的關係。
搞不明白趙飛到底玩的什麼。並沒看出趙飛像是在演戲,張保急忙朝趙飛喊道:“小友你怎麼了,難道嫌棄價格給的低?”
“就是,小飛你怎麼了。”趙虎也搞不懂趙飛在幹嘛,只能抓住趙飛。
“這個……這個……”趙飛不知道怎麼跟趙虎說,支支吾吾的。怎麼跟爹說呢,說他以後是反賊,這明顯不可能麼。先說爹會不會相信,誰知道張寶會不會惱羞成怒殺了自己跟爹。趙飛的確被張寶的名聲嚇了一跳,也沒有深入的去想。如果他仔細的想一想,就會想到些什麼。
“你怎麼了,人家張掌櫃已經對咱很不錯了,給的價格已經高出了,你還要怎樣啊。”看着趙飛的表情,趙虎有些惱怒。趙虎爲人老實,並沒有其他別的想法,以爲趙飛的做發跟剛剛一樣想在提高些價格。哼了趙飛一句,然後轉頭歉意的對張保說道:“掌櫃的,您別在意,我這個兒子第一次出村,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您請見諒啊。”
“呵呵沒事。”張保衝趙虎一笑。“老哥有個好兒子,我想此間必定是有些什麼誤會,看令郎的狀況,可不是可以表現便能表現出來的。是不是小友。”張保衝着趙飛眨了眨眼。“能告訴我到底所謂何事,我認爲我跟你沒什麼交集,爲什麼一提我的名字你會這樣,難道是你認識一個人也叫張保,但是這個人的身份很嚇人?”不虧是做了多年的掌櫃,一句話就說到了點上。
聽完張保的話,趙飛你恍然大悟。就是說啊,還不知道這個張寶是不造反那個,我還什麼怕啊。在說那個張寶應該在鉅鹿。雖然不知道鉅鹿在哪,但也不在真定啊,看了是自己想多了。不行,不管怎樣還是確定一下好。那定主意的趙飛沒了剛剛那樣的慌張的神情。“怪小子唐突了,不知道張掌櫃家幾口人,家裡有沒有什麼兄長跟兄弟啊?”
“呵呵,我乃家中獨子,而且在這家酒坊做了很多年的掌櫃的了,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周圍的店鋪去詢問。”張保饒有興趣的看着趙飛說道。
聽到張保的話,趙飛的心踏實了,急忙超張保道歉。“還望掌櫃的能原諒我,小子剛剛我只是一時情急,並……並不是……”
“呵呵,無妨無妨。”張保擺了擺手,然後繼續說道:“只是我很奇怪,是什麼樣的人能將小友你嚇的扭頭就走呢?”
“這個……這個……呵呵。還望掌櫃的不要在意,這個真的不能說。”趙飛露出了一個十分歉意的神情。你叫我怎麼跟你說,說有個反賊叫張寶,再過幾年他就要起義反抗朝廷。這話能說麼。
“無妨無妨,既然小友不願意將,那我就不問了。繼續來做咱的生意。這個……”還未等張保繼續說話,趙飛急忙插嘴道:“還有什麼可談的麼張掌櫃?您剛剛不是已經答應,難道您要反悔啊。這可是言而無信啊。”趙飛面無表情,但是心裡卻在不停的嘀咕。還能讓你開口,讓你開口指不定又會成爲什麼樣。
“小飛,你怎麼說話呢。”趙虎看了趙飛一眼,然後急忙歉意的對張保說道:“張掌櫃,您別介意,我家小飛他實在是不像話,你要想談跟我談就好了,不用理會他。”說着,還把趙飛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看着眼前的這對父子,張保感覺很差異,趙虎爲人老實,而且是那種老實的沒邊兒的那種,哪怕你就算騎在他頭上拉屎,他也不會有過激的反映。而趙飛卻不同,雖然趙飛看起來比較老實,但是實際上確實精明無比。稚嫩的臉龐無一不透露出不符合年齡的老成。但是缺少與他人交流的能力,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要不然也不會輕易的讓自己抓住弱點。但是也難怪,一個從未出過存的鄉下孩童能有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趙飛並不知道自己在張保的眼裡有那麼高的評價,如果讓他知道的話,指不定會抱頭大笑。老成,當然啊,我可是活了兩千多了,能不老成麼。還有精明,反正我真不知道自己精明在那裡。
“呵呵,沒事的老哥,小飛說的並不錯。”張保擺了擺手,制止住趙虎。“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又怎麼會做言而無信的事情呢,就按270一鈞好了。算算還有多少,我一併要了。”
趙虎十分開心,“那就多謝您了張掌櫃的。”然後就轉身去稱量糧食去了,趙飛剛要跟着趙虎去幫忙,還沒轉身就被張保叫住了。
“小友請等一下。”
“張掌櫃的有事嗎?”不知道張保爲什麼叫住自己,趙飛還是很有禮貌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店裡還卻一個幫忙的小童,不知道小友你可否有興趣。”張保還是那一成不變的笑容,就想一個米勒一樣的和藹。
“待遇怎樣。”聽到張保的話,趙飛有些激動。正想睡覺枕頭就來了,進城的時候還在想找什麼工作,你看這不就來了。但是趙飛並沒有表現出那份激動, 壓制着那份激動平靜的問道。
“一月五百錢,管吃管住,怎樣?”看到趙飛的樣子,張保並沒以外。
“這個事情我需要問問我爹,畢竟……”趙飛一臉爲難的樣子。
“這是必然。”聽到趙飛這麼說張保覺得此事已經十拿九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