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哥,他們跑了…”
一名服務員見宋啓龍帶人來了快步打開了門激動的說道。
宋啓龍一把抓住對方的領子咬着鋼牙說:
“誰TM的乾的?”
後者被對方拽着領子臉色漲得通紅結巴的說:
“龍…哥我不知道啊!”
“草你媽的,場子被人砸了你都不知道是誰幹的?”**的吃什麼長大的啊,說完提着對方領子的手猛地往前一推後者踉蹌幾步沒穩住身子,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宋啓龍沒在理會對方快速的走進KTV查看一下狀況。
剛纔因服務員擋着門縫後者沒有看清裡面的情況,等宋啓龍進門定眼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自己花了這麼多錢(邱浩虎給的)剛裝修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又變成了上一次那副和狗窩差不多的環境,宋啓龍緊握拳頭猛地往牆上一錘。
“哎喲!”後者疼的直咧嘴。站在後面的兄弟看到此場景有的忍不住的噗嗤笑出聲來,前者聽後轉頭惡狠狠的看向對方,對方也不在意(反正老子是跟着虎哥混的,怕你不成)。
“是誰他媽的砸的?”宋啓龍在大廳扯着脖子吼道。
“龍哥,那個砸我們場子的有點像是南街的李朗!”一名服務員小心翼翼的走到宋啓龍面前低聲的說道。
“你可看清楚了?”對方挑起眉頭問道。
嗯,看清楚了。
宋啓龍點了點頭隨後掏出手機撥通電話:
“喂。
“虎哥,我這邊的事情有點棘手?”
正在泡溫泉的邱浩虎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不是派人給你了麼?難道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麼?”
後者聽後先是身子一震隨後苦笑着說道:
“虎哥,不是阿龍我無能而是對方太狡猾了,他把對方設的計詳詳細細的說給了邱浩虎。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先整理一下你的場子,晚上我會帶人過去的。
“虎哥你來那太好了,宋啓龍像是抓了一根救命草欣喜的說道。
“嗯,就這樣了,掛了。
“虎哥出什麼事了麼?”旁邊一位青年低聲的問道。
“今晚召集一下兄弟晚上去一趟龍城鎮。
“嗯,好的我馬上去準備。
這個青年叫張自強,是“虎幫“的二把手,此人異常勇猛,除腦子轉的比較慢些對兄弟們可謂是大方之至。邱浩虎能混成今天這個地位很大程度都是靠他打拼出來的。
另一邊西街黃沙遊戲廳
此時王成像丟了魂似的目光呆滯的站在原地。
“王兄不要怕,不就是個邱浩虎嘛?李朗走到王成面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氣平緩的說道。
“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王成目光呆滯的看着眼前的李朗喪氣的說着。
哈哈,李朗聽後仰面大笑......
“你幹嘛要笑?對方狐疑的問道。
“我正要領教一下他的本事呢,既然他要來我定會給他送上一份大禮。
“什麼?”王成瞪大眼睛的看着對方,好像看一個怪物似的。
“王兄,你要記住邱浩虎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是新貴族是征服者,只要我們去努力,去拼搏這個世界沒有我們拿不到的東西。
或許是李朗的這番話激起了對方的鬥志又或許對方還有些僥倖的心裡,心中的熱血頓時沸騰起來不僅是他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李朗的話爲之一動都用詫異的目光看着對方更多的是欽佩的目光。
王成嚥了幾口吐沫對着李朗說:
“對,我們給他拼了。
後者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說出了自己的作戰計劃,之後把天宇和王寧送到了華北武校,
兩人就騎着自行車走了,本來李朗想留下他倆順便請他倆吃個飯,對方好言推辭的說道:“我們出來這麼久了家人會着急的,改天也不遲啊!李朗也沒再挽留就點頭答應了
走在回家路上的他倆一路邊聊着,活這麼大才遇見一次的動魄人心的大事:
“剛纔看你砸那個花瓶挺帶勁的嘛?王寧騎着車子扭頭衝着天宇問道
“那你怎麼沒看到我手發抖的時候啊,天宇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
“哎,還以爲你挺勇敢的呢,原來也是個膽小鬼哈!
我靠!
華北武校訓練場
李朗腰板挺直的站在用石灰砌起的講臺上(面積不足五平方米,高不過二十公分)對着自己的“學生們“發出慷慨激昂的演講:
“最近看你們練得都比較辛苦,在此我李朗向大家表示真誠的慰問今晚我會給你們一次考覈,如果哪位同學不幸被淘汰了就要離開這個集體,考驗通過的就繼續學習,大家都聽明白了麼?”
“聽明白了!”同學生齊聲答道。
李朗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着旁邊的吳教練輕聲的說道:“讓他們回去休息吧,晚上十點鐘在這裡集合。
後者答應一聲快步走到學生面前:“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晚上10點鐘在這集合。
同學們聽後紛紛就地解散回到自己的宿舍去了。
李朗走下講臺走到吳教練面前笑呵呵的問道:
“吳教練就不想知道今晚我帶這些人幹嘛去麼?後者先是一愣,看着對方笑呵呵的樣子激靈的說:
“這段時間我正愁着不知用什麼辦法去考驗一下他們學的到底怎麼樣?”正好李兄弟今天出了個妙招,解決了我這些日子的苦難!
