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不是所有人都能玩轉NTR——是時候展現一波真正的技術了！
話說回來，之前因爲阿達爾安的完美所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大，高和一直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
據他所知，大魔法師卡德加本人，曾在那場突襲卡拉讚的戰鬥之中，意外遭受了來自傳奇魔法師麥迪文的詛咒，而在那道詛咒的作用下，也讓這位傳奇魔法師的形態由內而外地發生了質變，成爲了堪稱艾澤拉希世界獨一無二的“魔法少女”。
到目前爲止，卡德加在高和麪前所展現出的，一直是一名蒼老老者的形態，因爲那形象太過平凡和普通，彷彿帶着某種魔力一般，讓高和自然而然地忽略了這當中的不自然。
也正因爲如此，當接下來卡德加爲了施展一個傳送門法術而展現出真實的容姿時，高和也着實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怎麼……第一次見到魔法少女變身麼？”
從猥瑣老頭瞬間化身爲身材玲瓏剔透的美少女，對於高和的驚訝表情見怪不怪的卡德加隨意地用變身後纖細白皙的手指撥弄了一下香滑肩側飄逸而柔順的秀髮，一張姿容完美的俏臉上，所浮現出的倒是和之前說悄悄話時一樣意味深長的表情。
“你覺得……如今展現出真實形態的我，與你眼中所看到的阿達爾安比起來……誰更美呢？”
“……”
高和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事實上，變身的卡德加再次刷新了他對於魔法師這一職業的三觀。
看樣子，如今的大魔法師早已經習慣了自身“魔法少女” 的狀態，可問題是……在那之前，他到底是通過怎樣的努力度過了變身最大的難關呢？
“卡德加阿姨……其實我一直很奇怪，您爲什麼不一直保持在這樣美麗的姿態呢？”
作爲外域遠征軍共同的寵兒，救贖者阿托拉這時候倒是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趁着這個機會，將困擾了她許多年的疑問和盤托出。
“這個啊……”
卡德加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得意地挑起了嘴脣的邊緣，一雙閃亮的眸子也彎成了俏皮的月牙。
“因爲……我就是要享受這種變身的過程，以及當別人看到我這副模樣時所露出的驚訝和讚歎呢。”
……好吧。果然這纔是絕大多數魔法少女選擇變身而非軌道炮作爲自己出場方式的真正理由。話說回來……變身兩大定律在這個世界如果仍舊存在的話，那卡德加的選擇還真是無可厚非——不是所有職業都跟聖騎士一樣有可供主動使用的無敵技能。
“那麼，接下來是正題——你們所要去的地方，是位於沙塔斯城外的一片叢林崗哨。”
在稍微舒展了一下自己在潔白月布束身袍包裹下曼妙的身材後，魔法少女卡德加總算是想起了如今的正事。
“那裡現在由塞納里奧議會的遠征隊接管並進駐，作爲我們的盟友，塞納里奧議會和塞納里奧遠征隊在這段時間給予了我們不少幫助。也正因爲如此，他們如今也在外域樹敵不少……”
說到這裡。變身後的魔法少女用一雙波光流轉的眸子瞄了高和一眼，豐挺的胸脯伴隨着她呼吸的節奏微妙地起伏，令那一身光潔的月布長袍前襟也因此而變得緊繃起來，勾勒出讓人心中產生微妙期待的褶皺。
“……這當中最強大的敵人，就是惡魔獵手比利丹的部下，血精靈凱爾薩斯王子所領導的血精靈部隊。”
雖然此前已經與血精靈部隊有過接觸，這還是高和第一次聽到凱爾薩斯在外域的真實情報。
“惡魔獵手比利丹……據我所知，他已經投靠了焚化軍團的惡魔吧？”
“沒錯，至少目前爲止。我們已經可以確認這一點。”
提起那位同樣是暗夜精靈一族的傳奇，就算是卡德加也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秀眉。
“站在比利丹背後的，正是焚化軍團的兩大軍團首領之一，‘欺詐者’基爾加丹，在它的惡魔大軍幫助下，比利丹輕而易舉地在外域站穩了腳跟，並且爲我們帶來了很大的威脅。”
說到這裡。卡德加俏顏之上滿是凝重，一雙素手開始凝聚起湛藍色的光輝，將傳送門緩緩開啓。
“如今，他和他的軍隊就集結在黑暗神殿——那是德萊尼人曾經的神廟，如今則完全淪爲了黑暗與邪惡匯聚之所；除此之外，血精靈凱爾薩斯所統領的血騎士與血法師則在虛空風暴開啓了新戰場。我想你也知道，他們奪取了風暴要塞，並且從中獲取了足以對沙塔斯構成威脅的手段……”
