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內,司馬徽早早的便來到了學堂,準備一天的授業課程。慢慢的,學子們也都逐一的走了進來。先向自己請安,然後才陸續的尋找自己的桌案。
“先生早!”趙飛並肩跟郭嘉走來,然後齊聲朝司馬徽請安。
“早!”司馬徽笑着衝着趙飛點了點頭,然後又詫異的看了趙飛身旁的郭嘉一眼。
“這小子今天抽什麼風?怎麼會如此早。”這是司馬徽的第一想法,顯然,郭嘉給這位長者留下了很多難以磨滅的印象。以至於一位好好先生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好了,去準備吧。”司馬徽衝倆人點了點頭,趙飛便跟着郭嘉一同退下。郭嘉去了自己常坐的位置,連帶着也將趙飛帶了過去。
要說郭嘉這個位置絕對很好,但是地理位置這麼好的地段,幾乎被郭嘉一人霸佔。郭嘉的桌案周圍也圍着幾個,顯然都是跟郭嘉關係不錯的。爲什麼要這一說,如果不是跟郭嘉關係不錯,誰敢來書院小霸王四周落座。反正,趙飛發現,那個好似跟郭嘉有深仇大恨似的陳羣,離着郭嘉的桌子要多遠有多遠。
此時,爲數不多的幾個桌案中也座上了人。一個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青年,相貌異常美貌,絕對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而且,此人看上去盡是書生氣。眉宇間毅然流漏着類是郭嘉的機敏。
“來兄長,我爲你引薦。這位亦是我之兄長。乃是潁川豪門荀氏子孫荀彧。”郭嘉指着那個相貌俊美的青年跟趙飛說道。聽到郭嘉的話,趙飛急忙上前施禮。“拜見荀兄。”
荀彧也聽到了郭嘉的介紹。然後放下手中的書簡,擡頭看去。正巧看到趙飛正在給自己施禮。荀彧急忙制止。“不可不可。”然後扭頭對郭嘉說道:“郭嘉,還不引薦一下。”
“哦!”郭嘉嬉笑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位是我舍友,亦是兄長名叫趙飛。”
聽到郭嘉的介紹,荀彧也衝着趙飛施了一禮。看口道:“拜見趙兄。”趙飛亦是學荀彧,從而制止了他。
倆人叨擾了幾句,荀彧便開始打量起趙飛來。郭嘉他是異常的瞭解,倆人的關係也十分的好。對於郭嘉,那絕對是一個眼高於世的人,不會輕易的結交朋友,但是如果是郭嘉肯結交的朋友,那就一定有着高人一等的才能。但是眼前的這個趙飛並沒有顯現出任何不同常人的地方。
郭嘉如何不知道荀彧所想,便開口對荀彧說道:“荀兄莫要小瞧了我這位兄長。我雖與他相識不長,但是對其的某些見解佩服的很。兄長的想法天馬行空,不拘一格。讓我也受益良多啊。”
聽到這話,荀彧卻是有些動容。能讓郭嘉如此推薦的人可不多。然後荀彧試探性的問了趙飛幾個問題,趙飛都還算的上對答如流。而且,每每趙飛都會加上自己作爲一個現代人的理解,這也的確讓荀彧眼前一亮。
“孔聖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倒真是某小窺了天下人。”荀彧看着趙飛不禁感慨的說道。
看荀彧這副模樣,可真是羞壞了趙飛,糾結趙飛急忙擺手說道:“荀兄那裡話,都是某的信口胡說,當真不得的。”
“信口胡說都能如此,都能如此。要是趙兄真要是深思熟慮的話,我們可就拍馬不及了。”
這番話說的趙飛卻是更加的不好意思。急忙開口道:“荀兄謬讚,飛受之有愧啊。”
“哈哈哈!”看到趙飛如此模樣,荀彧郭嘉二人都相視一笑。倆人一笑,趙飛卻是更加的羞愧。
“好了,都坐下吧。準備今日課程。”這時候,司馬徽的話幽幽傳來。不禁制住了郭荀二人的嬉笑,也成功的幫助了趙飛結爲。趙飛急忙找了個桌案坐下。盼望已久的學業就此開始。
學習卻是十分無味。但是,趙飛卻絲毫不懈怠。爲了自己的大仇,爲了自己可以衣錦還鄉,趙飛就必須督促自己好好學習。自己的先知先覺絕對的有優勢,但是,自己卻不能指望這個。在一個真正的亂世,沒有真正的本事,其結果便是被淘汰。趙飛不想在被淘汰,他也不想在遇到世家的時候狼狽的逃走。他要努力去贏得別人的認可,要有能力保護自己要保護的人。
趁着空暇時間,趙飛左右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學子。發現整個學院的學子都一副埋頭苦讀的樣子,當然郭嘉除外。扭頭朝郭嘉看去,此時的郭嘉早已經便熟睡過去多時,看着涕泗橫流的郭嘉,趙飛又是滿腦袋的黑線。這貨真的是郭嘉麼?這貨真的是自己的偶像麼?