後者聽後暗道一聲聰明,臉上的笑意更濃嘴角上挑的說:
“吳教練說的真好!”
龍城網吧
剛從武校過來的李朗躺坐在椅子上,嘴裡斜叼着菸捲等待着時間的一步步到來,陪同他的還有王成等人。
“宋啓龍那邊有動靜麼?”李朗彈了一下菸灰對王鬆問道。
“暫時還沒有!”
“哦,李朗叼起菸捲吐了口青煙兩眼眯成一條細線,卻擋不住眼中散發出的精光。
“他會不會今晚不打算動手了?”坐在一旁的王鬆起身走到李朗面前狐疑的問道。
李朗擡頭看了一下對方,聲音低沉的說:
“不會的,我瞭解此人,以他的性格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在等?”
“等誰?”衆人齊聲問道。
“等邱浩虎。
“邱浩虎,雖然大夥兒口生生的說不再懼怕此人,但讓自己真的和對方面對面的對抗起來,不怕纔怪呢!(老子還不想這麼快就住醫院呢)
李朗環視一週把對方臉上的表情一一盡收眼底,心中頓生反感不過這時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事不宜遲不能再等了,李朗站起身來對着同伴們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準備了,阿鬆你帶着那些人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地點去,
“嗯,朗哥我馬上就去
小海,你去宋啓龍那邊探個哨如有異常及時向我彙報。
“好的,朗哥!
“明義,你留下來守着咱們的地盤,有問題麼?
後者看了看只剩下自己守家苦笑着搖了搖頭,李朗見狀眉頭有些緊鎖不確定的問:
“難道以前那個渾身都是膽的明義不見了麼?
後者聽後臉色一紅,跨前一步走到李朗面前拍着胸脯說:
“朗哥,你放心,只要有我明義在,就算對方來再多人我別想進這裡半步。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李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面露欣慰的說:
“這纔是我的好兄弟!
王成看着李朗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勝利就屬於他的指揮手下如同經過多少次演變後才能做到這麼整齊迅速後者不驚的讚歎:“此人非池中物啊,日後定能有所作爲。
“兄弟,那我幹啥去啊?王成兩眼瞪着溜圓的看向李朗。
“呵呵,王兄如不犯困的話就和我去看場好戲吧,李朗把菸捲一彈,準確的投進了前面的垃圾桶裡整了整衣服就朝門外走去。
“我哪有心思睡覺啊,等我一下啊,王成快步跟在了李朗身後。
剛纔在屋裡沒有感覺到外面的氣候,一出大門才發現外面已飄起了小雨,雖然現在屬於秋季,冷風中夾雜着小雨打在臉上也是不由的令自己打了個冷戰:
“阿嚏,王鬆激靈的打了個噴嚏,嘴裡不滿的嘟囔着:”MD,什麼吊天氣啊,還下着破雨。
李朗深呼一口氣放眼望去路邊上已無行人,擡手看了看手錶已是十點多了,路上的冷清也讓李朗心中多了一份膽怯調侃的對王成說道: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哈。
後者聽後嘴巴變成了O形,往前跨了兩步走到李朗跟前狐疑的問道:
“李兄弟莫非你要?
看着對方一副惶恐的表情李朗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說
:“我可不想做牢啊,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李朗算定邱浩虎今晚肯定會過來的,所以白天在華北武校對着他那些“學生們”慷慨激昂的說着今晚會考覈一下你們的,你們要加把勁把自己這麼多時日學的東西都要發揮出來,如諾不然就會滾回家去,學生們一聽這話就害怕了好不容易遇到個這麼“好的校長”怎能不把吃奶的勁兒用上去爲這次考覈而努力呢!
想想還是“李校長”聰明啊,幾句謊話就把學生們騙到馬路兩旁,說今晚的考覈就是扔“***”(製作很簡單,給你個啤酒瓶,裡面灌點柴油,如果你不捨得灌點酒精也行,然後用棉花堵上瓶口流出一條沾有柴油或酒精的燃燒帶,點燃後就可以扔向指定的地方,後果很明顯的接下來就是見證嚴重性的時刻了)這次李朗把所有的同學(45個)都分配到馬路兩邊因爲這條路是通往縣城與鎮上的唯一通路,看着淋着小雨的同學們李朗心頭有些不捨的說道:哎,真不應該把你們騙過來啊,(此話是在心裡講的):
“阿鬆,看到邱浩虎他們的車輛沒,剛躲進路旁的李朗走到王鬆面前語氣平緩的問道。
“他媽的不知道是跑着過來的還是爬着過來的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沒過來,對方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嘟囔着謾罵道。
“呵呵,兄弟別急,再等等。李朗看了看手錶都快十一點鐘了怎麼還不來啊,心裡也有些後怕但臉上還是笑眯眯的對王鬆說道。
“李兄弟,你看那輛是不是啊!”王成整個身子貼在路旁的大樹下探出半個腦袋手指着前面的一輛麪包車低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