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小鼓着臉頰,氣呼呼地瞪着他:“不行,這不算,我說了這麼長,你竟然就說這麼一句,你糊弄我呢?”
“本王不是說了,愛妃你想聽什麼,本王都可以說給你聽,旖旎的,風情的,驚險的,刺激的……只要是愛妃能想到的,本王,都一一……滿足你。”縉雲墨的指腹在她漂亮的眉眼上摩挲着。
隨着對方的動作,紀小小怎麼都覺得這廝這話……怎麼就這麼不對呢?
紀小小傻乎乎的搖搖頭,晃掉了臉上的手:“誰要聽這些了?我要聽真相!”
不是真相的八卦,還叫什麼八卦啊?
“愛妃這可就爲難住本王了……本王不說,愛妃非要聽,聽完了,又覺得是假的,這讓本王怎麼辦?”縉雲墨淡定地躺回去,態度閒適得很。
紀小小:“……我怎麼知道你這到底是真的假的?”
縉雲墨:“那本王怎麼知道……愛妃說的是真的?”
紀小小頓時得瑟了,挺了挺肚子:“看!這就是證據!你有麼?有麼?”他有本事也懷一個啊。
紀小小要不是怕這傢伙惱羞成怒,都想直接吐舌頭嘲笑他一番了。
縉雲墨大概是被對方這蠢模樣給逗笑了:“愛妃果然比本王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
紀小小:“……”
縉雲墨:“其實倒不如,愛妃來同本王說說到底炭火與洗澡水是怎麼並行的好不好?”
紀小小:“……”爲什麼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縉雲墨:“或者,本王再提醒愛妃一句,本王先前說了,說一句謊話,就是要接受本王一樣懲罰的。算起來,愛妃從炭火轉到洗澡水一次,從洗澡水轉到炭火又一次,後來又否定一次,看來本王只能很遺憾地告訴愛妃,你說了三句慌。”
紀小小瞪圓了美目:麻麻咪啊,這事情的發展讓她有些出乎意料啊。
紀小小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她是玩不過這傢伙的!
於是,她轉身就要從軟榻上下去跑。
這廝所謂的懲罰,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不過紀小小剛動作,就被縉雲墨撈了回來,給拉進了懷裡:“想跑?嗯?”
紀小小秒戲精上身:“嗚嗚嗚,你不要臉,堂堂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子,嚶嚶嚶,還欺負一個孕婦,我的崽啊,你未來後爹,欺負你孃親啦~~”
縉雲墨嘴角抽了抽:“……”
未來後爹?
可以的樑楚楚!
這什麼見鬼的稱呼!
縉雲墨被紀小小“嚎啕的假哭”聽得頭皮發麻,無奈捏了捏她的下巴,輕晃了晃:“行了,哭了半天都沒淚珠,本王不懲罰你了還不行?”
紀小小本來正捂着臉,聽聞指縫張開,偷瞄:“當、當真?嗝……”演得太嘶聲力竭,還打了個哭嗝。
誰說沒淚的,這不是麼?不是麼?
縉雲墨:“……是。”
他第一次感覺到有人能將女子泫然欲泣的哭,哭得這麼……醜。
這麼讓他卻無可奈何。
紀小小得寸進尺:“……那,那你是不是要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