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景淡淡道:“調戲朕的愛妃,被朕懲罰了。”
蘇丞相瞪大了眼,總覺得剛剛瞧着,像是自家女兒……
可皇上都這麼說了,衆人哪裡有膽子有半點異議,都紛紛點頭。
誰知下一句,衆人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雲景抱着懷裡嬌弱的嬌花,轉身:“既然這麼貪戀朕的愛妃,那朕就給他個機會好好近距離瞧朕的愛妃,劉寅,送去內侍府,給他淨身,好了之後送到養心殿殿外看門。”
衆人:“……”臥槽!
果然是皇上的作風,乾淨利落啊!
要麼一言不合就砍頭,要麼一言不合就淨身,這簡直比直接砍頭還要讓人痛不欲生啊。
至於尚禹舒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少了某個物件,那就是後話了。
紀小小小腦袋埋在楚雲景的懷裡,聽到淨身二字,莫名抖了抖,也堅定了以後絕對不能得罪皇上,以皇上馬首爲瞻,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
只是等回到宮裡幾個時辰後,紀小小就決定重新收回自己說過的話。
紀小小被楚雲景親自帶回去,扔進了浴池,親自洗乾淨給拆吃入腹了兩遍。
先前還覺得自己以後一定不得罪皇上的某人,嗚嗚嗚的哭着開始在心裡扎小人繼續罵某人禽獸,不是人,太欺負人了,她的小腰就要斷了。
於是,終於在紀小小嚶嚶嚶的求饒之後,以後補上,才終於讓某人歇了,抱着重新去沐浴了一番之後,等紀小小趴在龍榻上咬着被角幽怨地瞅着楚雲景的時候,後者挑挑眉,“愛妃還想?”
紀小小:“……”想你個大頭鬼!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只是下一句,紀小小就默默把頭縮進了錦被裡。
楚雲景:“既然愛妃不困,不如跟朕解釋一下,某某年,蘇丞相之女蘇磐磐表白尚禹舒尚公子被拒;某某年,表白再被拒;再某某年,又……”
“停!!!”紀小小終於降不住了,默默探出一個頭頂,露出烏溜溜可憐兮兮的兩隻大眼:“皇上,臣妾冤枉啊。”
“哦?”楚雲景覺得心情極爲不好,這口氣從知曉她先前的心儀之人是尚禹舒開始就不好。
本來他是抱着若是她當真敢朝三暮四對尚禹舒餘情未了,他就把人徹徹底底鎖在養心殿,以後哪也別去了,當他的禁、奴算了,尤其是半路拿到了當年蘇磐磐寫給尚禹舒的那些“情書”,差點毀了蘇府的心思都有了。
只是沒想到,等他無聲無息帶着近衛到了蘇府,卻目睹了那麼一幕。
楚雲景頓時覺得有種春暖花開,陽春三月的舒爽感,怒意消了七分,卻還殘留了三分。
先前折騰了小東西兩次,倒是散得差不多了。
“皇上,那都是謠傳,臣妾一心一意只歡喜皇上呢。”紀小小默默覺得自己的節操也沒了,現在說情話簡直太順口了,張口就來。
“哦?那這些是什麼?”楚雲景長臂一探,伸出牀幔外,拿過來一疊信。
紀小小探出一隻小手,嗖的一下接過來,等大致瞧了兩句,文縐縐的:“這啥?”情詩?
只是等瞧見落款“蘇磐磐”三個字,渾身一激靈,臥槽,蘇磐磐這眼光也真是沒誰了。
竟然還給尚禹舒寫過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