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界和你們人界是一樣的。有三六九等,神獸身負保護之責,共有九九八十一個,在很多個空間保護空間平衡。其中神獸之首便是龍族,應龍,蛟龍,都是龍族的守護者。也是神獸中最爲年長的一類。
“龍族中也分,應龍是絕對的龍族成員,而蛟龍就是屈居第二,是龍族中演變出來的一種,龍蛇難分。而我,還有開明獸等都是龍族最末等,也就是你們人間所說的,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作爲父親,總是比較喜歡和自己長得比較相近的孩子吧?”
說到這裡,清鬆開了一句玩笑,然後看到沒有人因爲這個而發笑,只能自討沒趣地繼續說下去。“龍族之後纔是飛禽類,比如蜚蠊便是飛禽類之首。再來便是水中的魚類,便是慕煙。最後再是地面上面的行走類,比如巴蛇,也就是顏夕啦。”
“只是巴蛇等蛇類有些不同。因爲就如同你們傳言,蛇是龍受到懲罰後的化身。事實上的確如此。在很遠之時,也就是應龍之前,有一個叫做鴟吻,龍神魚尾,生性好鬥,看到世間的戰事,總是免不了要去湊個熱鬧。”
“結果又一次因爲誤殺了一個無辜的百姓而受罰,天神大怒,想要將它處死,但是因爲龍族實在是功勞甚大,因此在衆多龍裔的求饒下,天神只能將鴟吻的犄角去除,身上鱗片一片片剝落下來,去掉龍鬚,掌嘴一萬。後來放逐到了人間。”
“雖然如此,但是身上的龍性依然還在威懾依然還有,因此在衆多龍裔的保護下,蛇還是獲得了保留神獸名額的權利。雖然被歸爲末等,但是至少在衆多獸類之中,還是擁有尊貴的地位。”說到這裡,清鬆看了看一邊沒有說話的顏夕。
“總之,我的權利最多隻能如此,即便是這樣,若是有人計較起來,我也已經算是犯了神獸的神職。所以還有其他什麼事情,等你們找到了應龍,再問他便是了。我可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了。”清鬆喝了一口茶,然後慢慢地說。
“那應龍在哪裡?”車無垢看着清鬆,看樣子,也只能去問應龍了。清鬆是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說到這個……呵呵我現在還說不了。”清鬆有點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爲什麼?這也是不能說的?”
“當然不是了。哎……能不能再等兩天?”
“等兩天?什麼意思?時間緊迫也是你說的,還需要等兩天?”軒轅離醉也覺得有點奇怪,脫口而出。
“哎喲,年輕人真是脾氣急躁。等兩天也沒有什麼關係嘛!”清鬆有點不好意思地回頭,故意不看他們。
“到底是什麼意思?”
“哎,這……這……”清鬆摸着自己的頭,然後嘿嘿一笑。
“好啊。反正既然等,就索性等得再久些,我挺個肚子的確也有點累了。等到孩子產下之後,再說也好,再做個月子,再養個身體什麼的……好說再等個半年。醉,我們現在就走好了。”說完,車無垢好像如釋重負一般,起身想要離開。
“喂!你又拿這個要挾我!”清鬆滿臉的不滿意,但是卻又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無可奈何地說:“其實……在很久之前,我和應龍就打過賭。我們早就已經預料了今天的事情。當然了應龍是上天入地,知道歷史的。”
“我只是根據現有的信息推斷而已。這本來就是不太公平的打賭嘛,只是當時一時之氣,說若是我對的話,應龍就要放棄對嫿瑛的心思,若是我錯的話,我就要放棄……所以當時我就……”
“打賭又如何?嫿瑛是誰?”車無垢好奇地說。
“我們那漫長的歲月就是彼此這麼打賭才能熬下來的。至於嫿瑛……呵呵,她是天狐。”說到嫿瑛,清鬆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
“天狐?”
“天狐是第三類神獸中的最高等級的神獸。現有的天狐應該就是在人間吧。”慕煙對着車無垢說,然後看着清鬆。
“是啊。嫿瑛可算得上神獸中的美女了。你可要知道,她只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哎呀就算是爲之丟了性命都行!”清鬆的臉上開始呈現出一臉的花癡摸樣。
“那……你們賭的東西是什麼?”
“應龍說,有人要來找我,給我今天的這個日期,可是我說實在兩天之後,所以我們就下了一個賭。結果他贏了。”清鬆一臉的懊悔:“然後突然將手指不停地在桌子上面敲打。哎……算來算去,就是因爲我少算了顏夕!”
“因爲我沒有想到她選擇的主人居然是你,而不是那個薩摩夜來!”清鬆嘆了一口氣說。
車無垢頓時傻眼:“那……你到底可不可以找出應龍?”
“當然可以了。只不過見到它,必定又是要笑我賭輸了,而且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要搭上我心愛的嫿瑛……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還有機會的。我多聰明啊。只將嫿瑛賭給他一千年,只要嫿瑛對他依然沒有想法,那我就可以有機會再來了。哈哈!”
“神獸之間可以互相愛慕嗎?”軒轅離醉好奇地問。然後看了一眼車無垢。
“自然了。神獸是不能夠像人一樣成婚,但是這個愛慕還是自由的……再說了,長夜漫漫,我們要是不這樣,如何度過着接下來的時間呢?”輕鬆說得十分懇切。看樣子倒也不像是假話。
“我是不管你們之間的那些什麼賭約,總之對於我來說,時間是最重要的。你現在就必須幫我找到應龍!”車無垢堅定地對清鬆說。
“好,好!知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輸了。不過,應龍並非每時每刻都允許我見它的。而且我功力最大的時候,還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那個時候,我再去幫你找應龍,這總可以吧?”清鬆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問。
“可以。那我就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時間一到,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我需要知道應龍在哪裡。”車無垢說完便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杯,一飲而盡。
看着車無垢略微有點粗魯的動作,清鬆有點癡癡地看着:“說起來,你和嫿瑛倒是有幾分像……”