伴隨着卡德加的話語，傳送門終於構建成型，完成了施法的她再度以優美的儀態舒展了一下身體，而後似笑非笑地望向有些尷尬的高和。
“……話說回來，你剛剛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要知道。我對我現在的模樣可是相當有自信，順帶一提，之前引導你們參觀沙塔斯城的法力魔僕，就是以我如今的姿態完美複製而成的……嗯，我看看……你似乎並沒有對那具軀體做些什麼？”
“……”
等一下。
高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駭欲絕地望向卡德加。
她……她到底是刻意將法力魔僕塑造成自己的形象，還是乾脆就是以自己的女性姿態去充當法力魔僕，然後和來訪者做些奇怪的事情啊？！
眼看着高和臉色發青地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樣，卡德加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連串的嬌笑聲。
“怎麼……你該不會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去吧？”
“……沒……沒有那回事……”
“是麼？可惜……尾巴豎起來了呢。”
卡德加輕巧地繞着高和的身體轉了一圈，俏臉之上的笑意愈發濃厚。
“事實上呢……我的確是在法力魔僕的軀體上設置了‘回收後讀取數據’的功能，這也能讓我獲知和感受法力魔僕與來訪者的交流過程——坦白說，我比任何人都要好奇我自己的這一具軀體，正因爲如此，我纔會採取這樣迂迴的方式進行研究……”
“等等……”
高和終究還是忍不住打斷了卡德加的振振有詞。
“既然是你自己的身體……不管想要對她做些什麼都無所謂吧？”
事實上，高和也不是沒有想象過如果有一天自己突然變成女孩子的話會是怎樣的場景——而在他的思路當中，變成女孩子後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脫光衣服然後對着鏡子裡的自己擼一發。
“雖然是以我自身爲基礎的變身，可是……這樣的變身當然也是有限制的，比如說……”
卡德加說着。再度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用一雙素白的手掌捧着自己法袍包裹下顯得格外豐滿的胸脯，稍微地揉弄了一下。
“果然……還是沒辦法通過玩弄自己的身體獲取應有的愉悅啊。”
“……”
原來如此，看來那位發明了這一詛咒的傳奇大魔法師麥迪文還真是深得詛咒的其中三味——既然是詛咒，那麼當然不能讓被詛咒者覺得身心舒暢纔對嘛。
“後來，我也打算試圖通過與男性的接觸來獲取資料——我曾爲此請求達拉斯?托爾貝恩幫忙，結果……”
說到這裡。卡德加長嘆了一口氣。
“……那個不解風情的笨蛋，他吐了好久才緩過來。”
“……”
好吧。高和突然開始同情起那位托爾貝恩大人了。
兔子尚且不吃窩邊草，就算卡德加你現在是一個風華絕代美少女，可之前畢竟以猥瑣魔法師的形象與那幫子同僚相處了不少時間，任誰想到那個在胯下婉轉呻吟的美少女之前原本是個怪大叔，恐怕都會吐得稀裡糊塗甚至後半生都會因此而產生難以磨滅的陰影吧？
不管怎麼說，如今的卡德加似乎因爲自身所遭受的詛咒而形成了微妙的性格扭曲——雖然這對於魔法師這一職業本身而言似乎是一早就存在的特性，不管怎麼說，高和總覺得……這個仔細計算下年齡大約也有三十出頭的“大齡魔法少女”，有時間果然還是回達拉然接受一下身心雙重的治療比較好。
“閒話就說到這裡。這道傳送門的目的地，正是阿托拉你此行所要前往的奧蕾莉亞要塞——那裡距離塞納里奧樹林並不遠，無論是騎馬還是使用獅鷲和角鷹獸都能迅速抵達。”
說到這裡，卡德加難得地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無論發生了什麼，請記住，不要貿然地讓自己涉足險境，有什麼發現。也請立即回到沙塔斯城並向我和阿達爾安彙報。”
“哎？！會……會有危險的麼？”
魔法少女京子……好吧，她這個名字放在現在的對話場景果然還是很應景，所以當她終於因爲可能遭逢的危險而發出擔憂的詢問時，高和倒是無所謂地擺擺手。
“放心吧，如果真有什麼事發生，你就還和之前一樣脫光衣服躲到我身後好了。”