司馬徽的確是一個好老師,授業十分的認真。每將一段,都會仔細的講解半天,而且還會給學子留下單獨的思考已經發問的時間。直到每個學子都沒什麼問題,他纔開始繼續的將下一段。
“好了,今天便講到這裡。剩下的時間,你們自己溫習一下。有任何問題都可問我。”司馬徽放下手中的書簡,對在坐的諸位學子說道。說完,他便慢慢起身,然後緩步來到了睡的正香的郭嘉跟前。
看司馬徽朝着自己這個放心走來,趙飛就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正要通知郭嘉,但是趙飛無奈的發現,司馬徽正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眼神中盡是威脅的一絲,這也讓趙飛不敢妄動,只能目視這司馬徽來到郭嘉的桌案前。
看到臉上酣睡的郭嘉臉上還帶着微笑,趙飛心中悲哀的想道:“不是哥們我不幫你,實在是你太過於膽大包天了。願主保佑你,阿門。”趙飛一臉悲切的看了郭嘉一眼,便忙將頭轉了過去。才轉過去,趙飛就聽到了郭嘉悽慘的叫聲。然後又小聲的嘀咕道:“這事真的不怪我。”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時。聽到了司馬徽的休課。趙飛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書簡,跑到了郭嘉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拿下了郭嘉頭上的那碗水。爲什麼郭嘉頭上會有碗水?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司馬徽來到郭嘉身邊,揪着郭嘉的耳朵將他叫起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郭嘉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間便大吼了一聲“何人敢擾老子清夢。活的不耐煩了?”
好麼,這一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本來還一臉微笑的司馬徽頓時臉便黑的像鍋底一樣。而趙飛聽到郭嘉這麼一喊,心霎時就涼了半截。“這個祖宗啊!”趙飛感慨了一下。
當郭嘉完全清醒了以後,擦發現揪着自己耳朵的居然是司馬先生。而且此時的司馬先生正一臉怒氣的盯着自己。頓時,郭嘉的冷汗也流了下來。
“某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問郭嘉小友,打算何事來取老夫性命。”司馬徽盯着郭嘉,沉聲問道。
“這個這個……”縱使郭嘉機敏異常,此時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那機靈的大腦完全成了擺設。
“你到是說啊,郭嘉小友。”沒理會郭嘉的吱吱唔唔,司馬徽繼續追問道。
趙飛一看便知道要壞,急忙上前勸阻道:“先生莫要生氣,郭嘉他也只是一時頑劣。衝撞了先生還望先生海涵。某到時有一般法,可以懲罰此子。”
聽到趙飛的話,司馬徽扭頭朝趙飛看去,然後沉吟了一下說道:“說!”
感受到了司馬徽語氣中的不善,趙飛急忙說出了自己的意思。便是要郭嘉上課時,頭頂頂一碗盛滿水的碗。然後寫一千遍先生我錯了,願先生原諒我。如果中途碗裡的水灑掉了,那便再加五百。
司馬徽聽完,覺得這個懲罰不錯。然後便扭頭對郭嘉問道:“小飛此法,你可願意?”
此時的郭嘉哪敢說不願意,忙點頭答應。
司馬徽笑了一下,便要趙飛去取水。
趙飛的這個注意可害苦了郭嘉,裡裡外外,郭嘉已經不下扣下了好幾次水。那一句先生我錯了,願先生原諒我也不知道加了多少遍。但是,郭嘉也知道趙飛是爲了自己好,便也沒用埋怨什麼。
司馬徽覺得詞法很是不錯,便對學院衆人說道:“今日此法便定爲學院準則,誰若是惹了先生,那便以此法懲罰。”說着,司馬徽略帶笑意的看了郭嘉一眼。
郭嘉頓時覺得異常的悲催。按司馬徽的意思,這法便是親自爲自己設的。學院衆人,除了自己,又有何人敢惹先生生氣呢。但是郭嘉又能如何,只能點頭回答道:“知道了先生。”這一點頭,頭頂上的水碗又在此扣了下來。就別提郭嘉的心情了。
看着郭嘉那一臉的悲催相,學堂衆人都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
見趙飛拿掉了自己頭上的水碗,郭嘉活動了活動自己那有些僵硬的脖子。一臉悲情的看着趙飛。
“兄長你害我不淺啊。”朝着趙飛,郭嘉感慨的說了一句。
“我也是爲了你好,如不想出此法,何以能讓先生消氣。”
“我自然知曉兄長是爲了我好,可兄長這責罰實在是歹毒。真不知道兄長你如何想的出來。如果不爲了讓先生消氣,我可就真認爲此法便是專門來懲罰我的。”可不,郭嘉深受其害,本來郭嘉便活潑好動,腦袋就不能安穩的停下一會兒,這回可好,只要自己腦袋一動,頭上的水便會灑了出來。這能不讓郭嘉這樣認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