“……”
不管怎麼說。纔剛剛抵達沙塔斯城的三人，還沒有來得及享受難得的休憩，就再度因爲全新的任務而踏入了未知的危險之中。
而在進入傳送門之前，高和當然也還是婉轉地將之前關於“心理治療”的意思傳達給了卡德加，不過，這名大號魔法少女顯然對此滿不在乎。
“當初一起進入卡拉讚的人，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麥迪文老師的詛咒影響。相比較而言，我還算是幸運的那個——你大概還不知道，當時一起突襲麥迪文老師的獸人女刺客迦羅娜，只是被麥迪文老師看了一眼，結果在那場戰鬥之後就懷了孕……”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秘魔法“瞪誰誰懷孕”？
僅僅是想象一下當初大魔法師麥迪文虎軀一震，一雙虎目橫掃八方，無人膽敢與其對視的壯觀景象，高和的心中也不由得要讚歎一聲“真乃猛將也”。
不過，高和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關“麥迪文的詛咒”這種事，說起來，當初跟隨着安度因?洛莎一起進入卡拉讚的親衛當中，溫莎和圖拉揚也在其中……
“溫莎？嗯……我記得那個小姑娘，她算是幸運的，大概僅僅是被詛咒的餘波波及而影響不大。至於圖拉揚……”
說到這裡，卡德加古怪地瞟了一旁宛若無所覺的阿托拉一眼。
“還記得我說，我算是幸運的那一個麼？”
“怎麼？”
“所謂的幸運，就是相對圖拉揚而言了。”
在從奧蕾莉亞要塞離開的路上，高和問了半天，也沒能從阿托拉口中問出個所以然。
據這名從小就與父母離散，甚至記不清父母真容的女孩子描述。每當她向幾位長輩詢問關於父母的事情時，大家的態度都是諱莫如深。正因爲如此，她對於父母的瞭解，恐怕也不比那些從小聽着二人英雄事蹟長大的人族平民多多少。
“不過我相信，就算是再可怕的詛咒，我的父親也能夠克服並驅逐！”
“……”
啊……當然，有這份信心是好事，可是顯然阿托拉忘記了一件事——聖騎士的清潔術是不能驅散詛咒技能的。
話說回來，阿托拉跟隨高和一路遠道而來，抵達奧蕾莉亞要塞的理由。還真是讓他微微吃了一驚。
原來，與榮耀堡已經有托爾貝恩坐陣不同，這座由風行者奧蕾莉亞所領導而修建的高等精靈要塞，已經因爲失去了其領導者而陷入羣龍無首的境地，正因爲如此，當得知奧蕾莉亞的後代，也就是救贖者阿托拉本人已經成長爲一名優秀的聖騎士後。這座要塞的高等精靈纔會向托爾貝恩以及卡德加等人提出要求，請她前來坐陣，作爲這座要塞的領袖而統領大局。
事實上，就連阿托拉自己也是在抵達目的地後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當然，她也很願意繼承母親遺留給自己的榮耀與羈絆，可是在那之前。她還是先行向奧蕾莉亞要塞的高等精靈們申明，她還有最後一次試練，最後一個磨練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
“……所以說，阿托拉，其實你可以不用跟着我的。”
“那怎麼行！肩上的責任越沉重，就越是要讓自己變得強大，所以。我當然也要到鮮血競技場去磨礪自己的能力和意志！”
看不出，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內心的決斷倒是相當堅定，對此，高和當然也不好再打消她的積極性，心裡所盤算的大抵也就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照看好這個小拖油瓶，別一不小心就被哪個強大如魔能機甲般的怪物路過時順腳踩死。
閒話至此，幾人已經穿越了由泰羅樹所組成的茂密叢林，來到了沿叢林邊沿所修築的一條蜿蜒曲折的大路上。
據卡德加所說，塞納里奧遠征隊的樹林崗哨就在這附近，不過，高和卻並沒能感受到絲毫自然的氣息——與之相對應的則是，一股似有似無的強大能量波動，讓周圍的空氣都隨之而紊亂起來，甚至於高和已經發覺，周圍的野生動物似乎也已經因爲這樣的紊亂而開始變得狂躁和異動。
“小心些，這邊的情況大概比我們想象的更糟。”
高和叮囑了身後的魔法少女京子還有阿托拉一句，自己已經抽出了炎魔之手，小心翼翼地沿大路的方向前行，向着不遠處已經隱約可見的道路標示前進。
果然，標示所在的位置是一個三岔路口，其中靠左側的方向通往沙塔斯而另一側則通往泰羅卡森林的更深處，而位於三岔路口的中央，則是通往塞納里奧樹林的道路。
不過，甚至不需要踏上這條路，高和就知道，他們恐怕已經來遲了。
就在這條路的邊緣處，他已經看到數只野獸無力地躺在地面，已經沒有了聲息。
“奇怪……是誰殺死了這些動物？”
阿托拉似乎並沒有見過這些德魯伊——事實上，高等精靈中也從未誕生過任何德魯伊——所以，她的好奇心也驅使着她試圖上前查看屍體。
不過，高和一把拉住了她，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那些……不是動物。”
“哎？？”
阿托拉先是疑惑地反問了一句，不過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
“那些……都是死去的德魯伊？”
作爲一名玩家，魔法少女京子也很快從那些屍體名字下的勢力名稱，判斷出了可怕的真相。
“沒錯，那些豹子……山貓……還有棕熊和巨熊。都是由德魯伊們變化而成的野獸形態。”
高和聲音低沉，在示意二人稍微遠離屍體後，自己則稍微上前幾步，來到了其中一具化身爲巨熊的德魯伊屍體旁邊。
很顯然，這名德魯伊在臨死前已經意識到了敵人的進襲，這一點，從它所變化的戰鬥形態就可以看得出來。不過讓高和在意的，則是他通過現場所發現的另外一點。
“奇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所有死在樹林外的德魯伊，似乎都並不是死於與敵人的戰鬥——事實上，從他們死亡時的姿態來看，這些德魯伊更像是在……逃跑。”
“逃跑？”
阿托拉強忍着內心的不適，小心地湊上前來。
“爲什麼這麼說？”
魔法少女京子在仔細掃視了一圈後卻沒有發現高和所說的端倪。
“你們看……無論是變身爲獵豹，花豹，黑豹，棕熊，黑熊。巨熊……所有的塞納里奧德魯伊，他們在死亡時，頭的朝向都是向着樹林之外的大路——毫無疑問，他們是意識到了在崗哨中的某種巨大的危險，而後在逃跑的過程中被人從身後一擊斃命。”
“所以……這些德魯伊的外表看上去都並沒有什麼傷痕？”
“嗯，由此可以判斷，下手的或許是一個乃至一羣強大的施法者——他們通過某種方式突然出現在崗哨中。並且對這些毫無防備的德魯伊發起了攻擊，而德魯伊們似乎也因爲某種原因放棄反抗，只可惜，所有試圖逃走的人最終還是無一生還……”
“可是……就算敵人再強大，也不至於一個活下來的人也沒有吧？”
“具體情況，恐怕只有到裡面調查過才知道。另外，關於敵人的強大程度……這裡有一個細節可以佐證。”
說到這裡，高和指了指自己所查看的巨熊屍體旁邊，一隻同樣早已死去的飛蛾屍體。
“你們看，這名德魯伊，本來是利用野性衝鋒，將目標選定爲這隻飛蛾。打算縮短逃生的距離……”
事實上，高和所調查的這具巨熊軀體距離大路僅僅有數碼之遙，可很顯然，他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分析到這裡，高和站起身來，語氣格外嚴肅。
“我們……大概是碰到了根本無法應對的敵人，尤其是在此之前，身在沙塔斯的卡德加和阿達爾安所感應到的那股強大的能量，很顯然就是那場戰鬥的餘波，所以……嗯？”
就在高和一邊分析，一邊用腳尖無意識地戳着這頭巨熊腹部柔軟的皮毛時，突然間，一個小心翼翼的柔弱聲線在他的腳邊響起。
“對……對不起……很抱歉打擾到你們的談話，不過……我可以先起來哞？”
哎哎？！
被嚇了一大跳的高和猛地向後一跳，一雙驚駭欲絕的眼睛剛好與那頭之前被他分析了好半天的“遇害者巨熊”一雙滿是無辜的大眼睛四目相對。
“不……不好意思！打擾了哞！”
伴隨着“嘭”的一聲響，一陣翠綠色的霧氣繚繞之後，這頭“疑似死亡”的大狗熊身體在眨眼間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
不，等等，這裡的數量詞使用似乎有些不當。
因爲，直到雲霧散盡的那一刻，高和才注意到，這隻從變身的煙幕之中消散，還沒來得及從大馬趴的姿勢起身的德魯伊，熱褲包裹下挺翹渾圓的小屁股上，居然還有一條甩來甩去的……小尾巴！
。
。
。
。
PS：?：好吧……其實昨天就寫好了一章，不過爲了考慮劇情連貫性，所以補了一部分後今天一起發了。
2：其實我想說的是，母牛德魯伊是我手下埋藏許久的一個大殺器！
3：你們想想看，小母牛，還是德魯伊，一玩起來那花樣真是……牛熊貓鹿鳥外帶大咕咕……這酸爽……真是極好的！
這時候我們大概還需要一條紅褲衩2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